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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倾城与尊录>第三回 朱子清拜师宸阳宫 朱子复邂逅游龙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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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朱子清拜师宸阳宫 朱子复邂逅游龙厅

小说:倾城与尊录 作者:宸阳君 更新时间:2018/5/30 8:19:01

却说朱罹此时正跟随司空玉璋行善修道,通天山下一片和乐,众人爱戴。一日,朱罹接到龙门飞鸽传书,书中写道自从朱罹别后龙寒二人甚是想念云云,自是教朱罹回到龙门。朱罹想来龙门毕竟有养育之恩,于是告别司空玉璋,骗他自己要到外云游,行善积德,得以暂时回到龙门。

此时朱罹头戴金顶冠,身着玉华服,脚蹬重纹履,腰佩玉环,手持黄天与尊扇。生得龙眼凤眉,面庞白皙,如同美玉,双眼炯炯,眉宇俊俏。晃晃然一派天子摸样,神采奕奕。

朱罹这日回至龙门,守门弟子见到朱罹甚是惊讶,朱罹言明来意,守门弟子忙进门通报。朱罹进入龙门,径直向内走去,两旁花红柳绿,好不漂亮,朱罹绕过龙门池,进入龙门内院,此处与外院确是不同,一派庄严肃穆之景,令人顿生敬畏之情。行了不多时,朱罹望见眼前一厅赫然而立,厅门匾上书『游龙厅』三个金字,朱罹明了,正厅已至。不想多年未归,龙门景象竟是有些生疏。

朱罹进入正厅,见龙天寒月端坐与高堂之上。于是拱手作揖,道:“二位师父,徒儿朱罹回来了。”

龙天见状起身,上前几步,笑道:“好好好,回来就好,几年不见,徒儿如今已是一表人才啊,来,让为师好好看看你。”

朱罹走近,龙天伸手握住朱罹臂膀,甚是欢喜。寒月起身,上下打量,道:“果然变化不小,只是徒儿近来跟那司空玉璋学习,功夫可有长进?”

朱罹笑道:“这是当然,司空前辈待晚辈极好,特意将通天居至宝黄天与尊扇赠与徒儿…”

寒月闻之大惊:“你手中的是黄天与尊扇?!”不由得打断朱罹的话。

朱罹答道:“正是,师父也知道这把扇子?”

寒月笑道:“岂止知道?为师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对武林旧事还是十分了解。这把黄天与尊扇乃是江湖制器神家江西白府当家的白依广老爷子为司空玉璋之父司空端专门打造。本身坚固无比,再加上通天居本门秘宝‘金身液’的涂抹,使得扇面剑刺不穿,刀劈不破。自此闻名于天下,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湖中人都想一睹其真容,却无机会。”

朱罹道:“想不到这把扇子如此不简单。”

寒月道:“你师父把这个交给你,可见对你期望之高,他想让你替他行走江湖,主持公道。”

朱罹道:“多谢师父提点,徒儿今后一定维护公道,不负师父重托。”

寒月趁势问道:“既是如此宝物,何不与你龙天师父比试一番,也让为师见识一下通天居的武功。”

朱罹知她并无好意,却又不好推辞,于是只得应下。

却说众人来到比武场中,朱罹拱手道:“师父武功高深,徒儿恐不能及,恳请师父点到为止。”龙天道:“这是自然,开始罢。”朱罹应着,这便出手,手握与尊扇向前直奔龙天而去。

龙天见状,斜身闪过,趁机回转至朱罹身后,猛然一掌。朱罹向后跳将起来,持扇在空中随意乱画,竟生成无数圆弧,五颜六色,径向龙天飞去,这叫“通天烟雨”。龙天不断出掌,直劈圆弧,圆弧竟被一一劈碎。众弟子闻讯,前来围观,尽皆瞠目结舌,这一招招、一式式使得是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众弟子万万不能及。通天居武功果然十分深奥,万分绝妙!

