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中短篇集>红色军魂之大漠苍狼>追兵将至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追兵将至

小说:红色军魂之大漠苍狼 作者:高高挺挺 更新时间:2018/1/28 11:20:52

贡堡客栈,四更未过,寂静的大漠还笼罩在黑暗中,突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还在睡梦中的人很不舒服。“谁呀,这么早就来敲门,估计不是啥好货要不咋能来这。傻子你去开门我再睡会儿。”措巴和大彪子闭着眼互相用手推推谁都不愿起来,就喊风明去开门,风明迷迷糊糊睁开眼去客栈大厅,“来啦!”外面人停止了敲门,风明将门锁一拉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男子,因为夜色正浓风明没看清男子的长相。谁知男子没说什么抬手将风明推开直接走了进来。“你”风明被男子举动弄得很疑惑,男子走到前台桌低身在找什么。“喂,你是什么人?”风明大声问道。那人没理会风明,找完桌子看看货架上的东西,转过身来问:“诶,怎么只有酒呢吃的啥的放哪哩?”风明摸着黑走到这人近前说:“啥也没有,你是谁?”这人往桌上一跳朝风明猛踹过来,风明下意识地往侧面一转这脚蹬空了。那人跳下桌子出手向风明打来,风明又一个腾挪,在躲闪中风明感觉到这人手中拿着一个锐器,是刀刃般的锋芒。

“谁呀,进来住店还这么闹扯!”“啪”客栈大厅悬挂的蜡烛吊灯被点亮了,整个大厅被照得通亮。这下风明看清了这人,瘦削身材,方脸下巴却很长,脸色发紫看样子是像在外面冻的,眼睛不大但很有神目光跟着风明的动作在动。“干啥的”大彪子刚才还睡眼惺忪的一看大厅有人拿着匕首对着风明一下瞪大了眼珠。

这人一看有人来了朝风明虚晃一下一脚踩住桌子“嗨”一下跳到二楼过道,“站住,别跑!”风明和大彪子赶紧冲上楼去,没等上楼就看这人“当”一下蹬开一个房门,“哎呀不好,是老板娘的屋。”风明和大彪子冲到二楼就听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风明和大彪子赶紧冲进房间,就看赵婉儿穿着深蓝色的长袖粗布睡衣往外跑,三个人正好撞在一起。“哎哟”赵婉儿被撞的后退几步原本双手捂着的睡衣一松手睡衣开到两侧,里面的红色布兜露了出来。“看什么!赶紧追人!”赵婉儿双手一捂又气又急地骂道。

风明和大彪子脸红到了脖子,被赵婉儿训斥的不知从哪下去了,“他从窗户下去的,你俩快去追呀!”“哦”两人这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清醒过来,二人依次从房间开着的窗户跳了下去,“人哪?”后面寂静无声。“怪了他个小贼蛋的不能连跑都不带声响吧。”大彪子挠挠头直犯嘀咕,“不会的,现在外面这么黑他要么想往大漠里钻要么还猫在客栈里。”风明分析道。

就听牲口棚那边传来嘶鸣声,“呜呜”牲口圈里的马被骑了出来,“是那小子”那人原来跑到牲口圈里牵马去了,风明和大彪子想要去拦可马像受了惊似的扬起前蹄一个大步飞出了客栈。

“糟了,这可咋办。”“呜…”这时从风明和大彪子身后传来一长声鸣叫,就看没跑多远的马长鸣一声往上一蹿,“扑通”给那人重重摔了下来,“谁他娘的敢把俺的马骑走”原来是措巴吹的口哨让马回来,风明怕那人借着天暗要溜赶紧冲过去。马前蹄一抬向后一拱那人眼瞅要摔在地上瞬间一个前伸跳了起来,撒腿就想跑。风明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离那人足有好几米远猛地跳起来朝那人后背就是一个飞踹,“啪”这一脚重重踹在那人身上。两个人全倒了,大彪子和措巴也跑了过来一人摁住一支胳膊给那人架了起来,“轻点呗,兄弟,都是出来弄口饭吃的。”那人开口说道,能听出声音中带有哀求的口吻。

