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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明善恶师徒在通天 探虚实老少赴成都

小说:倾城与尊录 作者:宸阳君 更新时间:2018/6/22 16:01:23

却说上回,司空玉璋听完朱罹的陈述之后,便怀疑起朱罹来。朱罹禁不住怀疑,又不好欺骗对自己如亲生儿子的好师父。

朱罹道:“不瞒师父,徒儿曾经为人所迫,被逼刺杀王掌门。”朱罹知道司空玉璋在江湖中关系甚广,自己早晚都瞒不过司空玉璋,便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司空玉璋闻言不免惊讶,自己一向老实心善的乖徒儿怎么会去被逼杀人。

司空玉璋道:“孩子,你在说什么?”

朱罹起身下跪,道:“师父,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便照实说了罢。徒儿是龙门弟子,也是圣教教徒。”

司空玉璋伫立良久,道:“你真的是么?”

朱罹道:“确是无疑,不过徒儿自有苦衷。”

司空玉璋已然惊呆,许久,道:“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朱罹道:“徒儿从小生于明末难民之家,大明倾颓,父母双亡。徒儿是被龙门抢去的,可是龙门却又养育了徒儿。”

司空玉璋打断道:“那你今日这番承认,可是要杀我的?”于是拿起扇子,摆好姿势。他不想再听,一时也不想面对朱罹这个徒弟。

朱罹听了,忙道:“不是不是。师父待徒儿恩重如山,徒儿怎么会要杀了师父?徒儿历经此事,触动很大,不愿再瞒师父。因此今日,特来向师父请罪!”

司空玉璋收起扇子,道:“你继续说罢!”

朱罹道:“徒儿在龙门长大,学到了一些武功。寒月听闻师父您招收徒弟,准备对抗龙门时格外紧张,于是派徒儿前来,企图教徒儿偷学武艺,令龙门找出破绽,再里应外合,杀害师父。”朱罹知道司空玉璋为人和善,大肚能容,自己坦诚相对,他必不与计较。

司空玉璋激动道:“好个阴险小人,我通天居欠他什么?要了我四十六口人命,连我这一个也不放过!司空玉璋此生不灭龙门,誓不为人!”

朱罹道:“徒儿早觉龙门行事狠毒,便趁此机会,来到通天居拜师。师父这些年的教诲,徒儿谨记心中。徒儿早对龙门行事倍加反感,这次乃是一时糊涂,念及两位师父的养育之恩才做出的傻事,徒儿自知已经闯下大祸,因此特来向师父请罪。”

司空玉璋道:“你且仔细说来与我听听。”

朱罹道:“前些日子,龙门灭掉瑞鹤双雄时,寒月受到重伤。经圣教推荐,找到了‘圣手神医’牛会仙。牛会仙答应救治寒月,条件是要青城剑派掌门人王种坤的项上人头,一命换一命。”

司空玉璋道:“这倒是牛会仙的脾气。”

朱罹道:“正是。那时徒儿正在圣教任职,担任龙门驻圣教的使者,于是龙天召徒儿回龙门商议此事。徒儿听闻后百般阻挠,推荐出师父说过的西北大荒山中的‘毒手药神’万木春。可是龙天一番权衡后还是觉得牛会仙更有把握,于是软硬兼施,逼迫徒儿前往青城剑派杀人。”

司空玉璋质问道:“那你便也答应了么?!”

朱罹道:“师父息怒。那时龙天、朱殇两人苦苦相逼,徒儿只能先应下来再作区处。龙天计划着,由徒儿将王掌门引到山下朱殇的伏击圈中,再由玉龙会的何向荣朱殇暗施偷袭。徒儿想着另去北天寻觅万老前辈便是,于是当晚远走,想着以他们二人之力也不能冒然进犯。

司空玉璋道:“为师知道你的为人,也许你有你的难处。你今日既然与为师挑明了,那也足以说明你有改过自新的决心。你且将事一一道来,帮为师好好分析分析。”

