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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倾城与尊录>第四回 巡狩北天搭救神探 返回南国传来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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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巡狩北天搭救神探 返回南国传来噩耗

小说:倾城与尊录 作者:宸阳君 更新时间:2018/6/1 9:53:34

却说上回,龙门来了一个秀美的女子怜香,众人爱之不及。

这日,朱罹作为圣教护教尊使,轮到他代圣主巡狩北天,考察北天各门派现状,监视其一举一动,维护老圣主的统治。

原来圣教早有一统武林的野心,自第二十九任圣主秦裕开始,圣教陆续吞并周边小门派,时至今朝的第三十四任方仲老圣主北天早已不剩下几个独立门派,不少大小门派潮水般归顺圣教麾下,百十个祖传名门尽归圣教之手。

虽然其中不乏几百年的家传名门,大门派更是不在少数,然这些门派都不足以撼动圣教。若说圣教唯一忌惮的对手,便是北天骊山始皇楼是了也。

始皇楼建于骊山之上,山下便是大秦帝国建立的阿房宫旧址。其之壮观,唐杜牧有文云“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之语。虽被烧毁,却不失当年风光。穷奢极欲,仍可一窥大秦风采。

始皇楼仿照骊山脚下的阿房宫建制,重重楼阁,尽显大秦风范,不逊色几分。其开山祖师姓甚名谁,早已无人知晓,只是相传四十年前有四人号称“骊山四公”共同在此门派拜师学艺,这四人武功上乘自不必说,更将药学与江湖情报经营的有声有色,药学分为医药和制毒、江湖情报分为小道消息和探案,他四人各执一样,互通有无,只不过时间久远,江湖上传闻绯绯,后人也不知晓他们谁掌握什么绝技。“骊山四公”从不下山,成为谜一样的人物。

要知始皇楼所研,除武功之外,另有不少杂学,天文地理,农医工商,直可说无不精通。所以始皇楼中人纵横北天,各行各业皆有其身影,因而始皇楼表面独居骊山,然其手中操控的田亩、地产、以及各种商行银号不计其数。威震北天,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然始皇楼另一门规,便是派中高手严守骊山,足不出户。对于收徒,更是严格,因此始皇楼里的人物,个个都是**挑一的精英。因此始皇楼虽然声名远播,威风赫赫,门下弟子却极是低调,谨遵门规,绝不对外张扬。

南国武林虽说有丽山秀水,田园风光。然长安千年帝都,繁华风景、霸气威仪自不必说。比较起来,还是北天更胜一筹,颇具中古遗风,令人神往。北天始皇楼傲然独居,吸引得天下武林侠士竞相来访、投奔。

北天大小门派之中,圣教属第一当然无疑。这始皇楼便也是无争议地稳居第二把交椅,实力不比圣教弱多少。彼时圣教凭借方老圣主、东方鸿宇以及五大护教尊使威霸北天,实力自然强大,威慑众门派自是应当;然则始皇楼更有号称“骊山四公”的四大高手镇守,弟子一样不可小觑,就这样,两大门派一东一西,瓜分了北天武林。表面一片宁静,实则刀光剑影。

圣教吞并北天大小门派,始皇楼附近的大小门派见了,纷纷表示与始皇楼结盟,或是归顺始皇楼,以御圣教扩张版图。始皇楼早有称雄之心,面对众门派可说是来者不拒,一概接纳。

这日,北天圣教方仲老圣主率领东方鸿宇及五位护教尊使,并一干麾下门派徒众,前往攻打骊山始皇楼。“骊山四公”率众抵抗,双方对战七天七夜,始皇楼终究因为寡不敌众而落败。

原来始皇楼“骊山四公”拼尽全力,各展其长,力保家园,圣教自然吃亏不小。然圣教高手众多,仅仅五位护教尊使就可与“骊山四公”比肩,更兼方仲、东方鸿宇父子这等武功奇手,始皇楼败局已定。只不过坚持这些时日,实属不易。

却说始皇楼“骊山四公”率众西北天,抵抗东北天的圣教,最终失败。“骊山四公”各自遁逃出了重重包围,自己逃命去了。从此以后,江湖上少了始皇楼一个门派,却多了四大云游的仙人,任谁也不知他们的踪迹。始皇楼终究跟随骊山阿房宫一般成为废墟,硝烟散去,留下了残灰余烬,始皇楼威仪依旧,却不见一代传奇。

