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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倾城与尊录>第九回 讨血债终须血来还 要解铃还需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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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讨血债终须血来还 要解铃还需系铃人

小说:倾城与尊录 作者:宸阳君 更新时间:2018/6/5 14:06:06

却说鸡公山峻岭山庄四大护法一齐向朱殇刺来,朱殇回身准备携怜香逃跑,却见怜香一脸冷峻,忽然十指并发暗器而来,朱殇吃惊不小。此时朱殇已无处闪躲,却见暗器与自己擦身而过,原来却是攻击四大护法之用。怜香一把拽过朱殇,挺身上前,迎战四大护法。朱殇叫道:“师妹小心!”

那怜香使得是一对双钩,暗器过去,四大护法纷纷舞剑防御,全然不知怜香前来。四人躲过暗器后抬眼一看换了人,顿时诧异。怜香趁此机会,使双钩勾向四人,四人反应不及,有两人已被勾走了兵器。朱殇奋力出击,刺死了一名护法。另一名护法迅速捡起宝剑,继续过招。朱殇剑法虽然受到龙天寒月等高手特训,成熟老辣,然应变之术、实战经验,却不及这等小门派来得更快,一时之间变化不来。以二对三,仍然有些余力不足。

二人对阵四十几招后,体力渐渐不支。原本二人年少,功力有限,加上一路逃命,内力消耗不少。这下遇到强敌,更是手足失措。朱殇原本想与怜香合力杀死三护法,不想内力不足,剑法愈来愈乱。于是这二人便携手逃跑,杀开后身重围,直向密林深处逃去。

二人暂时躲开了峻岭山庄等门派追击,自密林中向山下奔去,只听孙太仪在背后大喊追击不止。奔了一阵,即被又一伙僧人拦住去路。

那些僧人口中叫道:“朱殇小贼,你独闯应朝寺,也太欺负我禅宗了罢!”

朱殇道:“独闯也好,欺负也罢,反正你爷爷我是干了。你们这群秃驴也太多事,有什么事冲我一个人来,你们放过我身后的女人,咱们就开战!”群僧附和道:“可以,咱们是非分明,决不为难局外之人。”

怜香道:“师兄,我不准你这样,我们要死一起死!”

朱殇道:“妹妹,你又没招惹他们,与你何干?还是走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怜香听罢,举起双钩,勾向身旁一僧,那僧急忙使戒刀挡住双钩。那双钩一震,便勾住了戒刀,继而双钩一挺,将那僧胸口划出两道大口。原来这双钩狠毒之处就在于双钩弯处磨得十分锋利,既可作钩,又可作刀,因而唤作“奈何双钩”,这一招,便叫“生死奈何”。这等设计,若不是出自龙门之手,只怕也难得第二家了。

那僧受伤之时,力气全无。怜香勾来戒刀,朝那僧掷去,那僧猝不及防,惨死自己戒刀之下。怜香傲然道:“这下我们两个都有份了,你们这些秃驴,哪个先上来领死?”

众僧心中也是打鼓:本来朱殇一人就不好对付,难免弄个鱼死网破,这下怜香进入,胜算更是少了几分。

正思量之间,忽见一伙僧人挺身而出,一老僧怒道:“九宫山无量寿禅寺老僧荣晋愿意与你比试比试。”身后数个精壮武僧一齐闪出。

朱殇道:“我龙门不过伤了智通一人,与你们有甚关系?”

那荣晋道:“应朝寺智通师兄与我等情交甚厚,况且天下禅宗源出一家,天下的古刹成千上万,武僧之寺不在少数,你龙门与全天下禅宗为敌,实在是下下之策。老衲好歹也和智通师兄练过几十年功夫,就让老衲领教领教龙门高招罢!”说着摆出起手姿势,朱殇见周围尽是人手,却之不能。

