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 青春 心动

莫蒂因为我心有婉琴，主动退出了对我的角逐，程雷对莫蒂是上心的，这我知道，问题我亲见迎幼斌吻过她的脸颊，他俩到底私下有点意思吗？

父亲住了二天，他就回乡去了。艾丽丝从海南回来，碰到了难度，女方父母坚决反对女方远嫁，因此她去做调理，也没能说动女方的父母，艾丽丝受到阻碍，她有点挫败感，神色沮丧，这是我头一回见到，意气风发的艾丽丝对工作妥协了。回到厦门的白天，艾丽丝汇报了海南的工作行程和工作结果，当夜，我特地叫她来我住处，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她没有好心情，推门进来，懒懒地倒在沙发，她长叹了一口气，样子极像成事的大人，受到突如而来的打击，衰老得有些颓废不堪。又叹了一口，她拖着声带自问自语，“我是不是很差劲，连我与父亲的事都处理不好，我怎么跟张虹的父亲说理呢？”

她含着眼说，突然跑到对面的厨房抱着我，深情款款地说，“晓东，我好累了，我能抱你一会吗？”

我放下切瓜片的刀具，确实地，我感受到了艾丽丝走不通的心路，关键障碍在于她和艾华的关系未解，是她对工作也产生了迷途。

我抱着艾丽丝，轻拍着她的背部。艾丽丝埋在我的胸间，久久不愿松开，她感叹道：“东儿，能这样下去多好啊！”

我俯身看着她仰起的脸庞，两边的小脸蛋，不知什么时候滚下二滴眼泪，艾丽丝呵了一声，说道：“我是不是让东儿笑话了？”

我松开怀抱的手，掏出兜中的面巾纸，轻轻在她脸上擦去泪水，并郑重告诉她，“东儿理解你！”

艾丽丝再一次紧紧地抱着我，我想艾丽丝可能渴望爱情了。晚上，我弄了一桌子好菜，犒劳海南虽然败北的艾丽丝，我和她久而久之象个家人，跟她谈心、喝酒。莫蒂并没有打扰我们之间的气氛，因为她和迎幼斌关于公司设计未来走向，做了一个流程去了一趟广告公司，去洽谈合作事宜。

在酒桌上，艾丽丝谈到海南张虹和许向辉怎么认识，然后许向辉怎么通过我的公司寻助，到艾丽丝直奔海南的经过。“张虹，海南人，和许向辉在机场偶遇的，他俩戏剧的认识，留下联系方式，许向辉一见钟情，表白，却没得到张虹父母的同意。许向辉是厦门某家银行经理，张虹的父亲事业有成，张虹说白了一点，未来就是他父亲的接班人。问题是许向辉不可能去海南工作，而张虹的父亲就是不放手女儿。东，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能理解张虹的父亲是爱女儿的”

艾丽丝听了，倒气乎乎的“为什么我的父亲就不爱我？？”我说，“丝丝，你别动气。你父亲来看过你了，只是你不在。前二天，我父亲从家里来了厦门不是来玩，丝丝，明白我爸真正到厦门的目的吗？”

艾丽丝摇摇头，不安地问，“伯父想你，看你了吧？”

我说，不是，关于你和你父亲的事。

“不至于吧，让伯父为我跑一趟？”

“真的，丝丝，你理解为父如山！”

艾丽丝碰壁后，即刻委屈涌出，“这么说，是我不对？”她两手揉着两腮，试图阻止眼眶潮湿。

“丝丝，我录了一段我父亲对我说的话，你听听”我打开录音，里面传出父亲告诉我关于艾丽丝父亲的事情：“你不明做父亲的心酸，他一个男人身单力薄出去闯得时候，经常通过信件告诉我肩膀烂了，手起茧了，一天和了多少水泥，一天下来挑了多少担子，有时没日没夜通宵在加工，这么多年过来，邻居都觉得他盖房子，做工程赚到钱，可你知道工作责任和家庭担当怎么写吗”

艾丽丝听完心酸得很，跑到卫生间把自己关在里面痛哭了一顿，我敲开卫生间的门，丝丝打开，两眼哭得妆也化了。她一头倒进我怀里，眼泪止不住地，两手紧紧卡住我的脖子，说，“东儿，是我错了，都二十几年了，我对我父亲都不甚了解。今天要不是伯父的一番话，我要到何时才能放下我对他的较量呢？”

艾丽丝脸上大颗的泪珠滚下，源源不断，象一场干晒了很久的大地，遇见下起了一场早已要湿润心田的骤雨。艾丽丝拿起手机拨通了艾华的电话。艾华那头没有通，艾丽丝擦干泪水，很失落地坐在沙发，酒也不喝，饭也不吃了。

她象只小兔子受到惊吓，躺下后蜷成一团，我坐下，让她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拉住我的手掌，紧紧卡住我的掌心。艾丽丝沉默又流泪了。

我安慰她说，“丝丝，你爸并不是不要你了，他一定是没接到。”