眼下龙天飞上前去,与朱罹对打。朱罹打开与尊扇,挥舞迎上,真是个罕见之宝——龙天只手可劈大石,却如何也劈不断这黄天与尊扇。朱罹乘势抵挡一阵。

朱罹将气息调匀,突然“啪”地收了扇子,使足力气向前击去,龙天双手阻挡不住,遂跳了下来,朱罹亦跟着跳下来,二人继续对打。朱罹此时尽占上风,出招咄咄逼人,龙天只能接招。龙天正要后退再次发功,朱罹却跳开了。

朱罹向龙天拱手道:“承让,师父,徒儿多有得罪!”龙天朗声大笑道:“好徒儿,功夫可以,才练十多年就可与为师交手,实属不易。”

寒月方才已名人命人暗中记下朱罹的一招一式,于是亦大笑道:“徒儿有出息,不愧是我龙门中人。”于是众人欢笑而散。

众人方回至正厅之时,却见龙门弟子前来通报,言说门外有一自称圣教传令使之人前来求见。寒月道:“让他进来。”言罢自语:“圣教来此为何?”

朱罹问道:“师父,圣教在何处,与我龙门经常来往吗?”

寒月道:“圣教这门**最近接连吞并北方数小门派,称霸北天,与我龙门从没来往,此次派传令使前来,究竟是为何?难道要我龙门听命于他?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传令上下仔细着点。”朱罹领命下去处理。

众人说话间,传令使已至内院,朱罹未及出门,传令使已进入正厅。此人头戴小簪,身着紫衣。朱罹便向守门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人领会,下去传令,传令使见状笑道:“想不到龙门这等门派,竟会怕我圣教到如此。”

寒月面露难色,道:“地方小派,只图自保,望尊使见谅。但不知阁下前来为何?”

传令使道:“掌门误会了,在下前来有要事相商。”言罢呈上一封密信。

寒月接过信来,细细读起:原来圣教继吞并北方武林数个小门派后,不觉野心膨胀,妄图一统中原武林,无奈龙门根基太深,影响巨大,实力不小,因此圣教甚是忌惮。于是圣教欲与龙门结盟,一齐奋战,事成后平起平坐,江湖上两派并尊。因此特派传令使前来与龙门商议大计,并派一龙门武学方面的高手前往圣教拜师护教,以示诚意,并研习武学;同时圣教亦会派一弟子前来龙门拜师护派。

寒月览罢,顿时松了口气,对传令使笑道:“原来如此,龙门小派,能遇贵教垂青,已是受宠若惊,更有此等美事,我若回绝岂不是太不同情理?”顿了顿,又向龙天问道:“哥哥,你意下如何?与圣教结盟对我龙门一统武林有益无害,我们何乐不为?”

龙天道:“既是妹妹同意,为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殇儿此时重伤在身,恐不能鞍马劳顿。罹儿诸事在身,不便走开。这该如何是好?不如过些时候再作理论。”龙天这般说辞,实是不满寒月先斩后奏,不将他放入眼里,不想寒月却道:“哥哥同意便好,小妹自有安排。”

不等龙天说话,寒月忙道:“既是如此,便教罹儿前去圣教,以示我龙门诚意。”

传令使笑道:“如此甚好,掌门英明。贵我两派联手,定可无敌于天下。”

朱罹只得领命道:“徒儿谨尊师命。”

那传令使又道:“只是在下今日便要领这位少侠前往我圣教拜师,万望掌门应允。”

寒月道:“这是当然,尊使请便。”

朱罹心中自思:这寒月竟是如此绝情,明知此去实为人质,凶多吉少,却无半点犹豫,当真心狠手辣;既是如此,我也不必为龙门卖下死命,前去圣教,须寻得求生之法,保命要紧,早日孝敬司空师父。

于是朱罹告别龙寒二人,与传令使一道,收拾行囊,前往北天圣教。二人日夜兼程,赶路不停。

朱罹对圣教甚是怀疑,于是乘机问道:“尊使可否将贵教说与在下听听?”