朱殇二话没说,提剑上前比试。那荣晋禅师使佛珠做武器,一抡一抡煞是有力,朱殇躲之不及,中了几招,很是疼痛。

朱殇与之打斗一阵过后,渐占下风。玉龙剑如何也使不上力,竟不能刺到荣晋衣袖。想来这荣晋大师的五蕴功也并不是吹嘘,直在智通之上。

却说朱殇与荣晋打斗之时,孙太仪等早已赶到。孙太仪挺身上前帮助荣晋对抗,三大护法想要攻击怜香,却见三个武僧合围怜香,自己也不消出手,只在一旁看着。

朱殇正愁打不到荣晋,眼见孙太仪前来,心生一计。将孙太仪一把抓住,孙太仪猝不及防,未能挣脱。这下荣晋有些不知所措,可那孙太仪挣脱不开,朱殇在其身后,荣晋急忙退后。众人想要找朱殇报仇,又恐失手伤了峻岭山庄少庄主,徒生麻烦,便都要三大护法前去解救孙太仪,以便出手斩杀朱殇。三大护法原本见朱殇武功高强,不好惹他,孙太仪虽受制于他,却不曾受害,便没再纠缠;眼下众人提了出来,自己也不愿孙太仪有什么闪失,便一齐出手,杀向朱殇。

朱殇听到身后三大护法杀来,抱住孙太仪弯下腰去,瞬间转过身来,朱殇握住孙太仪右手,使剑横扫向三大护法。孙太仪年纪轻轻,手中力道难以抗拒朱殇,三大护法个个负伤。荣晋趁此机会,双掌运出,直取朱殇后身。朱殇转回身来,将孙太仪挡在胸前,荣晋收手不及,打在孙太仪胸口,虽然荣晋有意减弱了掌力,可孙太仪仍是喷出一口鲜血。朱殇十分得意,甩开孙太仪,迅速出剑,刺向荣晋。三大护法接住孙太仪,狼狈而逃。荣晋打中孙太仪,心下后悔,自然不曾看见朱殇刺来。待看见时已经晚了,抽身回去已被朱殇刺中小腹,伤口喷血。朱殇玉龙剑被佛珠缠绕,荣晋忍痛,使了一招“五蕴皆空”,用力将佛珠玉龙剑一并抛出。

却说怜香这边无量寿禅寺三僧围攻怜香,见住持大师身受重伤,便分了神思。怜香钻住空子,使“奈何双钩”勾向三僧木棍,三僧急忙伸手去抓木棍,怜香运起连环腿,将三僧踢飞。怜香看了朱殇一眼,心中满是骄傲。

无量寿禅寺四位高僧败于怜、殇二人手下,众僧见了,甚是惊恐。出手援助,又怕怜殇二人武艺高强,一时间难以制服,都不敢擅自上前。

只见朱殇双掌抬起,杀向荣晋;怜香使双钩杀向三位高僧。忽听一人叫道:“勿伤大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位灰衣小僧人自人群中飞出,赤手空拳挡在四僧前面向怜殇二人跑来。众僧搀起四僧退去。怜殇见了,冷笑几声,杀向前方两个小僧。

说也奇怪,这两僧甚是年轻,却是身手不凡。看上去不过二十左右年纪,然一招一式颇具大家风范,潇洒灵活,运动自如。旁边众僧看得出神,忽闻一老僧道:“阿弥陀佛。我管理华严寺罗汉堂二十年,竟然看不穿这是哪路禅功,惭愧惭愧。”另一老僧道:“阿弥陀佛。叹慨师兄,这明明不是禅功啊!你将这二人看作是刺客、武夫,这不过是江湖武功伪装成的假禅功而已。这武功虽高,却不是佛门武功,这两人恐怕不是出家人,前来此地败坏佛门名声不说,只怕来者不善啊!”此语一出,一片哗然。

那叹慨大师道:“还是普陀山普济寺的会心师弟有见识,果真如此,这二人全然不会佛门武艺,实是鱼目混珠之举。”旁有一人道:“堂堂华严寺罗汉堂首座竟然看不破这一点,我看这华严寺难为南国群寺之首。”

叹慨大师回身道:“阁下何出此言?”

