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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倾城与尊录>第二十一回 金玉箫得胜麒麟顶 与尊扇入主宸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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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金玉箫得胜麒麟顶 与尊扇入主宸阳宫

小说:倾城与尊录 作者:宸阳君 更新时间:2018/6/28 11:02:23

却说上回,东方鸿宇摆好姿势,准备与徐明烈一较高下。他自信满满,以为方今天下已然没有对手。

只见他双手忽然分开,左手木气,右手阳气,两者在空中飘荡,谁也不敢接近。圣教六位护教尊使见了,不禁感叹一番,至于更远的圣教教徒见了,那就更是一片喝彩,称颂不断。

任谁都知道他此刻正在凝聚内力,这便是乘虚而入的最佳时机,可是徐明烈却迟迟不动手,似乎是想让东方鸿宇的“木日神功”发挥到极致才肯出手。

他舟山的家传神功之首便是这“东海神功”。老仙公造诣非凡,已然将九层的“东海神功”练到了第八层。这路功夫集百家之长,乃是将拳法、掌法、刀法、剑法、棍法、枪法等等诸般武器的运用技巧融入这路功夫里面。学习这路功夫,哪怕是不得要领之人,与人比武之时,那也是有没有兵器都可以的。也就是说,练习了“东海神功”,便是赤手空拳,和一个武功内力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剑客刀客相比较,也不会落于下风,还有可能尽占上风,因为这路功夫包含的剑法刀法实在太多,少说也各有近百种,任你一家功夫如何高超,总是无暇应对各路功夫不停变换。

所以老仙公平时只用一把金玉箫,然它毕竟变化多端。可以如宝剑一般斜劈直刺,也可以如宝刀一般左砍右砍,还可以如金枪一般高挑直戳,又可以如棍棒一般横扫千军,如此种种,甚是了得。小小金玉箫,威力可谓无穷。

他“东海神功”的要旨,顾名思义,便在于倚靠内力源源不断涌出,出手便越是绵绵无尽。所以“东海神功”的高手,内力之深厚无可比拟。修为浅的自是没什么成就,但是越是练到深处,武功就越是超凡脱俗,自有一番新的造诣。练到后来,就算是绝顶高手也不是这路功夫的对手。他老仙公自幼练起,二十几岁成名江湖,几十年来闭关不出,想必这路功夫已经练出了另一番心得若说圣教七大高手联手对抗,或可匹敌;但若是东方鸿宇一人出手,那是必败无疑。

当下东方鸿宇左手将木气打出,徐明烈运气当胸,胸前白气越来越浓,而后推将出去,只是瞬间就黏住了木气。东方鸿宇吃惊不小,这一式狠招,他竟能硬生生地接住,可见他功夫着实了得。好在徐明烈真气绵柔,他本人又不计得失,若是这便下了杀招,东方鸿宇抵挡的功夫也是没有的。

东方鸿宇心有不甘,右手运气更久,阳气更胜一筹,抬手便将右手的阳气输送了一道过去。这圣教的武功也算是高明,火能克木,两者遇到一起便即点燃,人乃血肉之躯,无论如何也经不起烈火的威力,就算你神功盖世,到了火场也一样是死。只是设想是一回事,实际情况又是一回事。木气倒是可以被阳气点燃,可是若是对手强大,打不过去,那便如之奈何?

徐明烈家中将门虎子,世代相传走的是正大光明之道。虽然明皇室倾颓,此刻偏安东南,徐家虽然落草江湖,却也不失了武林正道的风骨。舟山派虽不理江湖之事,但却绝不会与魔教为伍,令天下英雄耻笑。

徐明烈此刻见到东方鸿宇的邪门功夫,不禁怒火冲上心头,决心一举荡除魔寇,以正武林之风。

于是他又一股力道冲将过去,那真气本来悬于二人正中间,这下子失却平衡,冲着东方鸿宇急速袭来。东方鸿宇慌了手脚,自知抵抗不住,于是将右手上面的部分阳气一股脑地打到真气上。这下那股真气顿了一顿,而后继续向东方鸿宇袭来,只是速度上面慢了许多,却也是一点点地逼近。徐明烈悠然自得,手掌只微微发颤;而东方鸿宇这边,却早已是额头上大汗淋漓。

