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有人报案③ 神秘组织

真正打响这一场战争的，却是上午十点钟，从三里元胡同打过来的一个报警电话说：三里元胡同住进一批可疑人员，昨天晚上打了一架之后，早晨过来，发觉那些人全都不见了。巡警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可他就是不说。这时三里元派出所的李警官过来了，他接过电话说：“你不说明情况，我们也不好立案啊！我们必须确定是真实情况才能出警。”

对方似乎明白了，于是说：“昨晚我来找我弟弟的，他们却据不让见，所以扯了几下就打起来了；说好今天再过去看看，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怀疑他们是地下组织。”

李警官说：“话不要太说绝对了，你怎么看出就是地下组织呢？或者那就是一群打工的工人呢？”

举报人说：“我电话里一下说不清，你们过来看一下就都知道了。”

李警官问：“那你现在哪儿？”

举报人说：“我在三里元胡同口等你们。”

李警官说：“好的，我们马上赶来。”

于是李警官叫了一名队员跟着，自己开着警车就来到了三里元胡同。举报人站在胡同口，连忙上前接见了他们。举报人介绍说：“我是徐县人，是专程过来看我弟弟的，我弟弟叫方立仁，以前是做厨师的，前段时间听他说改行进销售公司了，生意特别好，我就想过来看看。我是昨天晚上到的三里元，可他们却说没有听说这个人，我一时急了。”

李警官问：“那你之前是怎么知道三里元这个地方的？”

举报人说：“是我弟弟亲口说的。我来之前一直都在联系，晚上到了这里，我弟弟的电话就拨不通了，我问他们，他们一个个却都说不知道，我就找到他们领头的问，那领头的也说不认识，于是我再拨电话，可还是一直打不通。”

李警官问：“那你看见那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呢？”

举报人说：“我问了他们，都说是培训学校来的。”

李警官解释说：“也许你弟弟真的不在这里呢？或者根本不是和他们一起的。”

举报人说：“绝对不会错了，地址和门牌都是对的。”

李警官问：“那个位子在哪儿？你带我们过去瞧瞧。”

于是举报人就把李警官他们带到一个老房子门前，李警官走进去瞧了一眼，那里面除了有一些遗留的稻草，和残留下来的食品袋等杂物，其余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李警官又四周检查了一遍，发觉靠里边的一处墙壁根沿，有一溜明显的白色粉末，李警官仔细瞧了一眼，这都是一些粉笔的落尘，于是断定，这里曾经有人讲过课。举报人证明说：“他们也说是培训学校的，来了很多人。”

李警官寻思说：“这么多人，那他们都住在哪里呢？”

举报人说：“我弟弟就说在这里见他，可我没有见到，我也不知道他们住的位置。”

李警官问：“就这样，于是你就跟他们打起来啦？”

举报人纠正说：“不是。只和他们一个管事的打起来了。然后过来了一位身材高大、头发稀疏的男子劝开了我们。我看他说话很和气的，又像是一个大领导，我就停手了。”

李警官问：“然后呢，这件事情怎么解决了。”

举报人说：“然后，他把我送出胡同，，又一直送到了公路，一路上跟我说了很多道理。”

李警官问：“他都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

举报人回忆说：“他说：｀……这个行业是在1985年初才进入中国的市场，由于是一个暴利的行业，发展很快，因此，总会惹来一些黑势力的恐吓。＇我不想听那么多，我只想问我弟弟方立仁在不在这里，他回答说：｀这个我也说不准。或许你说的都是事实，也许他把名字改掉了呢？那也是很有可能。再说这么多人，我真不知道谁是方立仁，我们不可能每个名字都记得吧。又或者他正好就不在场呢？＇我说就算我弟弟不在场，怎么连电话也关机了呢？他回答说：｀也许你弟弟正好手机没电了呢？干我们这行的每天电话很多，你今天不是也打那么多电话了吗？说不定正赶上这时候没电停机了呢？＇我听了就有一些相信了，于是他说：｀我看这样吧，我回去帮你再问一下，如果我找到你弟弟了，就叫他再联系你，或者你明天再过来看一下也行。＇我看他这人很好说话，再说，我也只是过来看一下我弟弟，就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也没有必要和他们那些人争闹，我就答应了今天再来；可是等我过来一看，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我就觉得很可疑，所以连忙拨电话你们。〃

李警官说：“好的。我们会把你所说的都记录存档，如果你还发现什么线索，请随时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