只见那人一身灰僧衣,却也是上了岁数的老僧人,唯独面目遮了住,恐怕叫谁看见。那人道:“这两人确是僧人,只不过尚且不会佛门武艺,使了些旁门功夫,虽然露怯,却也是人命关天、情非得已。这两人若是想败坏佛门名声,大可助龙门一臂之力,又怎么会铤而走险,对抗龙门呢?”

会心大师道:“那依你所见,这二僧是出自哪个宝刹?”

那人道:“小僧不敢妄言。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诸位大师不必见怪!”他虽有意回避会心的问题,但言语中甚是傲气,一点也不露短。

众僧见他没说出什么,便也都不再理会。

却说怜殇二人奋战二僧。朱殇这边一掌击出,那僧使一掌相迎,朱殇使另一掌击向那僧腹部,那僧接住这么一掌,手掌顺着朱殇手掌滑向朱殇手臂,紧着使手背击向朱殇胸口。那僧挣脱朱殇,反手一劈,将朱殇推开。他此时年少,尚未练成掌风,若是习得半点掌风,朱殇只怕难以活命。他见朱殇意欲逃走,便一路追将过去,朱殇奋力抵抗。

那怜香与那僧对战数十回合,忽手持双钩直奔灰衣僧人而去,灰衣僧斜身闪过,使双手抓住双钩内侧,双手抓住双钩,向后用力一拽,而后飞腿踢出。怜香不得不飞腿还击,同时紧握双钩。那僧力道不凡,怜香虽然厉害,然毕竟属女流,不是那僧的对手。自己被那僧踢飞不说,双钩还被那僧抢去掷在一旁。怜香恼羞成怒,以极快速之势攻击那僧,众人眼见她从这一处攻到那一处,却没看见她是如何过去的。那僧毫不慌张,怜香失去兵器更是难敌那僧,不出二十招便败在那僧手下。众人一齐叫好,那僧武艺实在高强:怜香乃是龙门数一数二的好手,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气,却被这无名小僧打得落花流水,实在匪夷所思。

再看朱殇这边,虽好于怜香,然而情况也并不佳。若是此时朱殇玉龙剑在手,只怕能和那僧打个平手,此时剑客手中缺少一把剑,便少了大半威力,若是以自己勤修的十几年内功同这和尚十几年的潜心修炼,只怕还差那么一截。因而自己渐渐力不从心,出拳出掌时破绽不断,那僧瞅准时机,使了个“徙薪掌”两掌齐出,将朱殇打倒在地。两人受伤不小,暂时不能动弹。

荣晋禅师眯眼笑道:“阿弥陀佛,老衲感谢两位小师父舍身相救,不知两位出自哪个宝刹,法号什么?”

众人细眼看时,那两僧瘦小不堪,跟羸弱之躯没有什么分别,真可称得上是“真人不露相”也。这些习武之人有的欣赏,有的嫉妒,更有的不以为然。其中一僧走上前来甚是紧张,双手合十,十分勉强地笑道:“阿弥陀佛,诸位前辈见笑了,我等无意冲撞各位。小僧若尘,这是我师弟若烟,这是师父传的‘拾柴掌法’我们只是夹山寺生火做饭的两个小和尚,听说这里有武林盛会,便按捺不住,想要来偷看,一饱眼福,这就瞒着住持方丈,偷偷跑出来了,方才见此情形,实是人命关天,不得已而出手相救,希望你们帮我们保密,不要告诉我师父。”

这若尘一番话语,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笑翻了:众人都道这两人武功如此地高,使得又是俗家武学,硬说是生火做饭的小和尚。

众侠客不信,却见会心大师仰天大笑道:“你等使俗家武功冒充僧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说是夹山寺的武僧,可笑可笑!”

那若尘不解道:“大师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我等的身份吗?”

会心大师道:“年轻人,老衲可以告诉你:这第一,佛门武僧必须练习佛家法门的禅功修行;第二,夹山寺几百年下来,从来都是吃斋念佛,隐居一线天,老衲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说过哪一年一线天夹山寺出了个什么武僧。你说老衲笑话你有没有道理?”