只见阳气与木气烧成一团,但是徐明烈那一团白白的真气却不为所动,一点也不随之燃烧,好似一堵厚实城墙挡住了火势,从徐明烈这边看来,却似一片雾一般,只见火光,不见火势。

随着火球的接近,东方鸿宇大汗越来越多,脸上被火光照的通红,眼睛好似冒火一般。渐渐地,他脚下开始发颤,跟着手脚一起抖动。身旁六位尊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身后的圣教教徒个个都是目不转睛地看,却也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圣主神功施展,影响胜负,他们哪里知道,圣主这已是竭尽所能,就算没人打扰也是必败无疑了。

东方鸿宇越来越不是对手,对于接下来的七人合战徐明烈,更是少了把握。

眼见火球越来越近,李知兴大叫道:“保护圣主!”六人知道情势危急,连忙摆好姿势,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他六个一起攻上,各取要害,徐明烈不禁皱了皱眉头,打到东方鸿宇身上的便少了许多,火球猛地停住,东方鸿宇心头一震,使出更大力气,竟将火球一步步推了回去。徐明烈抽出玉箫,向右用力一抛,只见一股真气包裹金玉箫,六人尽皆难当其锋,一个个都被气浪推回原地。玉箫归手,真气融入体内,加在东方鸿宇那头便多了一份力量,火球重新顶了回去。东方鸿宇正在发功,若是向后退去,拔足势必分散内力,火球失去控制,说不好会袭击与他。因此虽见火球袭来,却也奈何不得。

李知兴等见圣主受困,此计不成,便要聚在一起,令徐明烈首尾不能相顾。于是大计商定,六人准备聚到一起。金玉箫再次抛出,游竺鲲惊道:“此计甚妙,连这老贼也害怕了!”他果真冰雪聪明,徐明烈此举正是防范之意,六人合一,那岂不是相当于应对两三个东方鸿宇这样的高手?一个自然不是问题,可若是换成两三个,甚至另两个比东方鸿宇更强,那便很难对付了。

可眼下这真气裹挟着金玉箫再次来袭,六人虽见东方鸿宇压力减轻,却实在没法聚到一处。那金玉箫好似一枚令牌,只在六人面前一晃,便即挡住了六人的去路。六人武功不足以同金玉箫战斗,连个边都碰不到。

这下金玉箫再次回到徐明烈手里,东方鸿宇渐渐又坚持不住了。情势万分危急,若是堂堂圣教圣主这般给他磨死了,那到时群龙无首,众高手争权夺利,圣教岂不分崩离析?

六个人里,李知兴、朱罹的轻功算是不错的了,他两人眼神相对,轻言两句。徐明烈专心对敌,根本没听见他二人的说辞。这两人分别施展轻功,只见李知兴飞到了游竺鲲、敖融中间,朱罹飞到了曾相、牛通寿中间,左右互相比划了一番。六人当即分作两队,分别由李知兴、朱罹率领,从两翼进攻徐明烈,令徐明烈左右不能顾。

徐明烈果然再次抛出金玉箫,那金玉箫直奔李知兴等人,朱罹瞅准时机,带领曾相、牛通寿直袭过去。李知兴等三人皆被打倒,可朱罹等人袭击成功,这下徐明烈不得不抽出真气来和朱罹等人对付。待到金玉箫回归他手,李知兴等人也冲了过去。徐明烈再次分出了一股真气与之对抗。

这八人分作四队,战了许久。两边人手见他八人开战,便也按捺不住,跟着打了起来,场面甚是热闹。齐武率众迎敌,却被方德等三人夹攻,也是应付不迭。

这八人战着战着,毕竟消耗体力,这点八人都很明白。徐明烈年老,更是经不起消耗。于是徐明烈纵身跃起,七人会意,跟着跃起,而后都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明显是在比拼内力。俄而八人外面都被真气笼罩,看不清面目。

原来这八人比拼都是什么功夫招数?却也似有似没有。若论起内功,自然是木日神功对东海神功。可说起招式,这真气之内就不知有几百招了,旁人看也看不到,真正过什么招只有他八人知道。便有如当年通天居大会的东凌玄老动手一般,既有这家那家的封单,又不拘泥于世俗武学,实在是无招胜有招了。若说什么名字,那也是万法归宗,名为“狂澜百川”之神技了。

