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二十七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

学校已经开学五十天了，李正觉得应该来看看了！

李俭见叔父来了，委屈的把学生月考成绩单拿来。重大的筑桥项目他没有参与，一直耿耿于怀。他负责的只是一些什么种子改良和畜禽优化项目。每天的记录观察、观察记录搞得他发狂。新收的几个低年级小弟也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三年也见不到成绩，更是叫他觉得自己被师傅边缘化了。几个兴趣小组的小屁孩都是不情不愿的例行公事一般填写着印制好的观察记录。

嗯！不错！都很努力。数学是同步学习的，已经在学习分数，识字方面，也差强人意，一二三年级常用字基本掌握，能简单纸上对话。这是李正对一个月来学生成绩的态度。

新学生所有人书写方式一律按从左到右的横写方法。这是和旧教学的最大区别。所有学员都刻苦努力，笑话！能拜在誉满天下的大宗师的门下学习还敢不好好把握。这些家伙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学习，争取早日像张新郭细君那样，够资格进入学院的作坊。

李正指示，小学课程已交给你们教研班传授。张新李瑜还要抓紧时间帮我整理难度更高些的教材，等他拿回来，你们帮忙抄录整理，经我审阅后再拿去刻版印刷。你们还要坚持到小暑节气，天热了就放假一月。天稍凉快，处暑开学吧！我就亲自上课，那时你们水平就都接近了。至于分工问题，现在还在观察阶段，负责一阵子工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放眼全国，区区一座桥有什么搞头。

李玮听叔父一番解释，才放开紧绷的脸。

这时已是三月初八了，过两天就是谷雨。李家湾来送泥鳅的人跪倒在李正面前接受问话，格外恭敬。不服不行啊！小仙师那仙种小麦地里，一根杂草也不见，全部烂根死掉了，相邻地块里，锄地两遍，还是很多。这话只能和仙师王爷报告一下，打死也不能跟别人透露一点儿。那药当然有效！李正很欣慰啊！

李正到南湖山庄视察，看见砖瓦房成排，门前各有小院，就是后世八十年代乡镇机关的家属院也没有这里整齐漂亮。不用刘诚吩咐，管理山庄的一个记室参军现在叫做项目经理的中年人小跑着过来，还跟着几个小负责人。

山庄现有人口两千六百多人，属于李正私人财富，全部是商号代卖来或抵债送来的流民和工匠，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优选过一千五百余名工匠都在各个作坊工场上班，五六百名孩子在中心小学上学读书，由一二年级书院学生来轮流教课。山庄现在都是一些妇孺老人和一些作坊没选上的男人，还有一部分是残疾伤兵和家属。山谷整理出来的七零八落的小片耕地不足三千亩，这些耕地没有分配给任何人，准备集中耕种。土地都已经整好，新式公共厕所和大化粪池修筑完毕，正在做新式肥料。

带女人的家庭怎么这么少？李正问。

经理说：他们一部分是被买家从原家庭选来的，有的匠人是自己先来看看情况的，带女人孩子的是逃荒流民；很多孤儿现在也找到同乡或有远亲关系的照顾，除了有爷娘的，所有孩子都有专门妇人照顾。吃饭、住宿、洗衣有专人负责。这些孩子遇见王爷，真是有福气！中年人还拭擦了下眼角。

山上的种养场围墙也修好了，围坝蓄水还正在进行。新型鸡舍、猪圈、养棚、鸭圈全部完工，当前有大小畜禽两万多只，还有南方送来的水牛十头，北方送来的鹿五对。已经派去两百家住居并管理。那里也是书院学生的实验场地，相关配套实验小院也已经按要求建成。从江南购买的米糠杂鱼碎虾什么的饲料也送来许多，北方的麸皮倒是没有，他们遭了灾，没有！这二百户人家每日放牧也是忙碌。是不是再调入五十家？

参军姓陈，对王爷用米粮喂食鸡鸭猪很是不能接受，在汇报工作后，小心翼翼提议。

李正哂笑一下，水牛十头，小鹿五对！你也说十头不行吗？但还是耐心解释：“那就再调入些人手吧！等以后你就会知道，圈养比散养的那个效益更好！春种种子等刘诚和李家湾的李管事来安排。”

对随行的张新说：“记着，猪饲料的最佳配方是——算了，等二年再说吧！到时候提醒我！咱出一个小册子！”那些女人先上山打猪草吧！

向前走了不远，见一片百十人正又挑又抬的就着地势挖个大坑，这就是李正说的蓄水池，预防干旱时水田用水和畜禽饮水。看一班男女在上上下下地忙碌，李正不忍过去打扰，问张新：“给他们发放钢锹钢锨了吗？他们的粮食够吃吗？”