这会心大师几句话说罢,众人纷纷赞同,有嘲笑者,有猜测者,那若尘、若烟两人却是十分恼火。若烟道:“我师兄说的句句是真,我们俩从小到大就是夹山寺念佛的和尚,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叹慨大师站出来,高宣佛号,道:“久闻贵寺奉天玉大师佛法渊深,禅宗了得。你既然说你是一线天夹山寺的僧人,就请介绍介绍奉天玉大师的外貌罢。老衲曾经见过他,若是半分不差,老衲信你。”

若烟道:“大师怎么这样刁难我二人?大师既知敝寺住持方丈,就该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方丈这人很是神秘,小僧两个从没见过他的脸,这叫我们如何证明?”

若尘道:“是啊是啊,你这老方丈如此难为我们,怕是不肯相信了,方丈每次都是背对我们传授武艺,谁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旁人不语,独听叹慨大师一人道:“哈哈哈哈,两位小师父果真是奉天玉大师的弟子,老衲信你!”

会心大师道:“叹慨师兄怎知?”

叹慨大师道:“师弟不知,夹山寺方丈奉天玉师兄素来是独来独往之人。其弟子难窥宝相,也是不假。若是这等神秘之人教弟子看破,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有愧‘神秘’的名号了?”

会心大师道:“老衲听闻奉天玉师兄精通江湖武学,如此说来,两位真的是奉天玉师兄的弟子了。失敬失敬!”

若尘道:“不敢当,不敢当,小僧久仰两位高僧大名,今日有幸得见,甚是欢喜。”说罢两人双手合十,向叹慨、会心两人行礼。这时普陀山那边闪出一人,朗声道:“普陀山会目向两位讨教几招!”

他这般说着,却早已跟着起手出掌。那若尘、若烟二僧听得身后的叫喊声,早就暗自运起内功,只是守住背心,因而倒也奇快。会目双掌运出,果然直取两僧的背心,这一下双手一齐被弹回,他力道太大,弹回的八九成自己也是受用不起,当下双臂阵阵酸麻,继而直传全身,一时再难运起内力来,他自己吃了瘪,向后退了十几步,却不见那二僧出手还击。会目大惊失色,若是这时两僧还手出招,自己不能运力防御,又不能移步闪避,可是在劫难逃了。心下不由得佩服两僧武艺高超,更对他二人身份确信不疑。剩下的江湖人士看到了,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却听旁边一人哈哈大笑。众人看向他时,只见他使黑布蒙面,头戴斗笠,可以瞧见头顶光秃秃的,头皮的褶皱也显出几分老气,却不是先前那灰衣蒙面老僧是谁?那老僧道:“你们这些迂腐之人,什么无量寿禅寺、华严寺,都不过如此。我看南国武林禅宗领军者唯有一线天夹山寺而已!便是中原应朝寺、东海普陀山也不会是夹山寺的对手。”

这声音苍老却又雄浑有力,掷地有声,将这两句话送到在场每一人耳中,看来此人武功定然不在这几位方丈高僧之下,甚至不知道要高过这几人多少。只是隔着蒙面布,看不出具体长相。

别人吃惊不小,再看若尘、若烟二人,已是面如土色、浑身颤抖,再说不出半个字来。众人吃惊之时,那蒙面人缓缓道:“老夫在来时路上碰巧拜访了夹山寺,老方丈奉天玉和尚教老夫寻找夹山寺若尘、若烟,老夫想近来江湖上的最大盛会就是这通天居大会了,于是赶来寻找,不想你们自己露了出来,还不快回去,想教老方丈担心生气么!”

两个小僧听了,慌忙道:“是,是,小僧这就回去!”于是一跳一跳地飞远了,众人看时,早就不见了踪影。

荣晋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既说我等无能,便请你留下来帮助我等斩妖除魔罢,眼下怜殇二人已经拿到,只剩得寒月了,请快快出手罢!”

那蒙面人道:“这是你们的事,龙门虽是邪恶,却也不曾害过我,此事与我何干?”