朱罹接着道:“我当时远走,可谁知他们二人还是行动了,当夜徒儿受伤,冒死赶到青城山,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徒儿赶到的时候,王掌门便已经死了。徒儿见尸体有异,王掌门已然中了毒,便找地方掩埋了尸身。”

于是朱罹将自己如何与玉参星结识、玉参星如何知晓自己身份、又如何救治自己的伤病、以及两人目前的关系一一告知了司空玉璋,并说玉参星准备择日拜见等等。司空玉璋听了,又见朱罹这般诚恳,想他平日里对自己很是孝顺,火气消了大半,便叫朱罹起身说话。

朱罹怕司空玉璋情绪激动,便竭力解释道:“徒儿进入龙门,实在是身不由己。徒儿严格要求自己,一向是反对龙门的所作所为,为此招致龙寒二人以及朱殇的多次非议。徒儿敢说,从未帮助龙门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此番承认,望师父明察!”

司空玉璋道:“你方才说王兄中了毒?这一定是有人预谋,阴谋,绝对的阴谋!”

朱罹道:“徒儿以为,何向荣与朱殇一定是赶到了时候。一定有人事先下好了毒,此事定与另外一个行刺之人有关系。”

司空玉璋道:“如此,你要陪为师走一趟青城剑派,找出那个幕后小人,为王兄报仇!你也好将功赎罪。”他这一说,显是原谅了朱罹的罪过。

于是师徒两人收拾行装,奔赴成都。

过了十几日,师徒两人一道来到成都城落脚,准备择日上山,一问究竟。

这日夜里,司空玉璋与朱罹说道:“徒儿,你可知龙门到底有多狠?”

朱罹道:“龙门屠杀宝峰观,又为此荡平伸张道义的临江楼,最后为了治愈寒月的重病,更是不惜再杀王种坤前辈以求神医医治。龙门的存在,对于江湖上实在是一种灾难。”

司空玉璋道:“你走之后,为师便以为你下山云游去了,没再叫你回来。前几日应朝寺智通大师犯了老毛病,为师便前去探病。这几日回来,就见通天居内东西凌乱,有些被胡乱丢在地上,再看文案上的书信,却是龙天亲笔威胁之信。为师打听山下的村民,这才知道那几日龙天曾率龙门高手前来刺杀与我。为师若不是前往应朝寺探病,只怕此时已不在人世。现在想想,时间上竟是你前往青城剑派参与刺杀王兄的那几天!”

朱罹想到那日龙天朱殇两人一齐要挟自己前去青城剑派杀人之时,提到了司空玉璋的安危。这时猛地想起,龙天出尔反尔,自己已经按约定刺杀王种坤,龙天却不依不饶,依然故我。不禁怒从中来。

朱罹怒道:“当初龙天以师父的性命相要挟,徒儿别无他法,只得被迫就范,可谁知这是他的瞒天过海之计!眼下寒月治愈,徒儿也已还上了龙门的人情,今后,徒儿与龙门决裂,再不为龙门效力,更应与武林同道一起,共抗龙门!”

司空玉璋道:“龙门小人之帮,冷血至极。你既然想改过自新,那与他们决裂,便是弃暗投明,明智之举。来日我们共抗龙门,誓将龙门铲除,还天下一个太平!”

朱罹点头称是。

这一日,师徒两人走上成都城贵宾楼酒馆,准备听听江湖传言,再作判断。刚一走进酒馆,就听见酒馆众人一番争论。

一年轻侠客道:“要说这王种坤,也算是一代枭雄了。如今倒在无名杀手手底下,怎么对得起青城剑派的威名?”

旁边一个武师附和道:“据说,王种坤是被人下了药了。要不然,凭借青城剑派的武学神技,就算他王种坤无能,也不会身死无名杀手。”

朱罹心道,王掌门之死,全在于他粗心大意,若是他能有半点小心,也不至于此。

那侠客道:“极是极是,小生我此次前来,原本想去青城剑派观武拜师,一窥神技。谁想到王掌门偏偏死于非命,可是世事无常啊!”