陈参军代张新回答：“谢王爷！钢锨钢锹山庄发了三百口，粮食每人每月按三十斤发放，小孩减半。够了！”

李正思考一会儿，说：“都是体力活，不论大小，每月每人加五斤吧！”众人自然感激不尽。

众人转头回家。

月儿柳儿被小仙师正式收入房中，舅舅李管事当然常常借故来看看，今天又带来两篓泥鳅什么的来书院看看，其实他关心的是外甥女儿的肚皮，要是争气，能给苦命的姐姐留个后，那就天大幸事。至于什么嫡庶长幼，不在老李考虑范围。李正对候见的便宜舅公很客气，叫老李很惶恐。小仙师的那块麦田他每天都去看，越看越心惊！麦子长势好从未见过，正在出穗，绿油油齐刷刷的一般高矮，行垄间隙里没有一株杂草。再看看旁边三尺外的麦田，觉得自己这么些年白活了，种地都是瞎胡闹。到底是仙家良种啊！自己拼着老命不要，也一定要护得良种安全。

李正细听老李汇报李家湾情况后，说：那个肥料你们还搞个对比试验，果然好啊！这次外地客商又送来许多新种子，还有已经培育出苗的，有些在大唐根本没有出现过，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还是你来照看好些。有大路种子可以大田种植，有的种子，量很少，只能在庄子里小院子里培育，不长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长成功之前，还是少叫外人知道为好！烦请管家像白菜萝卜那样种就是，现在正是种植季节，等明天回去就把种子种苗带回。

老李唯唯喏喏，很开心被小仙师王爷视为信得过的人。

至于稻种，李正详细安排说：占城稻种要按新方法做，先整理秧底子，备粪水，晒干，再灌水耙成浆糊，打上畦。再把经过催芽的稻种均匀撒播等秧苗定根，放水晒苗。再和往常一样管理。等二十八天后就可以栽秧了。新撒的稻种，一定注意两点，一是放止鸟和鸡鸭糟害，二是防止冻着，傍晚看天气若是变冷，就上水保温。

管事连连点头称是！仙师王爷果真是无所不能，连种地都头头是道。正胡思乱想，王爷又道：过几天有人去李家湾学习种稻，就由你去应对。还有日后学习炒茶叶的活计去了，安排也由你负责，要把他们分开学习，每人只见到其中一个步骤，就不会泄密了。其中怎么安排，由你定夺，这下可有你忙的了！

啊！李管事懵了！怎么应对！教他们种稻。天哪！还要教授炒茶，安排怎么不至于泄密，怎么办？找王爷推辞，早已不知去向。

月儿在旁道：公公，种地您还不是老把式，教他们就当指点那些小伙子，按王爷说的做就行！炒茶的事好办，多搭些棚舍围墙，分开教不就行了？几句话，把管事的信心说上来了，坐那仔细想想，又恢复了笑容。

李正偷眼看没人，到后院菜地隐蔽角落里把菜苗取出来，整理了一片，又在浇菜的水池里倒了几桶空间的水。笑话！那个穿越者，异能者的空间戒指里没有万能灵泉？那水不是包治百病？作物果实动物也是百灵百验的？把花匠叫来栽菜。又叫他整理出一块地，还要种玉米。

空间里的土豆也一次性全部种上，搁外边真怕搞白瞎了，那就欲哭无泪了。

交待辣椒、番茄、西葫芦、空心菜等等栽植方法，那些需要用水多少，那些需要搭架，安置一番。就匆匆离去。

从空间收拾一吧包各色菜籽，又把海商和西域客商带来的各种种子匀出一部分交给花匠，另一部分交给月儿，明天便宜舅公带回。李正相信空间功能，经过空间淬化，肯定会抗病抗虫，长势更好。

月儿看到花园小屋里几大包种子，很是高兴。这个王爷的确与众不同，还竟然亲自动手干起农活来。月儿柳儿倒是干惯了，连忙夺过工具。李正笑笑说，自己亲自种出来的菜吃起来才香甜。府上花匠远远看见，急得直搓手。因为有女眷在，也不敢过来。

小跟班雁妮也试着轮起刨锄，学着刨地，几下就把手磨出水泡。李正笑着安慰下，就叫月儿几个回去了。花匠连忙过来，问：王爷，可不敢再这样动手了，叫小的...