“好你个贼娃子敢打咱贡堡客栈的心思,回去我就给你剥皮抽筋,用你的肉喂大毛!”“别的,饶命呀各位大哥。”几个人将那人押回客栈。

“哗啦”一抖落那人肥大的黑色风衣,从里面刷地掉下来一个包裹,掉在地上乒乓响了几声,“呀,这不是我手饰包吗?”赵婉儿瞅着包裹眼光发蓝了,赶忙捡起包裹打开看看。“好你个瘪娃子敢偷老娘的店,今天老娘要不活剥了你我这店就不开了!”赵婉儿气得使劲抽了那人两耳光,那人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原先系着的头发一下被打散了。“啥之臭哄哄的”那人头发散发着一股发霉的臭味给赵婉儿熏得直捂鼻子,“赶紧拉后厨去,卸完事了能下锅的留下不能下锅的剁碎了喂大毛。”“好哇这回大毛可有得喂喽!”大彪子和措巴薅住这人头发往上一拽给这人就往厨房拖。“饶命呀姑奶奶,我也是被逼到这荒山大漠来的,实在找不着有人气的地才来的这,求求你饶了我吧!”那人被拖着边喊道。“赶紧拖走宰了别碍了姑奶奶的睡意,这天还没亮呢我还得小憩一会儿。”赵婉儿不耐烦地吩咐完上了楼,风明觉得赵婉儿这么做过分了,便张口道,“老板,能不杀他吗?”“说啥之?”赵婉儿转头一看是风明在说话。“老板,他毕竟也是个人,就留下他跟我一样给你干活咋样?”风明一脸恳求地说。就看赵婉儿脸一往下耷,嘴唇向上一厥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想留他就去陪他一起下油锅,省得我这还多养一张嘴。”转身上了楼。

厨房,灶台上支起的大锅水开始冒热气了,“哈哈,小子看着没这水再嘟嘟冒泡泡以后俺就把你扔里边好好烫烫。”措巴边说边扒那人的衣服,给那人吓得尿了裤子,腿直打颤。“哟,就这个胆呀,还敢跑到咱客栈来偷货。”“我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才到这的,求求你们不要杀我”那人声音颤抖地哀求道。“不行,说好了给大毛弄肝血吃的。”一旁案板边的大彪子正磨着杀猪刀。“不是肝血子是血肠子。”措巴纠正地说。“老板找你俩。”风明走了进来,“啥时候?”“老板说现在就让你俩去,有事!”大彪子和措巴看风明一本正经的样互相瞅瞅,放下手头的人和刀,“帮俺俩看住这小子啊”“千万别让他跑喽。”“诶,放心!”等二人离开了厨房,风明给厨房门一关赶紧拿把刀那人松了绳子。“后面有个偏门你快跑吧,他俩马上就能回来。”风明给那人领到偏门,“恩人。”那人扑通给风明跪下,风明赶紧给拉起来,“快走吧”“恩人,我秦小五是陇西丐帮老三,以后兄弟有福定来报答。”说完秦小五就快步跑出客栈消失在朦胧夜色中。

“好你个傻小子,敢把我要杀的人给放了!你是活腻了吧!”风明被五花大绑押到赵婉儿身前。“老板,这小子怎么处置?”刘掌柜问道。“他个贱坯蛋的,坏了我的事我就扒了他的皮,大彪子。”“哎”“给锅架上,给我把水烧开开的,一会儿我要吃炖肉。”“好嘞”大彪子转身要去厨房,谢宝子“扑”给赵婉儿跪下。“老板娘,我兄弟人不错,要不是他仗义相救我也不能活到现在,如果老板娘执意要杀我兄弟就请老板娘让我跟他一起下锅。”“哎哟这还有个要陪死的,行,我成全你,大彪子换口大锅一会儿有两头进去。”“老板,咱这没有能装两人的锅?”大彪子一头雾水地问。“叫你换就换,哪那么多废话。”赵婉儿尖利的目光给大彪子弄得不知是走还是想问了,呆站在原地。“老板,这次就饶了这小贼蛋吧,毕竟上次是他和措巴救得您,咱们贡堡客栈不是最看重的就是江湖道义吗。刘掌柜一旁劝道。