会心道:“我等的确不如夹山寺两僧,却也不曾畏惧龙门。施主与夹山寺住持方丈有交,武功自然不低,难道畏惧龙门,不敢一战么!”

那人道:“老夫早已习惯隐居生活,此次前来就是帮老方丈找回弟子,天下江湖事,老夫早已不过问,你等要好便好,要坏便坏,老夫管不着。”

叹慨道:“施主千里迢迢来助朋友,不辞辛劳,想必定是宅心仁厚,心怀苍生之人。施主见天下饱受龙门欺凌,就不想行侠仗义,惩恶扬善么!”

那人方要说话,却有一阵大风吹过,将地上尘土落叶一并卷起,众人掩面避风。待大风过后,众人看时,只见地上仅仅留下一身蒙面僧的灰僧服,想那蒙面僧已经走远。忽听一人道:“和尚跑了!”众人抬眼看,有一僧从竹林处掠去,飞也似的向南方逃走。

会心道:“他也是我佛门弟子,却不像出家人那般仁义,似乎不愿过多显露自己,不知是何道理。”

荣晋道:“这人只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叹慨道:“刚才两个小僧听他说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难道他真的是奉天玉师兄的江湖朋友么?”

荣晋道:“也许这人真的与奉天玉师兄有什么重要联系也未可知。”

叹慨道:“既同是佛门弟子,大可不必这么来往。况且奉天玉师兄与我们交游甚少,又怎么会和他相交过密呢?”

会心道:“也许这人是夹山寺的某个高僧。”

叹慨道:“夹山寺很小,不过百人。再者说没有人比方丈更神秘了。”

荣晋道:“难道这真的是奉天玉师兄本人?”

叹慨道:“老衲也不敢擅自推测,只是觉得很像而已。”

众僧商议过后,人群中一人道:“众位大师,我们还是说说怎么处置这两个武林败类吧!”一语既出,群豪附和。

众人方要处置这二人时,朱殇道:“你们处置我可以,放了我妹妹!”

人群中一人道:“笑话!两人犯罪,哪有一人领罪、一人逍遥法外的道理?”

另一人道:“就是,两个都不能跑了!”人群中骚乱不断。

朱殇对怜香道:“妹妹,哥哥现在助你突围,回去见师父时,就说为兄无能,打不过这些匪类,死在通天山了。”

怜香哭道:“不!要死一起死,我不能没有你。你死了,我也不愿苟活在这世上!”

朱殇道:“好妹妹,你活下去,龙门才有希望;若是你我一起死了,龙门不就完了么?”

怜香大哭不止,道:“哥哥,不要!”

朱殇微笑,用力一推将怜香推开,怜香缓过气来,捡起双钩,本想回去解救朱殇,不想众人合围过来,自己只得使轻功飞向远方,众人大叫不好,荣晋领无量寿禅寺众僧飞奔而去,数十人追上。

朱殇站起身来,拾起玉龙宝剑,道:“来吧,大丈夫死当死矣,你们有什么法子就都使出来罢,我朱殇不退缩。”

叹慨、会心二人走上前去,道:“阿弥陀佛,老衲二人愿以禅宗武功领教龙门绝学,出招罢!”众人纷纷叫好道:“

朱殇前去挑战,前方二僧左为叹慨、右为会心。朱殇刺过去时,两僧分别岔开朱殇,同时向朱殇狠施一掌,朱殇闪开。朱殇自与夹山寺若尘对战过后,早就没了力气,这下闪得厉害了,险些摔倒,这等机会,对于报仇之人可说难得。

忽见左边一人舞剑而出,叫道:“朱殇小儿,还我父亲性命!”朱殇接招道:“郑家小子受死!”只是一招,郑傕躲得慢了,便被斩断了右臂,手臂应声落地,郑傕伤口血喷如注,郑傕手捂伤口,踉跄逃开。朱殇不再顾及郑傕,全力应付两位高僧。

哪知叹慨、会心二僧一齐出掌,对付朱殇,朱殇连忙闪躲,勉强躲过。朱殇出剑袭击二僧,二僧将掌力汇于一处,一同击向朱殇,剑气对抗掌力真气,二者相较,掌力更胜一筹,一道金光闪过,朱殇被伤了右肩,力量去了大半。