李正打断他的话：你帮忙把这片地整理好，浇些人粪尿备一下。本王还准备种些菜，以后你也帮忙照看些。

花匠连连答应。心中暗暗嘀咕，这王爷如何知道种菜需要上粪肥的？

天一亮，李正就坐着马车出发了。

清明节过去这么久， 茶叶还没有开采，难道这个时代的茶叶品种发芽这么晚？还是气候问题？自己还没到茶园去看看呢！

经过浉河大桥时，李正撩起窗帘看了看，少量工匠正在修饰桥面护栏，在小小石柱是雕刻图案，按李正恶搞每边雕了四十九个小石头狮子，桥太短，没法搞个卢沟晓月啊！扎得密密麻麻的木架铺在桥面两侧，两边支模木架林立还没有拆除，还有人在上面忙活着。旁边工棚外，一堆堆人正在吃早饭。没有人注意王爷的马车就在他们身边驶过。

张新和雁妮陪着。旁边还有个李孝恭配的保镖——老刘。一副庄稼汉打扮，毫不出众。

沿官道往东，快到李家湾时，李正叫拐一下，到那里看看。

有人拦车！李正看了看，是州府的官差。

不知是王爷车驾，请恕罪！

怎么还在看着呢？

回王爷!是龚司马叫守着，不许闲杂人等**王爷的仙家麦子，也不许外人进村，走亲戚也不行。

李正哭笑不得，谁定的规矩。又不知黄柏怎样安排的，爱看看吧!也就没再管。

经过村东又下车看看麦子。现在大麦穗穗圆花结束，开始黄芒，小麦也正出穗。新麦种比旧麦子长势好的不是一点两点。不像旧麦田里参差不齐，高的高、矮的矮，全都是齐刷刷，平整得像案板一样，整块地里找不到一根杂草，仙家灵药加上空间灵水，药效增加，有草才怪！产量后期不出大灾的话，八百斤绝对有保障。和老李闲话几句，继续东行。

到了罗山县城，李正大为扫兴。此时的罗山县城，连后世小村部也不如，只是一个小河围绕的三几百户人家小居落，还搞了个依和而筑的小城墙。

李正从北门而进，得到消息的罗山县官出了小木吊桥迎接。后世那个革命旧址，应该就是县衙。北部县衙处，大约是后世老县政府处，旁边的红军苏维埃政府遗址，还得一千三百年以后出现呢！

县官王庆武，李正在申州见过，知道他是以武职转业的官。大唐人才短缺，从军队派官也是正常。

谢绝王庆武招待，叫他带路去县南一带考察。又叫老刘悄悄去买些吃食。王庆武骑马头前带路，一行人向南而去。

还有村民在晚麦田耨草；有的在村头整理田地，那是要准备下秧；更多的是聚集在村头唠嗑。已近中午时分，农家在农闲只是两顿饭，所以并没有烟囱冒烟。

看到来了一趟车马，就有人躲开，也有胆大的围上来看热闹。王庆武没带跟班差吏，就叫人把村正叫来。另派人去喊里正，就说王爷驾到。

村正没到，里正先来了。里正见过县君，连忙下跪。王庆武怒道：王爷驾到，你干什么去了!

吓得里正膝行对着李正磕头：小老儿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李正笑笑道：老人家！起来说话。这罗山县现在纳入本王的封邑，告示下来了吧！

下来了！下来了！县上主簿和公差早就通知了。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往年你们这个时候都在干什么？

啊！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在麦地褥草，整理下秧底子，准备下秧。栽些时下蔬菜，还有手头快的男男女女，到山上取采茶叶，挣些小花钱。

哦！本地没有茶园么？

有！很少！南边那村才多。全是种茶，不种庄稼。

村里年轻人多不多？都在干什么？

有七八十个吧！有大部分去了州府工地，村里还有二三十个吧！采茶季节就要到了，他们走不开，在南村茶场修整呢！

能带我们去茶场看看吗？

愿为王爷效劳！

一行人慢慢走着。马车在后面慢慢跟着，李正不时向里正问话。

村里人每天都是两顿饭吗？都吃些什么饭？

是！现在还闲，两顿就行。等农忙时三顿饭，要不没力气干活。吃些糙米饭呗！人多的小家还得加野菜，不然接不上。还好年前年后州府有个活干干，几乎家家都有人去工地挣钱，小老儿的儿子也去了呢！儿媳妇也要去工地帮忙做饭，儿子不许，说工地人太多，女人抛头露面的不方便！

里正怪爱说的，问一答十。

说着，众人转过一片山丘，看到了一片茶场，放眼所见顺着起伏地势，全是低矮的茶树。丘陵的高处，有一片房屋草棚，众人自然就奔它去了。还没靠近，就有土狗狂吠。有人出来制止。见是里正带着鲜明衣服的人过来，后面还跟着马车，定是主家来了。连忙叫人出来。

里正一说王爷来了，呼啦啦跪了一地。

李正看大部分是年轻人，一四五十岁管事模样在其中。就问道：你是管事？

正是小人！小的叫骆山，就管理这片茶园。

有人搬出胡凳，李正坐下。嗯！春茶即将下来，本王来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不知这每年头采茶是怎么卖的？

回王爷！这茶采下来，就捡择干净，洗一洗后上笼蒸透；然后放日下暴晒，经三蒸三晒后，趁潮捣压制成饼，再烘干，制成茶饼就送到府上商号去了。

那茶卖多少钱一斤？你们茶场得多少？李正心说，这不是红茶制法么？

回王爷!那茶卖价听说是三十文一斤。茶场得二十文，给采茶工和制茶工十文，茶场得十文。王爷，这十文还要雇人上肥锄草培土等杂活，茶场一班人全年吃饭都在里面呢!