那传令使道:“阁下不必客气,在下只是小小的传令使而已,阁下到了本教,定是护教尊使无疑。阁下有疑问,在下定然知无不言。我圣教地属北天,乃是北天第一大门派,更是天下第一大教,各省皆有分舵。本教依山而建,本教居住在立桓山之内,此山虽不甚高,然由坚石构成,可以说是十分牢固。本教位于北天京师南郊三百里处。本教创立祖师爷乃是宋初年间洪应泉,他本是道士,此人在立桓山上潜心修炼四十六年,始创本教神功——木日神功。后广招徒众,开凿立桓山,后经历代圣主努力,终于将山体凿空,此山坚硬非常,即使凿空也是并无大碍。我圣教历经数百年腥风血雨,愈发强大,直至第二十九任秦裕圣主,已经统一京畿地区。后几代圣主励精图治,至本教现任方仲老圣主,终将版图扩张至整个北天武林,完成统一大业。下一步,本教准备南下武林,成就更大的霸业。

“本教教徒不仅限于北天,更遍及天下。本教共分宸阳宫、景云宫、瑞月宫三个分部掌管全教事务。三宫都曾出过圣主领袖全教,轮流带领弟兄们。至宸阳宫秦裕圣主时,圣教已颇具规模,为免内部分化,遂裁撤景云宫和瑞月宫,尊宸阳宫为圣教本部,此后圣主皆出自宸阳宫,历任圣主皆称‘宸阳圣主’,‘宸’取北极星、君主之意,‘阳’取阳刚、光耀四方之意,寓意宸阳宫当属北天霸主之天位,行守护各方之大道。本教宸阳宫,方形院落,长宽各六十六丈,乃是秦裕圣主之后历任圣主行事决策之地。正宫宸阳宫外有一石屋,乃是历任圣主闭关之地,无论是江湖上哪位高人,穷尽毕生功力亦是难破其一角。洪圣主对木日神功信心满满,预言神功代代相传,若某任圣主练至第六层,便可木日合一,成就杳世神功,此功一旦练成,便可打遍天下无敌手,一口气战胜数位绝顶高手亦是不在话下。”

朱罹问道:“时至今日,杳世神功仍然未出现么?”

传令使笑道:“数百年来,三十余任圣主万般努力皆是一无所获,这六层神功听起来简单,但是修习起来可比旁的武功六十层还要难。本派与别的门派不同,使得大多是徒手功夫,虽每人各自练过一样兵器,然掌法拳法是本,以内家练气为基,都是将拳法掌法暗含的刀剑之路融合到武器上,非刚猛一路,实是浑厚如江海之流。而且本教多逢磨难,神功单传也中断了十数次,下一位圣主就要从头练起。相传本教神功这次传承源于秦裕圣主,如今本教方仲圣主才学天资世间罕有,可在方老圣主年轻时练到第五层后,便再无所获,于是昭告天下努力寻找有缘之人前来继承大业,培养下任圣主完成大业。”

朱罹明了:原来我也是圣教寻来之人,圣教看起来将要神功大成,绝不仅仅是与龙门结盟这么简单。

朱罹与传令使二人奔波数十日,终于到达立桓山。二人一路向里走去,直奔正宫宸阳宫。且休看山外平淡无奇,只有数名弟子把守出入口,山内却是别有洞天。山内十分明亮,丝毫不显昏暗,洞中光线十足,温度十分之高,山洞边有无数小孔,采光线也。无数光线尽皆交于一点,朱罹顺光线看去,乃是一根硕大无比之木头。却闻传令使道:“此乃本教圣木所在,洪老圣主预言神功大成之时木日合一,木上日下,形成‘杳’形。到时圣木便自下而上燃起,点亮整个山洞,长久不息,蔚为壮观。”

传令使说话间,两人上得台阶穿过门槛,已至一大殿,此殿好似阎罗王的森罗宝殿一般,令人生畏。朱罹向里看去,只见里面许多人,有坐者,有立者,更似阎王爷审判一般。传令使笑道:“我们到了。”原来此处便是江湖中第一大教、令北方武林闻风丧胆的圣教总部、武林中人谈之色变的武林禁地宸阳宫。朱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在传令使后面跟着走近宸阳宫正殿。