徐明烈运起家传护身神功,专心对付东方鸿宇,其余六人通过李知兴、朱罹两人集中力量打到他身上的真气附近,他则以内力回敬之。恰在此时,有一圣教教徒不明就里,举刀便向徐明烈砍来,徐明烈纹丝未动,他砍下去力道奇大,却还没碰到徐明烈的身子,就被弹了回来,这下他被弹飞,直飞出麒麟福地,掉下了麒麟福地后身的百丈断崖,摔得个粉身碎骨。

这七人力道不小,就武功而言,个个都算得上一等一的好手。他七人联手,除非是这样的绝顶高手出手应对,否则就算是几百人上来,也未必是对手。原本徐明烈右手攥着金玉箫,东方鸿宇那边是木日相燃,这边朱罹等人发出木气,李知兴等人发出阳气,他等三人发力,照着东方鸿宇的一人发力倒也差不了多少。

眼见左右两翼即将融合,徐明烈心中也不禁一凛。他抛出金玉箫,这次却并未分散真气,只见金玉箫悬空而立,浮于徐明烈身后,将木日之气渐渐引来,本来袭击徐明烈的真气不知不觉到了金玉箫边上。

奇怪的是,这次真气并没有燃烧。金玉箫好似融合了两种真气的力量,只见一道道金光发出,将原本六人发出的真气变了个颜色,纷纷倒逼了回去。

八人斗了个把时辰,圣教七人早已战得大汗淋漓,身子发虚;徐明烈头顶上真气越来越浓,只是隐隐望见蓝衫衣角,还有身后的一把金玉箫。

且听平地一声响,有如晴空霹雳一般。

麒麟福地之内,一片震荡,便好像风婆施法,将舟山麒麟福地吹了个透,地上飞沙走石,那是看也看不清。不少人定力太差,跌倒下去。众人明白对战有了结果,便都停下,站到两边,静静地看着麒麟福地**发生的一切。

许久,八人身上的真气渐渐消散,众人方始看清了八人的面目:只见东方鸿宇歪坐在地上,胸口一片殷红,地上洒了一大摊血。李知兴游竺鲲受伤较轻,敖融已然卧伏在地,难于动弹。朱罹方才被徐明烈出手袭击,加之这次,受伤也不浅,牛通寿曾相伤无大碍,却也已口吐鲜血。

此时齐武等也已停了手,方德、张业、李平三人败于齐武剑下,受了不少剑伤。齐武宝剑入鞘,甚是得意。

徐明烈缓缓站起身,齐武见状,连忙抢进屋去,拿出一根手杖来,递到徐明烈手边,眼力一般之人便是看到他手里平白多了一根手杖,却并不知从何而来。徐明烈接过,拄着杖走出圣教七人的包围,缓缓来到大殿前边立住,期间不时重重咳了几声。显然,他虽无外伤,内伤却也不轻,至少细心调养数年才能痊愈。他数十年未出手,这回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徐明烈走开后,圣教教徒望着他的背影,也不禁却步三尺。舟山弟子瞅准时机,一拥而上,挟住了东方鸿宇等七人,其余圣教教徒为保头目,也都束手就擒,被控制起来。

东方鸿宇登时倒地不起,他力气耗尽,阳元大损,怕是命不久矣。六位护教尊使站不起身,个个爬了过去。李知兴在前,争着抱起东方鸿宇,东方鸿宇勉强半卧着。剩下几人都被舟山弟子拦住,不能再前进。

敖融在最后面,他爬了几步,觉得再无力气,便道:“圣主,,,属下,,属下,,,”他本是想说些什么,应是些虚伪之词,说没能保护好圣主云云。但是话头刚起,便再也没说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英俊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生气,口目皆张,甚至有些狰狞,却是死了。六人见了,也不免心悲,他平日里虽是很有心计,但对圣教是绝对的忠诚,武功也是极好的,圣教少了此人,难免可惜。

齐武讥讽道:“方才你英姿飒爽,哪知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圣教众人听了无不愤怒,然受制于人,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徐明烈呵斥道:“人死不能复生,已是一件大憾事,你却在此冷嘲热讽,难道为师平日里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么?”齐武听了,低下头去,不敢再多一言。