您老不能再压价了哇！

哈哈!李正大笑。那一年产多少斤春茶？多少斤伏茶，多少秋茶呢？

那骆山管事脸灰欲死：回王爷，这春茶制成后可产两万余斤，伏茶和秋茶没有制过，一年收成就此一季啊!管事一脸哀求。

见县令王庆武也想为茶农说话。李正摆摆手。

本王前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本王只是想知道属下百姓生活情况。看能不能帮百姓改善一下生活条件。

你们这个茶场是本王的产业，没给你们带来好一点的生活，本王很惭愧。不过好日子就来了！本王已经研究出新茶制作方法，至少提高卖价十倍。当然了，你们的工钱也要大幅提高。原来的现采青茶工钱是几文钱呢？

骆山激动的直哆嗦，但绝不相信能提高十倍价钱。回王爷!三文钱一斤。一个快手女工一天采五斤，挣十五文钱。一般采工十文左右。

那一定是大把捋了，回去再择梗。李正笑道。

正是如此，王爷对采茶也懂？

我这新茶制法不同，采茶价钱也不同。新出的毛尖，只要一芽头，采一斤给五十文。记住！不能带梗只要那个芽头。一个采工一天能采一斤就不错了。快手可以采一斤半二斤。超出这个范围就有问题。中午采下来马上制作，晚上采下来连夜制作。不准过夜存放。制作方法稍后再说。一般七天，最多十天，这得看天气，芽头就没有了，叶子也出来了。这时采一芽一叶，给二十五到三十文一斤青茶，也不许有梗，采下来立即制作。这时采工一般可采二斤三斤，快手可采三斤五斤。

雁妮从车上下来，送个小茶壶过来，就站在李正身后。一班人都大量这个漂亮的绝色小丫头。李正就着茶壶嘴吸了口茶水，道：

采半月二十天，就差不多了。然后就是大片，尽量采嫩叶，采工一天可采七八斤快手可采十斤以上，这时青茶价钱可以低一些，给个八文十文都行。制茶工辛苦些。烟熏火燎的还得熬夜，挑选后去李家湾学习培训一下制作方法，工钱按天计算，一天给一百文吧！不要担心，累了可以休息吗！再说了，中午以前采不出来青茶，就都睡觉嘛！

骆管事嘴唇都哆嗦起来。哆嗦半天，没发出个音来。

李正接着说，以后还要采伏茶，采秋茶，价钱当然没有春茶好，但也不比现在赚钱少。

你们茶园有多少户？多少人？

有二百一十二户，男女老少七百四十人。

看!除了采茶制茶赚些钱，真正一年的吃饭钱，一户只有一贯钱，确实太苦。新法制茶，你们一直到秋后都有收成不好吗？

管事趴下磕头倒地，王爷！不知要找什么样的茶工，这些小伙都是有几年的制茶经验。

嗯！我要能守口如瓶的茶工，制茶方法就是金钱，你不会把自己的钱白送给别人吧！

是！是！那王爷需要多少人知道新方法？

李正估量一下：一年产量两万斤，那前面的芽头应该有两千斤，七天产出，一天就有三百斤，十个炒茶工怕是不够，还有后期的大量茶叶出来呢！

先派十五个伶俐些的去李家湾住两天，找一个叫李大牛的，他会负责教授你们炒茶。带些新摘的毛尖，叫他们帮忙制作。另外派人去州府找王府管家领三十口新锅回来。把工钱先支一部分，给人家采工现钱，人家干活才快才好!质量一定要把好！每天制作好的茶立即用木箱装好由卫兵队送到王府。这茶叶的价钱每天都不一样。记住了!你只管采茶，本王会另外派人保护茶场，你们自己也要组织人看守着。保护制茶秘密不会外泄。

骆山连连答应。看天色都半晚上了叫人准备饭食。李正道，不必麻烦，本王马上就走。你们该忙忙你们的！

王庆武见王爷快到天黑还没吃饭，心中过意不去。李正说，当官的要想着百姓，听说他们一家人一年吃一贯钱，本王还能吃得下么？本王少吃一顿没关系！明天你再看看，还有其它茶场，也这样办，叫他们派人去李家湾学习，到收茶叶时我派人住在罗山收，现钱交易。你派人看好别有外来商客偷学就是。

到了罗山，李正没有进县衙，和王庆武告别，就返回申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