自此以后,北天只见圣教,不见始皇楼。圣教一统北天,胜者为王;始皇楼一败涂地,麾下门派弟子作鸟兽散。

却说朱罹这日带领圣教部分徒众巡狩北天,行至骊山脚下,见到了阿房宫旧址,果真气派如斯,不减当年。

原来朱罹进入圣教之时,在他手下的侍卫之中,有一人与老圣主是本家,单名一个“德”字,朱罹与之相处甚好。这方德也是年纪轻轻,常与朱罹把酒言欢,两人不分主仆。这日朱罹代老圣主巡狩北天,方德自然也是跟了来,也成了巡狩北天的侍卫长率领众教徒守护朱罹安全。

朱罹想到大明之乱,正如秦末当年一般,不禁心生感叹。朱罹顿生无限感慨,遂率众走近阿房宫。

朱罹眼见阿房宫重重楼阁,恢弘气势,更是心中感触良多。朱罹不觉绕道宫后,走上骊山。众教徒不敢不从,浩浩荡荡跟着朱罹一同上山,直奔始皇楼而去了也。

走到半山腰,朱罹远远望见一座宫殿。若不是早知道此地就是始皇楼旧址,众人还会以为是阿房宫的一部分。

走近始皇楼,见那宫门之上,有一大匾,上书“始皇楼“三个大字。宫门虚掩,门口规整,旁边却尽是断壁残垣。朱罹向山下望去,阿房宫全景尽收眼底,那磅礴大秦之势,算是更增加了一分。

朱罹立在门口,正在观望大匾。早有一队圣教教徒进去打探,以保朱罹安全。这三个大字写得浑厚随意,既大气又不失风雅,朱罹看得,很是入神。

正在此时,圣教教徒从里面出来。对朱罹拱手作揖道:“启禀尊使,始皇楼检查完毕,一切无恙。”朱罹道:“方德,你领大家先进去罢。”方德点头,道:“我们进去罢。”

于是众人跟随方德走进始皇楼。

进去大门,先是正面一个大殿,四周乃是回廊。大殿两边皆有华丽宫门,直通后宫。只不过几十年没有人来往,始皇楼早已破败废弃,大门虚掩,满眼是灰,蛛网遍布。放眼望去一片荒芜,周边一片死寂。原先的气派景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森可怖。

内庭之中乃是一座楼阁,高耸骊山之上。方德数了一下,竟有七层。

众人进入,楼中一层。见正前方端立着四把交椅,原来是“骊山四公”的座位。四周墙壁上,依稀可见当初的“北天全图”,据说是“骊山四公”四人亲手绘制,显示着当初始皇楼的雄心勃勃。画面尽东处,圣教被冠名“魔教”二字,可知始皇楼对于圣教的大恨。方德早听先人提及此派,现下感慨道:“想不到昔日风光无限的始皇楼,历经一场恶战后竟然成了这般模样。”

圣教教徒听了,皆是附和道:“我圣教顺势而为,肩负一统使命,此等逆党逆天而为,惨败也是命中注定。”

方德正思当初圣教的功过,却隐隐听得阵阵脚步声,脚步声实在迅疾,而且似乎带有很重的杀气。方德环顾众教徒,没有一人在动。

就在此时,方德猛地转身,果然有一道剑光刺来。方德连忙抬手举剑,勉强挡住了刺来的寒光。方德得以**,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齐齐看向出剑的刺客,既想知道那贼人是谁,又想知道他到底藏在哪里,轻易躲过了圣教教徒的严密搜查。

定睛视之,刺客原是一老者。老者身上带伤,衣衫气度非凡,却已是破旧不堪。老者愤怒不已,仿佛和方德有着血海深仇,要与方德一决生死。

方德见状,毫不犹豫,提剑冲了上去。

那人更不多话,上来继续同方德厮杀。众教徒慌了:一旦方德有个三长两短,朱罹尊使怪罪下来,众人就是死一百次也难辞其咎。可是说到帮把手,众人却都插不进去。这两人武功太高,若没有绝佳时机,只怕只会帮倒忙。

方德收回右手,做好防御,虽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却知他要和自己拼命,所以也只好跟着他一起过招,以期脱离危险,制住这人,再弄清究竟。

老者宝剑刺来,方德做好守势。谁知老者剑到方德身前突然转了个圈,化作一圈子剑,谁也不知哪一把剑才是真正的宝剑,这式唤作“神鬼同泣”。剑影重重,虚实相生,不由分说向方德袭来。

方德也没见过这等剑术,此招出人意料,实在高超。顿时慌了神,一面拿右手的宝剑抵挡乱剑,一面左手运功,运起内力来,准备以内力突袭,粘滞住剑阵,以攻为守。

只见那方德撤身回防,左手运功向前,迅速出招。

那老者一愣,显然由于当初偷袭太快,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所以方德这招令他有些许措手不及。

老者武功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及,剑阵立即转向方德左手,方德深知,一旦抵挡不及,便会失去左手,更将性命不保。于是全力攻出,不留余地。