“我这气没法消呀,刘掌柜。”赵婉儿两手掐着腰目光里透着杀气使劲瞪着风明,风明低着头琢磨着自己的事。“我总感觉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完成,可自己是什么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就要死了。真是不甘心啊。”

“要不这样,罚他一年干客栈所有的脏活累活,咋样?”刘掌柜给出了主意,赵婉儿水灵灵的眼睛一转,“行,罚这个傻蛋一年的苦力,不,两年,我不信累不死他,等累死了就剁了喂大毛。”赵婉儿狠狠地说。“是,老板,死了我就让大彪子动手给他卸了。”

赵婉儿上楼以后,风明被松了绑“扑通”给刘掌柜跪下,“谢刘掌柜搭救!”“快起来”刘掌柜将风明扶起来,说:“其实老板娘就是刀子嘴心里是菩萨心肠,你毕竟在这呆了一段时间了她对你也算了解。刚才那都是气话你服个软她有个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那也要谢谢刘掌柜。”

风明自打那天起除了晚上回去睡觉整个一天都在干活,早起一个人拾掇烧料给灶台添料备火,没等大彪子起来就在案板上磨刀洗菜。整完了后厨就来到大堂,平日客栈也没人来,刘掌柜就吩咐风明从早到晚擦地擦桌子椅子用宽的粗旧布子擦客栈所有能擦的地方。

风明也是任劳任怨地干直到有一天,“哎,楼下的傻蛋你给我上楼来,”风明抬头一看是赵婉儿边磕着瓜子边叫唤自己,“快去呀!”刘掌柜不知怎的今天笑呵呵地催促着风明。风明应了一声,摸不着脉络地走上楼。赵婉儿先是站在自己房门口又喊了一句,“快进来!”风明只好跟着进屋了。虽然这是风明第二次进老板娘赵婉儿的房间,但今天才算是风明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女人住的房间,得已这么细致的观察这房间。白色床纱配红绿色被褥,一张深褐色木雕绣花椅,一面圆形镀银梳妆台。看了一会儿风明有些不自在了,可自己又不能出去只好站在原地呆呆的不动,赵婉儿坐在绣花椅上,两只水汪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风明看。看得风明好不自在,感到脸膛发热眼睛只能提溜上下左右来回转。

“你个傻子往哪看呢?” 赵婉儿一句话逼得风明只好把眼神调过来。“啊,”风明呆痴的看着赵婉儿。“你听好了,从今起这屋就归你了。”“什么?什么老板娘?”风明一脸诧异。“什么什么的,我的意思是你每天给我收拾房间,我这屋挺大的,这屋里不能有尘土,听见了吗?每日你帮刘掌柜收拾好了,就上来敲门,我要应了,你就进来拾掇,我要没应声你就干别的去!听明白了吗?”“哦,我知道了!”风明回答道,“那就赶紧出去吧,在这傻愣着做甚?”赵婉儿眼睛一瞪让风明出去。

风明下楼后刘掌柜寻开心似地问,赵老板什么事找你?风明告诉刘掌柜收拾房间的事,刘掌柜笑了笑拍了一下风明的脑门儿,说:“你小子挺有福气呀!咱家小姐这是对你有好意了。”“啥好意?”风明一脸糊涂地问。“啥好意慢慢你就明白了。”