二人拾级而上,进入宸阳宫中正殿。只见正**宝座端坐一中年男子,其左边坐一老者,二人左右各有二人立于其旁。传令使上前拱手作揖恭敬道:“启禀代圣主,五位护教尊使,龙门使者已然来到。”言罢站于旁边。原来圣主不在此处。朱罹下拜道:“在下朱罹,拜见代圣主。”对面六人方才十分沉着,听了这句话后,依次慌忙走上前来,东方鸿宇代圣主走在最前,伸手扶起朱罹笑道:“尊使快快请起,龙门尊使驾临,我等有失远迎,还请见谅。眼下老圣主方仲正在石屋闭关修炼,不便见尊使,就由我暂代圣主行事,为尊使接风洗尘罢。”这东方鸿宇说话倒是客气,他身居高位却不以威示人,也属难得。

朱罹起身,只见面前此人十分面善,国字方脸,身着长袍,头戴金簪,众人对他恭敬非常。旁有一人上前道:“来来来,老弟,让为兄给你介绍介绍。”

那人指圣主道:“这便是北天武林第一掌门,圣教第三十四任圣主方仲义子、本教目今代圣主、统教尊使东方鸿宇先生。咱们平日里,都叫他东方叔叔。”朱罹拱手,东方鸿宇向朱罹点点头。

那人指那老者道:“这位是本教第一护教尊使李知兴李尊使,早年曾任大明江浙总兵,目今掌管本教内外联系,本教上下人人敬重。他与方老圣主同辈,你叫他李爷爷。”原来那老者正是大明遗老李知兴,只是朱罹此时失去记忆,因而将这一干人全部忘却了。那人依次介绍:“此乃游竺鲲尊使,掌管本教刑罚;此乃牛通寿尊使,掌管本教礼仪;此乃敖融尊使,在下曾相,与敖兄一统负责本教徒众训练。”朱罹听罢,一一拱手见礼,众人回之。游竺鲲本是大明遗老后代,被李知兴收留养大至今,与李知兴情同祖孙;牛通寿来自西北天,被圣教统一后,受父命加入麾下;敖融却是号称“北海龙王”敖镇海的次孙,从小养尊处优,相貌英俊,心机最深;曾相祖父曾经与方仲一同征战北天,立下汗马功劳,不幸早逝,方仲念及旧情,收养了他。

曾相又道:“前些日子听闻老弟你来,我特地向方老圣主请求,给你个好差事,老圣主因此命你辅佐李使者,管理本教内外联系事务,这也方便你同龙门相往来了,岂不甚好?”曾相一马当先,把东方鸿宇的话抢了个干净,东方鸿宇面色难看,继而又笑了起来,看朱罹作何反应。

朱罹躬身作揖道:“多谢东方叔叔,多谢曾兄相告!”

曾相道:“从今往后,老弟你也便是我圣教护教尊使之一了,外人听得本教传令使之时,已是面色大变,毕恭毕敬,殊不知传令使与护教尊使相比,却又是难及万一。呵呵,今后咱们几个便是一家人了,圣教乃至北天武林上下有敢对本教护教尊使不敬者,虽远必诛,虽强必杀。”

朱罹心想:想不到圣教有如此地位,比起龙门可是要强大多了,而圣教一片和气,龙门也是难及万一!

牛通寿道:“老弟,欢迎你来圣教!”遂赠上圣教教服。

曾相一时兴起,笑道:“牛兄,看我圣教今日联合各家,比起你那蓼风斋如何?”

一时间牛通寿无话可说,李知兴正色道:“曾相老弟又在胡说,口无遮拦。蓼风斋既然已经归顺本教,何必旧事重提?”

曾相方才高兴过度,有道是言多必失,现在想来却有不对之处,于是亦正色道:“李爷爷教训的是。牛兄,弟弟方才多有得罪,望牛兄原谅。”牛通寿道:“无妨无妨。”

东方鸿宇道:“久闻兄弟功夫高深,今日得见,可否与吾等较量一番?”