徐明烈高声道:“老夫失手,致人死命。然死者长已矣,望生者节哀。”他这几句话,已算客气。平常人报了大仇,定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东方鸿宇道:“手下败将,要杀要剐,请便。”他这般说,圣教教徒听得真真切切,却没一个人逃命,都是端端地立在那里,圣教教徒,个个都不失了好汉之名。

徐明烈道:“敢问圣主,圣教是否是汉人教派?”他这一问,不少人吃惊,众人都道他会发落圣教,谁知他有此一问。

东方鸿宇道:“是便怎样?”他对圣教早抱必死决心,不堪受人羞辱。

徐明烈道:“你我两派既同是汉人,眼下鞑虏涂炭我中华,竟能置之不顾,反倒内斗起了来?”他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低头懊悔不已。

东方鸿宇不知该说什么。

徐明烈没有回答,转身问李知兴道:“这位李尊使就是当年起兵勤王、一路杀向北的李知兴李总兵罢?”

李知兴听了,苦笑一下,道:“十年飞逝,旧景不再,老仙公何必旧事重提?”

徐明烈道:“吕兄弟与我说过,愚兄很是敬佩,今日得见,不禁想起。不想这些年你的武功精进了这许多。”

李知兴道:“吕兄的武功也是精进许多,我等各奔前程、各为其主,老仙公休要再劝。”

徐明烈道:“你可记得我子墨虚,我孙敬念?”

李知兴闻言一怔,说不出话来。

徐明烈道:“初时,老夫面临乱世,只想死守舟山派,并未北上勤王,李总兵壮举,老夫心里佩服。舟山毕竟不同,若是丢了舟山,失了祖产,老夫万死难当其罪。因此子孙殉国,老夫并没出头讨公道。时至今日,老夫次孙敬忠为保鲁王战死沙场,老夫再也忍耐不住,眼下便要扛起大旗,带领武林同道反了它这满清朝廷!”

李知兴听罢,拱手道:“老仙公高义,为回复江山社稷尽心尽力,知兴愚钝,目光短浅,在此受教!”

徐明烈道:“今日老夫已然挑明此事,造反事大,你等今日寻上门来,若是同意了此事,老夫便不再计较过往恩怨。否则休怪老夫无情!”

东方鸿宇道:“按照江湖道义,老仙公若不与我圣教计较此事,圣教日后定当奔走,效忠犬马。”东方鸿宇一头雾水,想也没想便随口答了。

徐明烈道:“宸阳圣主,语出千金,你可想好了?”

东方鸿宇确实没有仔细思量,被徐明烈这一问,一时语塞,暗叫不好,刚才光顾脱身,随口而出,这下思考起来。

徐明烈道:“同室操戈,相煎何急!老夫正自伤心不已,哪知你们乘虚而入,早就打起了我舟山的主意。老夫再问一句,就算你圣教一统江湖,你会对清廷做出什么‘不忠’之事么?”

东方鸿宇闻言惭愧万分,道:“晚辈糊涂,险些害了忠良之士。还是请前辈赐我一死,以谢重罪。只求老仙公放过其他人,他等皆是奉命行事。反清复明兹事体大,我身为一教圣主,实不好替大家做了这个主。”他言下之意,便是自己身死,挽救圣教众弟子于水火,并不想反清复明。

徐明烈道:“赐你一死,那也容易。只是你死后圣教群龙无首,上下一乱,清廷有近水楼台之便,弄不好收编了你的圣教,到时圣教除名江湖,我看你怎么向列位圣主交代!”

东方鸿宇踌躇道:“我罪恶滔天,不光是舟山,就连始皇楼那样的大派,都被义父和我带人剿灭,我这一生,手下的冤魂实在太多。他等皆受指派,身不由己。”

徐明烈道:“你率众作恶,本已不可饶恕。只是前两日会心大师来此宣讲佛法,要我普度众生,你本十恶不赦,但若从此一心向善,劝导弟子,也有可教。”

东方鸿宇道:“愿闻其详。”

徐明烈道:“我要你在此立誓,圣教从此再不作恶,今后改邪归正,与我舟山一道,匡扶明室。老夫痛恨清廷已久,只是舟山势小,这才一直忍辱含恨。若得北天武林鼎力相助,我大明得以**,那大明复兴,清廷颠覆,势必指日可待。”