她一把爬起来，倒在我身上又一个劲地哭起来，伤心难以言状，一边哇哇象个可怜的孩子让爸爸抛弃了，一边口中伤心地说，“我爸一定对我失望，不要我了，他不会不接我电话的！他没有哪一次不接我电话，他不要我了，东儿。”艾丽丝一气之下关掉手机

“不哭，不哭，丝丝。”

“东儿，你要我吗？你要我吗，东？”

‘我要，我要，丝丝最乖了，你爸一定是没听到电话。’

艾丽丝满脸泪花苦笑一声。艾丽丝本是和我喝一些酒，哭累了，一会便伏在我怀中睡着了，她象我任性的妹妹，作娇完，静得就如同池塘中月色照耀下的睡莲，第二天，遇到阳光，又开着绚烂的花朵。

艾丽丝对父亲不解这一关，明显让她伤神了，为了她有个充裕的睡眠，我把她抱到床上，收拾碗筷，洗个澡，拿来薄薄的被单，躺在沙发，想到艾丽丝从北京奔到厦门这事，久久不能睡下。

我的手机来了短信，短信上说，“晓东，我是艾华。我刚从工地回来，手机撂到家里，才看到艾丽丝的电话。晓东，我听你父亲说，丝丝在你那儿，她从海南归来了吗？你告诉她，我很想她，我爱她，她是我最爱的女儿。”

唯天下父母一片心，如果艾丽丝见到，又会伤心哭上一阵，我怎么眼眶潮湿了呢？我做幸福平台，就是想让我以外的人都幸福，在我身边的人，却无时不刻，发生着幸福与不幸之间的故事，却让我不时感动着。

擦掉不小心流下的泪水，我回复，“艾叔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丝丝。她今天的心情一直不好，去海南工作失利了，打电话给你，没有接，她很激动，她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很伤心，已经睡了。叔叔你保重身体！”

回复，“谢谢你，晓东。我最放心的就是你，这一路来，只有你才最关心我的女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应该是！”

我道：“不客气，叔叔。明天我和艾丽丝再作进一步沟通！你休息吧，不早了！晚安，叔叔！”

“晚安，愿我的女儿今晚有个好梦！替我吻她！”

也许父亲许愿了，艾丽丝这一晚果真睡熟下去。夜深时，莫蒂敲门来，拿着合同，跟我说今晚拿到合同的经过后，听到艾丽丝哭得伤心，她倒是安慰起我来了。“这是好事，让她哭出来了，这姑娘好久没倾泄过了，我见她心事重重的”

然后她又说，“晓东，这一趟去，我们取回了合同，广告公司非常乐意与我们合作，他们说，有我把关公司合同的规范化、公司的合法化，他们很放心。幼斌很开心，晚上同他庆祝，他喝了几瓶啤酒，喝多了，自然乱说了，讲要同我求婚，要我嫁给他，你怎么看？”

哎，我都成了红娘了。我能怎么办？男人钟情于一位女性，通过关键性的时刻表露出来，不为错的。问题，莫蒂有着西方的恋爱观，她并不觉迎幼斌礼仪式吻她，就表示男人真心。“我和幼斌仅仅只是朋友，他对我估计是爱慕和喜欢，晓东，但我不这么看，他亲吻过我二次，一次海边拍摄，我见到霞光，我很乐，很灿烂的心情，他动情了，顺势亲了我一口，第二次是今晚，他喝醉了，他动情了。”

“莫蒂，你为他动情过吗？”

“没有！晓东”她症症望着我，其实她奢求我看她，她拉着我的手说，“晓东，丝丝睡在你的床上，我不吃醋，看起来她赢了我一半，但我现在在你这里，我没睡，我可以说动你”

莫蒂借着势进一步说，“你看我，行吗？晓东！也给我机会！”

夜已深，街上寂静得很，而女人却越夜越美丽，下意识，我推开她的手说，“莫蒂，别这样，这样我会做错事！你还记得我父亲吗，”

“知道，他是个好老头，他一定叫你不要辜负我！叫你好好对待我？”

莫蒂是我们的蛔虫？我觉得莫蒂太聪明了，她游刃有当，情商极高，对内，和艾丽丝为姐妹，对心，她坚持她的爱恋！不行，我得给她和程雷牵线，我于是改换话题，问“你还记得上次七月一日的程总吗”

“记得，才华横溢，长得帅气，丝丝说他很会赚钱，而且他还没有女友。”

“你觉得他怎样？”

“晓东，你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在北京，我在厦门，恋爱也要保持热度啊！”

“莫蒂，如果你有意他，有我这个幸福平台为你牵线啊！”

莫蒂眯眯笑，问，“晓东，你告诉我，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婉琴？”

我点点头。她道：“听从你的初衷吧，我可以试着和程雷相处”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给程雷，程雷一句话，回，东，我太激动了，今天订航班飞厦门。厦门的天，晴空**，一朵绚烂的云彩被晚下的夕阳照得通红，一架从北京飞厦门的航班，正在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