那武师道:“学剑并非青城剑派一家独大。青城剑派元气大伤,少侠你可以去白府当个看家护院的家丁,我听说白府研究剑术也一样高明,甚至某些地方超出青城剑派,而且白府神器频出。若是能蒙白老爷子指点一二,别说是王种坤,就算是莫清泓再世,也难敌与你。”

原来上次通天居大会之后,白依广成为江湖人心中神一般的人物,莫清泓自输了那次之后,青城剑派在南国武林中便再难抬头。白府的一切,变得神秘又高大。

对于小门派而言,白府外出采药的家丁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白府家丁号令南国武林小门派,众小门派唯命是从。还好白依广醉心锻造神器、无意一统南国,否则南国武林尽归白府门下,只怕也不是难事。

那年轻侠客道:“白府大家,小生我可是高攀不起。这辈子只求找个好师父,学点剑术罢了。能够行走四方,伸张正义便好了,白府该不会看上小生的功夫。”

那武师道:“其实,莫老爷子的剑术还是很高明的,王种坤深得真传,想必也不会太弱。就算有什么杀手,也不会一下子就取了他的性命。真不知是何方高人,难道是西轩长老斩草除根,寻到青城剑派来了?”

另一桌刀客道:“西轩要是想杀人,白天就去了,又怎么会在夜里杀?这也太不符合西轩的行事。”

另一桌的壮力士笑道:“我听说王种坤极好女色,当年更是勾引方府大小姐方令媛。别不是被绣花楼的姑娘们给算计了吧?”这人说完,立即引得哄堂大笑。

朱罹两人听完,觉得这样臆测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与司空玉璋一道上了二楼,来到阳台之上喝酒。

两人点了些酒,饮着饮着,听到楼底下忽然鸦雀无声。过不多时,便见一剑客身披青纱,一袭绿装走上楼来,此人年纪轻轻,走起路来很是稳重,昂头挺胸,姿态大方。

那人走上来后,底下便继续喧闹起来。

店小二见了,连忙上去笑着迎接道:“欢迎青城剑派金大爷光临本店,您想喝点什么?”

那人道:“七两竹叶青。”

店小二领命便去吩咐。

想是方才楼底下见到了青城弟子,便不敢继续讨论王种坤之死,一时又没什么话题,便安静下来,紧紧盯着这人。

朱罹见是青城剑派弟子,便起身上前去搭讪。

朱罹落座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台,可是青城剑派的弟子?”

那绿衣人拱手还礼道:“正是。在下青城剑派金建德,阁下是谁,有何指教?”

原来这便是青城剑派的二号人物、曾经的掌门继任者金建德。此人为人和善,最喜与人交游。

朱罹道:“在下是中原通天居司空玉璋的徒儿朱罹,今日在此见到青城剑派的高徒,幸会幸会!”朱罹拿出与尊扇,递给金建德观看。

那金建德拿起扇子,便问道:“这可是黄天与尊扇?”

朱罹道:“正是。”

金建德道:“原来是通天居的朋友,金某从小跟随通天居司空前辈习武,今日得见高徒,实在心生羡慕。”

朱罹道:“家师前日听闻老友去逝,现已来到成都。在下跟随师父前来,是想陪师父核实一些江湖传闻。在下想代为引荐,但不知金兄愿意否?”

金建德道:“在下对司空前辈敬佩由来已久,自从小时别后再未曾相见,前些日子的通天居大会忙于派内事务没能参加,心中很是遗憾。而今朱兄肯带小弟前去,那是最好不过。”

朱罹道:“如此,就请这边走吧,家师就在酒楼之上。”

于是二人来到司空玉璋桌旁落座,金建德拱手道:“侄儿金建德,拜见司空叔叔!”