老者不慌不忙,轻轻一闪便躲过了方德的全力一击。方德武功不低,然内力尚浅,面对一个武林前辈毕竟能力不足。圣教护教尊使的副手也算是北天武林一等一的好手了,他都不是对手,足见此人内力之深。

方德左手又运一气,再次向老者击去,老者也用左手运起内力,向方德打去,不但压住了方德的内力,更趁优势打中了方德,方德受伤后退,背后顶着始皇楼的大柱子。老者继续舞剑,直奔方德而来。

眼见老者剑阵袭来,方德受伤不便移动,躲无可躲,只能思虑对策,实在不行,只能与那老者拼了,到时弄个同归于尽。

众教徒帮不上忙,在旁边只能干着急。眼看方德被逼到绝境,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若是方德有个什么不测,他们也别想活命了,北天之大,他们也决计逃不出圣教的手掌心。所以众目相对,决定一拥而上,跟那老者拼了。

这下众人一拥而上,似要将老者撕成碎片。当彼时,所有人齐齐看向老者,看他作何去处。

只见那老者右手一挥,一式“会风剑”扫到众教徒身上,众教徒皆被击飞,不得动弹。

老者正想击杀方德之时,只见大厅之外一道金光直奔而来,这是朱罹出手相救,名为“普照通天”。老者没来得及反应,被打个正着。但是这一招打得并不重,未下杀手,众教徒暗叫不好。

那老者舞着舞着剑,突然间停了下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是他受过重伤,许是他年老力衰不堪内力消耗,众人也不管他到底为什么倒了下来,连忙将他拖到一边,拔出武器,要将他乱刀乱剑分尸。

却听朱罹大叫道:“住手!”众教徒不敢怠慢,连忙住了手,听凭朱罹吩咐。

朱罹走过去,只见老者一脸不屑,似有忿恨。

朱罹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圣教弟子?”

老者怒道:“少废话,黄某岂是胆小之人。圣教强大,但老夫不怕!”

朱罹道:“我圣教与你有什么过节?圣教护教尊使巡狩北天,你见本尊使便有如见老圣主一般,有什么冤屈说来听听。你若能说清,本尊使当会秉公办事。”

那老者轻蔑笑道:“始皇楼与圣教几十年恩怨,你个**臭未干的小尊使也能管得了么?”

朱罹道:“原来是始皇楼的高手。我既然管不了,你大可去找老圣主拼命,为何行刺于本尊使?当本尊使可欺么?”

那老者道:“想不到老夫神探一世,却死在一个宵小手下,苍天,你未免也太捉弄人!”

朱罹心中一凛,半信半疑道:“神探黄迟夫?你怎会出现在始皇楼?圣教与你有何过节?”

黄迟夫道:“老夫虽以神探著称于世,但老夫也永远都是始皇楼的人,始皇楼‘骊山四公’与始皇楼没关系么!”说着拿出始皇楼原来的黄金令,朱罹看过,心里一惊。

朱罹心道:“骊山四公”之一竟是神探黄迟夫,江湖盛传的黄姓一公竟然就是眼前的这个神探。怪不得武功高超,听闻“骊山四公”各有苦衷,下场都不大好,我若能相救,也算圆了多年的心愿。

原来朱罹早在龙门时候便听到了些关于始皇楼“骊山四公”的传说,心生向往,更兼同情。心想若有一天能见到“骊山四公”,也可算今生无憾,所以听闻‘骊山四公’的名号时,也顾不上刚才方德被偷袭的愤怒,顾不上自己圣教护教尊使的身份,反而是多了些许的欢欣。

于是道:“你原是圣教通缉的神探黄迟夫。既是如此,我若取你性命,那岂不是大功一件?”继而高声佯道:“将他推出去砍了!”于是对方德使了个眼色,方德明白,跟着做了样子。

那黄迟夫听了,顿时慌了神。忙着改口道:“小兄弟,能否受我一个托付,这样老夫死也心甘了。老夫偷袭圣教终究不对,你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

朱罹听他嘴上一软,便知他必定有求于己。自己崇拜“骊山四公”多年,这个忙他是能帮一定帮的。于是道:“偷袭圣教护教尊使的巡狩队伍,你还有何话说?”