叹慨、会心二僧禅功确实了得,任凭朱殇方才如何生龙活虎,到了这里却根本不是对手,实为一方得道高僧是也。会目看了,也是自愧不如。

叹慨、会心二僧追击朱殇而去,众人跟上,朱殇甩开二僧,数派高手合围而上,刀光剑影、各家兵器全部上阵,将朱殇压在重重兵器之下。

朱殇挑开众剑、劈走群刀,使轻功飞走,道:“诸位,后会有期了!”

会心道:“施主休走,老衲还有事相告!”叹慨紧随其后。

朱殇用尽全力,只顾逃命。全然不顾身后人追赶,朱殇年轻气盛,脚力非凡。奔跑许久,加之神情紧张,竟也不觉得累。众高僧武功不差,然轻功却是一般,而且年老力衰,追了一段便越追越远,完全跟不上了;年轻僧人脚力不弱,然武功不足,也不敢贸然前进。一行人马竟被朱殇甩开。

朱殇一路向山下奔去,只见山下马车众多,马匹四处皆有不少。寒月仓皇逃到龙门马匹前面,使剑割断缰绳,这时怜香跑来,二人汇合。朱殇奔过去,大喊道:“师父,你带怜香妹妹快走,徒儿在此殿后。”

寒月方欲应答,却见密林中闪出几道黑影,且听“啪啪啪”几声,马匹已被惊走,听一人喊道:“孽贼休走!”寒月抬眼看时,却见四男两女六个道士围住了寒月、怜香以及朱殇,个个手持拂尘,一人道:“寒月掌门好武功,竟使墨虚道长惨死剑下,我‘王屋山六道’十分钦佩,特前来讨教讨教!”

却说这王屋山六道乃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几位道长,功力最为深厚者为陈快三,其次依次为冯玉言、孙友云、丁明、邵雅凡以及杨到海。这六人终日于江湖上斩妖除魔,消除武林败类,个个皆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大英雄,平日里与墨虚等人交往甚多,情深义重。此次听闻龙门前来通天居参加大会,便一起出动,誓要为道友墨虚报仇。

寒月心中明白,这是为报墨虚之仇前来的。眼下受伤不轻,更不能以少应多,于是道:“本座之前误伤墨虚道长,实在惭愧,本座绝无故意杀害墨虚道长之意,对舟山派以及各位道长更是敬重有加,各位千万不要误会。”

为首的道长道:“寒月,你这个蛇蝎女魔,害了我们墨虚道友,姓陈的跟你没完!”

寒月道:“陈快三道长,久仰久仰,本座真的无意杀害墨虚道长,龙门每日都会为墨虚道长的牌位上香,以告诫弟子不要再犯错误。请各位高抬贵手,原谅龙门罢。”

陈快三道:“魔头,你休想!今日你落在通天居,就别想再活着出去了,我们不杀了你为墨虚道友报这个仇,誓不为人!”

这时,只见寒月身后一群人马赶来。怜香望去,来者乃是龙门弟子。原来寒月前来参加大会之时,为防不测,早已将部分人马安排在通天山外。方才寒月在竹林中逃跑之时,自袖中发出响箭,那些龙门弟子看到时,自然赶了过来,一路杀入重重包围,驰援掌门人一行。

寒月见状,连忙冲向众弟子中间,隐没于人群中。王屋山六道急忙追去,一群龙门弟子蜂拥而上,挡住六道去路。只见六道左冲右突,霎时间便封住了数十龙门弟子的经脉大穴,令其不能动弹。王屋山六道着实了得,冲出龙门重重包围,而且将龙门弟子的大穴全部封住,可谓直入无人之境。

寒月见状不好,连忙拔剑回防。王屋山六道齐齐上前,将寒月围住。怜香与朱殇见状,连忙前后出击,企图夹击六道,借此营救寒月。邵雅凡截住怜香,丁明截住朱殇。其余四人穷追寒月不舍。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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