司空玉璋道:“金小侄,那年我在青城山参加青城会武之时还见过你。十几年过去,你早已长大**。”

金建德道:“十几年前,师父与叔叔在青城山技压群雄,冠绝青年才俊。而今,叔叔武功高卓、身体硬朗,师父却被害他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留下我们这些弟子空悲伤。”

司空玉璋道:“王兄的死实属意外,这次叔叔帮你做主。”

金建德道:“侄儿日夜怀念师父,记着师父的谆谆教诲,每当想起,总是心中伤痛。”

司空玉璋道:“前些日子你与左小侄都代表王兄邀请我来青城剑派,帖子我都收到了。我先应了左小侄的帖子,而后你通过智通大师传信之时,不幸赶上智通大师旧病复发,所以我告诉你一时去不成了。这回我有了时间,可是王兄去逝,实是人生一大憾事。”

金建德惊道:“叔叔是说,收到了左师兄的请帖?”

司空玉璋道:“正是,左小侄的先到,过了一天,你的请帖便跟着到了。”

金建德道:“那为什么不是叔叔亲笔呢?”

司空玉璋道:“那日请帖到时,我正在习武修炼,一时没闲下来回帖,便叫驿站的车夫代笔回帖。后来你的请帖到了,我觉得前一日实在有些失礼,便停下习武,专门研墨,亲笔回帖。也不知这两封信王兄看到了没有。怎么,可有什么问题么?”

金建德道:“恕小侄直言,叔叔这般,可是令左师兄受了委屈,差点被逐出师门。”

司空玉璋问道:“怎么回事?”

金建德道:“前几日邀请叔叔前来青城剑派做客,一来是要答谢叔叔在通天居大会后帮助师父处理后事,二来是师父要与叔叔叙旧,这三来,乃是要考验侄儿和左师兄,看我二人谁更堪当大任。先得到叔叔回复者便是获胜者、下任青城剑派的掌门人。左师兄先将请帖寄到,又先将回帖送给师父。”

司空玉璋道:“那后来呢?”

金建德道:“不想师父起疑,认为他不能这般快。等到侄儿带回了不同的消息后,师父大发雷霆,怒斥左师兄偷懒造假,觊觎掌门人之位。谁知左师兄是真的。左师兄好说歹说,大家等到了那月廿六,可是一直到下月初十也不见叔叔来到。于是师父认定左师兄造假,给他杖责六十,还关了禁闭。”

司空玉璋道:“如此,确实让左小侄受了不少委屈。这次前去青城剑派,一定要好好宽慰左小侄一下。”

金建德道:“后来左师兄那晚为了保护师父,不幸身受重伤,师父也被不明杀手杀得惨死山中。左师兄不教我们去看师父,说是太凄惨了,只教他的两个徒弟去处理。”

司空玉璋道:“当晚只有他一人出去么?”

金建德道:“正是。左师兄说有他去就好了,要我们在派中做好防守,不叫我们跟去。左师兄深得师父真传,武功比我们高出许多。照理说,有他在,一定会保得师父平安归来。再说,那晚有人袭击本派,瞬间就封住了十几个站岗弟子的穴道,武功很是厉害,如果我们太多人出去,要是再有人大举进攻本派,我们就真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侄儿带领派中弟子,严防死守,等待师父和左师兄回来。”

金建德接着道:“那晚事发后,侄儿命弟子死守住师父的房间,后来发现,师父房间好久没人住,竟进了几只老鼠,那老鼠无一例外,全都死在了房间里。侄儿觉得奇怪,私下查探,竟然发现师父的茶点中混入了剧毒砒霜,看来此事早有内应。”

司空玉璋听了,不免心中起疑。于是辞了金建德,带着朱罹回到客栈。两人商议起来。正在此时,忽听见有人敲门,朱罹朗声询问,对方高宣佛号,原来是大师来了。

朱罹为其开门,来者是两位老僧。左首者中年光景,面带红光,一代宝相;右首者更老一些,瘦骨嶙峋,青筋显露。司空玉璋见了,起身迎接道:“原来是智元大师和叹懈大师,不知前来,未迎乞罪!”