朱罹笑道:“在下久仰圣教神功,蒙诸位抬爱,今日也好讨教讨教。”朱罹近日奔波,正好想借比武之机探知众人底细,加之圣教上下礼之若上宾,朱罹不禁想长留此地,因此以比武决定是否留下。

之后朱罹经历数场比武,圣教上下对朱罹钦佩有加,朱罹武功仅仅低于李知兴,高于其余四位护教尊使,剩下四位武功不相上下,个个不凡。东方鸿宇十分赏识朱罹;李知兴甚器重之;其余四位使者亦是敬重朱罹;朱罹自己在圣教声名鹊起,渐渐萌生久居之意。于是决定暂居圣教,不在话下。此六人聚首之后,江湖上便赠号“杳世六子”,这六位尊使,哪一个出去走动,便都会引起江湖人士的广泛关注。

却说此时龙门之中,寒月拿着朱罹那日的招式记录日夜研究。发现朱罹那日打出的光弧均是由内力打出,于是自思:司空玉璋功力不凡,若只是由内力打出,怎会不可破?定然是有什么蹊跷之处,耐人寻味。此后数日,寒月茶饭不思,自己学着朱罹招式比划起来。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聚不起那股内力,不知该怎么发力。因而命人教来朱殇,共同探讨。

恰在此时,弟子来报:圣教传令使前来,寒月忙命请之。过不多时,只见传令使带一女子前来,传令使作揖道:“在下圣教传令使,此次携带一圣教弟子前来贵派拜师。掌门请看。”于是传令使闪身,身后女子走向前来。作揖道:“晚辈怜香,拜见寒月前辈。”寒月打眼看去,那女子生得水灵,明眸皓齿,笑颜如花,羞花闭月,娇小惹人怜。寒月道:“好美的女娃娃,从今往后你便是龙门中人了,本座一定教你一身俊俏功夫,让你平步武林,为我龙门献力。”

那怜香正要答话,却见一青年迎门而入,口中喊道“师父”。怜香见此人生得实是俊朗,润眉大眼,鼻梁高挺,威严处更显得迷人,世间的男子若是哪个有他一般好看,只怕也是羡煞旁人了。一时间注意力竟全都在他身上,早将对话忘到脑后。

原来此人正是朱殇,应寒月之命前来找寒月探讨司空家武学。朱殇走到了怜香前,回身看来者时,亦是半痴半醉,摘不下眼睛来。传令使见此状况,用手戳了戳怜香,二人这才回过神来。

寒月笑道:“殇儿来得正好,为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圣教尊使怜香;怜香,这位是龙门弟子朱殇。尔等今后务必和睦相处,亲如一家。”

朱殇拱手道:“不知尊使驾到,在下来迟,望尊使恕罪。”

怜香看朱殇看得忘却一切,哪里会计较这些礼节?于是还礼道:“没事没事。”

寒月道:“传令龙门上下,今后怜香便如我寒月女儿一般,谁要是敢欺辱怜香姑娘,本座教他好看。”于是怜香顺势扑到寒月怀里,寒月双手搂抱怜香,尽显亲近之意。

传令使笑道:“看来怜香姑娘甚合掌门心意,如此诸位便早些歇息吧,在下就不多打扰了,掌门阁下留步,在下告退。”于是躬身作揖,缓步退去,寒月命人礼送传令使。

寒月看出殇怜二人有些意思,于是故意命令道:“殇儿,怜香妹妹刚来我龙门,不大熟悉,你带怜香妹妹四处转转。”朱殇正欲找机会接近怜香,却遇寒月之命,真是求之不得。于是欣然领命,道:“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朱殇心动之时,竟将此命看作是生死离别一般,怜香听了,不觉好笑,随即又捂住嘴巴,笑而不露齿。