东方鸿宇迟疑一阵,几位尊使凑了过来,他与几位尊使商量片刻,方道:“我圣教进犯舟山战败,本该以命抵命,老掌门不杀,已是大恩大德。我们这些人的性命都是老掌门给的,这誓,我立!”众人听了,也没人反对。

东方鸿宇重重立誓,圣教教徒听得清楚。

徐明烈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你等记住此事,便可走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是真是假。

齐武道:“师父,就这样放过他们,未免太便宜了些!”舟山弟子也不愿放手,都想为同门报仇。

徐明烈道:“放人。”齐武他们虽有不愿,却也都照着做了。圣教教徒围到圣主身边。敖融手下壮士张业,忙带领几人,为敖融收尸。

徐明烈道:“我能说服圣教改邪归正,令北天加入,与我们一同反清,已是重大收获。至于杨岛主他们的后事,我会好好料理。”众人听了,不免心伤,却也都心服。

那四位尊使也都爬了过来。

东方鸿宇见众人围了上来,环视五人,目光与朱罹相对时,不禁流出泪来,道:“早听足下半言,何至于此?”

朱罹受伤不轻,勉强调匀气息,慢慢说道:“属下何能,值得圣主这般抬举?都是属下功夫太浅,没能保护好圣主。”他语音甚是凄凉,六人相聚难免低声痛哭。

忽见东方鸿宇一腔鲜血喷到地上,五位尊使都慌了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鸿宇,吓得不敢做声。

东方鸿宇转头道:“李叔叔,你看,统教尊使之位,谁人能继?”

李知兴道:“老夫曾经答应方老故圣主,帮他辅佐圣主,成就霸业,而今老夫失职,实在无颜面对他。统教尊使高位,当从朱尊使、游尊使、牛尊使、曾尊使四位当中裁决。”

东方鸿宇直言道:“那你以为,朱罹如何?”他这一言虽轻,五人不禁心头大震。谁都知道朱罹既是圣教护教尊使,更是龙门大公子,他若继位,到时他归顺回龙门,那岂不是将整个北天拱手送给了龙门?若是人心不服,那么北天武林四分五裂,方仲开创的一统岂不是付诸流水?

没等几人说话,东方鸿宇早已猜到几人的心思,他见五人深深思考,没有一人站出来反对,只是有些隐忧,显然是对他的能力并无怀疑,只是怕说穿他身份,令东方鸿宇怀疑他人有野心。于是道:“护教尊使朱罹,本座要你发誓,本座养伤期间,圣教中事须得尽心处理,你虽是龙门大公子,但圣教遇事,决不可为龙门起私心。从此往后,你若为龙门而出卖圣教利益,那你便是圣教的千古罪人,圣教的历代前辈都不会放过你。”朱罹本不愿归属龙门,圣教弟兄又待他不错,他早就不想再为龙门拼命,便按他所说,立下重誓,东方鸿宇笑了笑。

东方鸿宇继续道:“护教尊使朱罹,本座命你为圣教统教尊使,承继大业,带领众兄弟,扬我神威,耀我圣教!”言罢咳了几下,竟又咳出血来。朱罹领命叩头,东方鸿宇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朱罹认得,那是一块秦裕圣主传下来的老玉佩,是秦裕圣主之后历任圣主的象征,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系在腰间。朱罹便知他虽命自己为统教尊使,实际上已经把圣主大位留给了自己。

东方鸿宇命朱罹坐在他前头,挣扎起身,双手运功,木日之气悬于两人头顶,甚是壮观。他虽不是传授神功的功夫,只是输送些许内力,却也不得活多久了,其余四人见了,难过之极。

圣教历任圣主本没有传功后任的习惯,只是那日方仲担心东方鸿宇能否服众,才传功与他。这时东方鸿宇自知将成千古罪人,别无他法,只能将自身仅有内力源源输出。

过了些时候,内力输送完毕。东方鸿宇手掌一撤,登时昏厥过去,众人都慌了神。

圣教几百年兴衰,还未到如今境地。现在朱罹临危受命,挑起统教尊使大任。他虽不乏才能,却也终究太年轻了些,圣教中恐有人不服。

旧主病重,新主继位,毕竟圣教怎个去向,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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