黄迟夫忙道:“前些年老夫受故人所托,帮着找寻方府三老爷方叔。最近几月,老夫在西域探听到了些许消息,由于追查之中老夫受了伤,又因南国武林遍布方府仇敌白府的眼线,因而老夫决定借道始皇楼,然后南下方府。”

朱罹听了,知道这武林神探最近正在找寻方叔的消息,而且有了结果。心知此时关系重大,若是不放走他,交到老圣主手里,只怕他凶多吉少,一代传奇会就此消失;若是放了他,不但遂了自己的心愿,更是功德一件,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原来南国武林方白二府乃是世仇,双方对立不共戴天。几十年前方府当家人方伯与现任圣教圣主方仲及三弟方叔兄弟阋墙,方仲、方叔皆被方伯赶出方府家门,方仲由此同方府一刀两断,不再联系。这几年方伯上了岁数,心里也仁慈了许多,想找回这个三弟,一起过安生日子。可谁知方府眼线放出去几年都毫无音讯,这下方伯慌了神,便找来老友黄迟夫,请他出面代为找寻方叔的下落。

于是朱罹探听道:“方府出走多年的三老爷可有了消息?你若能据实交代,本尊使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二十几年前,方府三老爷出走方府的消息震动了整个江湖,就连后辈们谈及这段往事之时,都不得不重新回味这件轰动一时的江湖大事。

黄迟夫为求朱罹,只得照实相告。道:“方府三老爷已在西域哲思国惨遭不测。老夫这便准备去告知方府当家人方伯,不知尊使可否成全老夫?”

朱罹道:“那你行刺圣教尊使的队伍,就这么算了么?”

黄迟夫道:“老夫不对,在这里向这位少侠赔罪了!”于是起身,面向方德,躬身行礼。”

朱罹教众人立在原地,自己同黄迟夫上了二楼。

黄迟夫道:“没想到我黄迟夫纵横一世,最终却落在了魔教手里。”

朱罹道:“圣教与你冤仇甚大,本尊使若将你交给老圣主,你还会活着么?”

黄迟夫道:“方仲小儿太过飞扬跋扈,身性傲气。我与他有大仇,若到魔教,一定不得活路。”

朱罹道:“晚辈对‘骊山四公’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前辈,实是三生有幸!”于是拱手作揖。

黄迟夫一惊。问道:“你不是要把我交给方仲么?”

朱罹道:“早在龙门时候,晚辈就听说了‘骊山四公’的大名,从小立志成为像他们一样的大侠,扶危济困,安定一方,惩恶扬善,兼济天下。始皇楼行侠仗义,世人称道。早年时候为抗鞑虏,黄老前辈帮着武林同道收集情报,抵御外敌,更是同道眼中的英雄。始皇楼与圣教之争暂且不论,黄老前辈在武林中的威信是有目共睹,就晚辈而言,晚辈不愿前辈去死。前辈有事在身,这便走罢。”

黄迟夫久久不语。打量打量朱罹,又看看始皇楼外的落日余晖,晚霞满天,红日隐匿。

黄迟夫道:“放了老夫,你怎么和魔教教主解释?”黄迟夫体力恢复,已然不怕朱罹,这么一问,显然是在试探朱罹是否真心,是否另有企图。

朱罹道:“我自当是严令属下,不叫他们走漏风声。”黄迟夫听了,久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沉默良久,黄迟夫道:“想不到魔教中还有尊使这样通情达理之人。敢问尊使尊姓大名?”

朱罹道:“晚辈朱罹。”

黄迟夫道:“尊使高义,老夫佩服,日后若有用得到老夫的地方,尽管找我,这是老夫的令牌,见到始皇楼旧部,均可拿着它行个方便。”于是将自己的始皇楼黄金令交给了朱罹,上刻“恩赠”二字以作纪念。

黄迟夫道:“老夫一直把他看做自己的性命,老夫给了你,证明老夫欠你一条命,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朱罹拱手,郑重道:“如此,前辈保重!”

只见黄迟夫走向墙角,连敲三下大红柱子,柱子竟开了门,黄迟夫走进去,“柱子门”缓缓合上,黄迟夫就此远去,留得朱罹暗暗称奇。朱罹走去,也敲了三下,那柱子只是不动,甚至看不出暗门的轮廓。

于是朱罹走下楼梯,方德带领众教徒连忙迎上。众人见没有了黄迟夫,很是奇怪。方德问道:“那老贼死了么?”

朱罹摇头道:“他点了我的穴道逃走了。待我运气冲穴之后,他早已不见踪影。”

方德道:“我去追他,定要将这老贼碎尸万段!”

朱罹道:“别追了,早就走了。此事莫要声张,尔等就当没发生过,谁敢在老圣主他们面前提起一个字,休怪本尊使不留情面!”众人再也不敢提及此事,都是沉默不语。

方德闻言不语,已经会意,便黯然退下,心道:我受伤不轻,他放走罪魁,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于是朱罹带领众教徒离开始皇楼,继续巡狩北天。北天武林安然无恙,方仲对此很是满意。

却说黄迟夫历经艰险,躲过白府眼线,终于来至南国武林。这日,黄迟夫登上方府,求见方伯。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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