寒月见状,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快快去罢。”二人于是告退,寒月浅笑。

二人出了游龙厅,但见厅外道两旁卫士林立,一动不动,见二人前来,纷纷拱手道:“参见二公子!”朱殇道:“这位是我龙门新弟子怜香小姐,以后礼数上不可少了,知道么?”众人于是拱手道:“参见怜香小姐!”众卫士恭敬万分,朱殇好像不闻一般,对怜香道:“我们走罢。”二人走开。

二人向游龙厅东侧走去,穿过小门,却见此处假山太湖石、山水亭台一应俱全,景致别雅,怜香无比喜爱。却听旁边朱殇柔声道:“怜香姑娘,此处乃是龙门东景‘会龙亭’。”怜香看得痴迷,道:“好景色。”朱殇道:“我们这边走罢。”怜香便与朱殇走向南方,这便是比武场。二人走回,向龙门北侧走去。

走至最北边,回头看时,墙那边是游龙厅。却听朱殇回头温言道:“妹妹,这里便是龙门北景‘卧龙潭’,其后乃是龙门禁地‘禁龙宫’,我等不便进入,就请随我这边走吧。”只见眼前潭水一片碧绿,直有方才内院大小。潭水周边更无道路,然潭那边道路延续,直至一山洞洞口,洞口铁门紧锁,怜香隐约看见洞口边的匾上写着“禁龙宫”三字。想来便是练功之人以轻功飞跃而去,进入练功不过潭水如此宽阔,且又深不见底。要想进宫练习,非得有一身奇巧轻功不可。怜香道:“好的,哥哥请前面带路。”

二人走过卧龙潭,向西侧转去,只见高山之上,有一高台,可谓是接天连地,上承日月之精华,下揽地势之灵气。白玉之台,秀美万分。

朱殇温言道:“妹妹,这里便是龙门西景‘接龙台’了。”

二人向东走去,穿过小门,来至内院,走过卫士身边。向南走,出了内院,来到龙门正门口旁边,却见前方有一池子,内中盛满睡莲,娇艳欲滴;数百条锦鲤从中游动,煞是可爱。此乃龙门南景“龙门池”是也。怜香见了,不由得伸手去摘那睡莲,朱殇连忙拦住,道:“此乃毒莲,摘之不得!”怜香甚是惊讶,满脸疑惑,朱殇又道:“妹妹有所不知,龙门之中机关重重,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妹妹小心!”

朱殇又道:“你看这花花草草,一殿一阁表面祥和,实则个个暗藏杀机。”言罢随手指了几处,怜香粗看并无丝毫异样,然细细观看花草之中暗藏毒箭、殿阁之上隐藏射箭孔,梁柱之上雪藏机括。想到哪日若是有人进攻,定是惨败不已、有来无回,不禁打个寒噤。

那日之后,寒月每日同怜香探讨通天居武学。怜香乖巧懂事,对于怜香,寒月是喜之又喜、疼之又疼,直把她当做是自己孩子一般宠爱。因而每次习武讨论,总是大有收益。

寒月那日与怜香说起那日朱罹的一招一式,询问怜香看法。怜香道:“师父,依徒儿看来,大师兄所使的通天居武功好似借力打力一般,师父请看这处、这处、还有这处。”说着指着那日朱罹与龙天二人的画像向寒月解释。又道:“龙天师父武功精妙,大师兄的功力当然不及。师父请看,每次龙天师父发大力气时,大师兄皆是回身闪避,而后屡出奇招,徒儿认为这是将师父神力化为己用。然而师兄年纪尚轻,武功低微,毕竟是不是司空老贼教授的一时之法,也未可知。”

寒月道:“有道理,不管他是不是,咱们都得找个机会去通天居一试!”寒月内心盘算:这次一定要杀了司空玉璋,树立龙门威信,以便日后在江湖上呼风唤雨,最终一统江湖。

寒月心道:只是眼下殇儿伤势初愈,不便远行,这件事一定带上殇儿,到时龙门出动,杀了司空玉璋,和罹儿团聚,介绍怜香,岂不更好?

毕竟后事如何,下文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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