那面带红光的便是智元大师了,道:“司空兄客气,老僧等深夜造访,也是打扰,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也是不得不来。”

那叹懈大师便是当日通天山下华严寺叹慨大师的同门师弟了,这人不似叹慨大师那般循规蹈矩,办起事来雷厉风行,但倒也是一般的刚直不阿。

众人寒暄过后,便坐下详谈。叹懈大师道:“前几日我华严寺的一位‘戒’字辈师叔圆寂了,智元师侄率众禅宗过来吊唁。不想这几日,应朝寺一位‘同’字辈师叔跟着圆寂了,我二人由是带着禅宗几派在江湖上奔波了月余。中间听闻青城剑派的王掌门不幸遭难,智元师侄大悲数日,我知司空大侠也与他王掌门情交甚笃,多方打探之下,方知你师徒二人来到了成都。本想叫上奉天玉师兄一起来,可他本性归隐,不愿多事,便由我二人跟了过来。”

司空玉璋没接这个话茬,而是感叹道:“最近实是各家有各家的难事。前不久白府的老爷子白依广郁郁而终,白府为怕方府报复,也没敢怎么发丧,只是叫了几个江湖上的好友去看看罢了。也只是应朝寺的觉净大师、华严寺的叹慨大师、无量寿禅寺的荣晋大师和我这几个人去看了看。龙门假情假意的为了坐实他与白府所谓关系,据说也派人去过,可白家连门都没让他进。眼下的方白二府,早已是大不如当年了,江湖各派纷争四起,他们也渐渐被疏远了。”

智元大师道:“江湖上世事繁多,变化也是一日更胜一日。从前的名门也都渐渐销声匿迹,就连青城剑派也是多逢难事。只是不知这次王掌门的死,可有了什么进展没有?”

司空玉璋道:“此事我等尚未弄清楚,所以没有知会旁人。既然两位大师来了,那我们便谈谈此事,以期早日水落石出。”

两位大师点了点头,司空玉璋解释了朱罹的经历,单刀直入道:“徒儿,依你之见,那名凶手是谁?”

朱罹道:“以徒儿愚见,应当是青城剑派掌门人左容道嫌疑最大。”

叹懈大师道:“说说你的见解。”

朱罹道:“起先,他与金建德两人并争掌门继任者。而后,他在考核中优先胜出,却又遭错怪,掌门之位眼看落于他人之手。再后来,那晚王前辈追下山去,只有他一人跟来,加之之前的事,左容道有可能因怨生恨,动了杀机。”

智元大师悲道:“这个王兄,怎生这么用人失察。他的武功在中土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当时噩耗传来,我原本也不信此事。出家人不便多说,但是真没想到是始皇楼那个人头鬼脸的要了他的命。”顿了顿,又道:“当年之事我们都清楚,这是与方府商量好的婚事,怎么偏偏闹成了这样。”这智元大师年轻时也曾在江湖上闯荡,人到中年之后才拜师觉清大师修习佛法。有些事情虽已看开,但现在说起来,仍不免有些叹息。

司空玉璋想了想,道:“那牛神医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话说回来,左容道不让青城弟子前去料理后事,这就非常可疑。”

朱罹道:“师父说的是,不如过几天徒儿陪您去青城剑派走一趟。”

司空玉璋道:“为师正有此意,过几日你陪为师去青城剑派走一趟,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左容道是个什么人物。”

叹懈大师道:“我等此次前来,也是想跟着两位去青城剑派打探打探,了了智元师侄这个心愿,也好告慰故去的王掌门。”

司空玉璋道:“多谢两位大师挂念,但此事不宜声张,一旦动静太大就有可能打草惊蛇,还是我二人去,不引人怀疑。”

智元大师心有不平,但是仔细想想,眼下左容道迅速继位,事情还没被太多人知晓。如果禅宗介入,那此事便轰动武林、成了一件大事了,纵然行凶者不是左容道,那也肯定会掩盖踪迹,到时真相永远无法查清,那也真是不明不白的了。

两位大师商量过后,决定不去青城查问。众人分析了许久,纷纷对左容道表示怀疑。

于是师徒俩做好准备,择日前往青城剑派,一探究竟。

师徒前往青城山,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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