一个月后,“老板娘,来人啦!”措巴在客栈大门口喊道,“嚷什么呀!没看见老娘吃食呢吗,谁这么烦人啊大清早都不让人安生!”“快下来吧老板。”措巴急切的喊道。

“来啦来啦,什么客人非得要老娘出马。”赵婉儿不紧不慢从房间出来下了楼,客栈几个人在大堂都集在门口往外看,就看到客栈外溅起滚滚沙尘,尘埃中出现一队马队朝客栈急驰而来。马队离近时泛起阵阵尘土逼的客栈的一干人全退回大堂里,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捋…”的训马声,几个人回到门口才看清是一帮国民政府的骑兵部队,有二十几匹马,这马长得健硕高大是纯种河西良马,再看这些下了马的骑兵个个穿灰黄色国民革命军棉衣,身后背一把大刀,在口令声中正集合列队。这时走过来一名军官,穿着笔挺的国军军装外加黑色长筒皮靴,同样后背一把大刀,头戴印有青天白日徽章的军帽,给人感觉很威严。

这当官的没瞧门口站的客栈一干人,先是左右看看周遭,看了一会儿后拍拍抖抖军装上的灰土,开口道:“你们家老板呢?”

“哟,是哪阵好风把这么多军爷吹到我这穷山僻塞的客栈呀?欢迎啊。”赵婉儿又装作喜笑颜开的样子说。

“奉上峰命令巡查搜捕赤匪,你这地有赤匪来过吗?”这军官两眼圆狰,冲赵婉儿狠狠说道。“呀,你可别吓我军爷!我这可是小本生意,什么赤匪土匪的我可惹不得,我也不敢收!军爷要是不放心可以随便进去看就是别坏了我客栈的东西就行,咋样。”赵婉儿脸色阴沉地回答道。

“来人!”那名军官喊了一声,“到”“进去几个弟兄搜一下,搜时轻点手脚,别弄破了东西。”“是”几个当兵的直接推开门口的客栈几人进了客栈,“没事让他们搜。”赵婉儿不屑地站在门口其余人只好规规矩矩跟着站在一旁。此刻风明心中陡生几分焦虑,赤匪?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自己的心脏加快了跳动速度,好像他们要抓的人是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名当兵的走了出来,此刻军官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赵婉儿。一个当兵的在军官耳旁嘀咕几句,军官脸色一变换成一脸放松的样子,“没事了老板娘,我这也是执行公务,就怕有漏网**从这经过。”“那这**也是不要命了从这走,这千里荒漠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匹马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赵婉儿冷冷地说。“你别多想老板娘,现在是非常时期,每个人都得先为党国考虑吗。”“好,那这客栈你们也搜了没什么事就请高抬贵手吧,我这小本买卖经不起折腾。恕不远送!”赵婉儿转身要回客栈冲刘掌柜他们使了个眼神,刘掌柜心领神会,吩咐其余人准备关门。

“且慢!”那名军官拦住赵婉儿从左上衣兜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脸严肃地说:“奉上峰指令送来牛羊肉三斤、牛骨羊肋排二斤外加面粉200斤。”

“哎呦,这今天是什么天呀?热乎乎的太阳从咱客栈冒出来的呀!真是太谢谢军爷啦!真是冷中送炭!我这客栈正好断食有一阵日子啦,您来的真是……”“行啦老板娘,没工夫听你唠扯,这些吃的是让你准备三天后迎接剿匪司令部黑队长晚饭用的,你要敢私用一丁点儿有人收拾你!”那名军官特意在说后一句时加重了语气。“恭敬不如从命”赵婉儿作了个笑脸。

说完话那名军官下令所有人上马,临走前骑马来到赵婉儿身前转了几下才转身离去,一列队伍又踏着尘埃消失在大漠深处。

“什么人啊!去!就一帮臭当兵的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赵婉儿回到大堂骂了几句,“那老板娘,那这肉和面咱收好吧?”刘掌柜问道,“甭管他们干甚,咱们该吃吃,留着点东西就行,大彪子!”赵婉儿喊道,“哎,在这儿。”大彪子憨里憨气过来应着。“你把这肉啊面的收到厨堂拿纸包好了,肉啊什么的放盆碗里搁水里藏好了,面放阴凉处。别管什么他娘的长官今晚先做个好菜,咱自己先调和一下,记着,三天后晚上一定要做好啰,上咱客栈拿手菜,听着不?”“好勒!”

其他人都在想三天后如何应付,没人注意风明表情,一脸僵硬,还略带苍白,眼睛里闪现着某些睡梦中曾经历过的画面,那身熟悉的国民革命军的军装,黑筒长马靴和大刀。“傻子!”“啊,”风明一愣神儿回头应了一句,“还杵着干嘛?帮大彪子拾掇厨堂去!”赵婉儿喊道,“好!”风明回答道。

夜晚,梦境中的风明来到一个未知的地方,自己似身处一片荒野中,眼前全是朦胧烟尘。走了几步,感觉脚下湿湿的,低头一看,双脚竟陷入一大片血河之中。紧接着从风明脚下,突然伸出来十几只手,有几只手狠命的抓着风明两脚两腿,风明惊得倒出一身冷汗,“杀!”风明一抬头,眼前猛冲过来一名身着国军军装的骑兵,挥舞锐利耀眼的马刀朝风明劈来,转瞬间风明觉得都已划过自己的脖胫了。

“哎,醒醒!”风明睁开双眼,谢宝子在眼前盯着自己呢,风明感觉浑身上下全是汗水,“又做恶梦了?我被马帮掳走,当奴隶时候跟你一样,天天做恶梦,现在不也好了吗,咱就想点好事儿吧,兄弟,想想啥时候能出这千里大漠。”谢宝子安慰道。风明虽然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放不下一个结。“为什么今天一看那些当兵的就毛孔矗立,浑身不得劲儿呢?我到底是谁?”

平西县城,韩少功摆了一桌丰盛晚宴,苟寻骨被叫去坐陪。苟寻骨问韩少功,“韩长官,今晚是哪位贵客前来呀?”韩少功嘴角咧了一下,说:“这位客人咱俩谁都惹不起,到这来咱们都得听人家使唤,明白不?”“明了,明了。”“报!黑长官到!”门口,卫兵喊道。韩少功和苟寻骨赶忙起身相迎。走进来一位身高魁硕,着了一身笔挺的国军军装,头戴军帽,帽檐遮住半张脸的军官。“久仰黑长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一身英气呀!”韩少功刚奉承了一句,还没等说完,这名军官一抬头那相貌让韩少功和苟寻骨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韩县长看我吓着啦?”“没,没有!”“我到这就一件事,缉拿赤匪!”这句话说得凶狠有力像一把尖刀刺向了远在大漠那边的秦剑。

三天后午夜,贡堡客栈大堂灯火通明,大门敞开着,外面大漠一片寂静,黑得让人发颤。“这帮臭当兵的玩意儿什么时候来?这给老娘等的一宿不能回屋睡觉。”赵婉儿厥着嘴骂道。“老板你先歇会儿,我搁这盯着。”刘掌柜说。“那哪行,咱这好不容易接了这么个要命的活,咋能让人挑咱事呢,都搁这盯着!我倒要看看来的这人是什么来路!”

“踏踏踏踏……”“听,老板娘来了很多马!”谢宝子用耳朵仔细倾听说道,“我看看”赵婉儿走到门口。马蹄声音越来越近,给人的感觉比以往任何马队的规模还要大,“踏…”这声音像是要直冲进客栈一样,几个人一起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地等待。

马蹄声停了,就看客栈外来了比上次还要多的人。紧接着是一声口令“下马”一阵快速有序的步伐排成两队,这时从队列中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皮制夹克内衬军装、下着高筒军靴,头戴军帽体格魁梧的男子。紧跟他身后的是那天来过的国军军官再后面就是整齐列队的国军士兵,这些士兵个个身后都背着大马刀,在士兵中间还看见了一个熟人,苟寻骨。

0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