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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推理>魂缠五百万>第三十五章 重审肖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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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重审肖启忠

小说:魂缠五百万 作者:云峰 更新时间:2016/4/14 12:42:15

“首先传讯罗礼成!”

聂雷回到公安局的第一个建议,差点没把丁会学吓倒在地,他感到这“聂横刀”又在艰横劲了!

“聂队,外边的嫌疑犯没抓到一个,倒要把内部人先开刀了!”丁会学在惊吓之余才小心问道,“好,你谈谈理由!”

“罗礼成仍在坚持说,案发当晚郑刚、尤大勇在他家打牌、住宿,直到天亮。就是打牌也丝毫没离开过牌桌。”聂雷说,“这次我在丰水时,再次问过他。我就是不信他说的!”

“就凭这点?”

“就凭这点还不够吗?这是郑刚他们有无作案时间的关键!”

“那你又凭什么怀疑郑刚他们?证据呢?确凿有力的证据呢?”丁会学连续发问,情绪显然不好。这不仅因为是理由不理由,证据不证据的问题,还因他感到这是对他认定徐三娃携款外逃的蔑视!

聂雷说:“从圆珠笔上的煤沙考虑,这次我和林兴还到了外省威庆县的马河煤厂,就是郑刚,尤大勇转运煤炭的地方调查取证。厂长一眼就认出了从徐三娃屋里发现的那枝圆珠笔是他给郑刚的。厂长还给了我们几张郑刚、尤大勇亲手填写的货单。回来后,我们将货单上的指纹与徐三娃床下纸箱上的指纹一一比对,完全吻合!所以,要说那晚郑刚他们没有离开罗礼成家,是说不过去的!”

丁会学沉默了,稍后,仿佛在自言自语:“我弄不懂他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作了案了还敢留在当地,查案的人到了还敢在烟站大门口维持秩序,公安局在大张旗鼓地侦查,他们还敢给烟站一趟又一趟地运烟……”

“丁局,这就是你说的逆向思维呀!”聂雷及时补道。

“聂雷,你这是在讽刺我吧?”丁会学一下想起了他在丰水的精彩发言。

“丁局,我怎么敢!我学习都还来不及!”

这时,丁会学又向聂雷提出质疑:“就是你刚才说的指纹,如是狡猾的嫌犯也可以辩驳,所以,也算不得确凿有力。”

“那我还有一招,”聂雷自信地说,“我们从秦蛮女尸体的牙齿上找到了一块肉皮,估计是她从凶手的身上咬下的。另外,我们从丰水诊所找到了郑刚换伤药丢下的纱布,并且提取了血样。就只差DNA比对了。只是,不到省城也要到市局去检测,是不能很快得到结果的。”

聂雷随着谈了他的第二个建议:重新提审肖启忠,寻找小泥丸的踪迹;第三个建议,叫林兴组织分派两股人马,一股到丰水,以郑刚等三人修补公路的地方为中心,在方圆五十米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搜索,务必要查到可疑之点;一股去遍查全县医院、诊所的皮肤科,甚至街头巷尾卖狗皮膏药、祖传灵丹、治癣偏方的地摊,务必要查到有嫌疑的皮肤疾患者。第四,查蒋怀帮与郑、尤二人的关系往来。

丁会学同意了聂雷的建议。样子虽然有点勉强,但实在也没有理由反驳。传讯罗礼成,重审肖启忠等几点建议有可能会是案子的突破口。说是建议,那是聂雷在谦虚。

这天上午九点准时,聂雷、小邓同另一警员小王,在刑讯室提审了肖启忠。

“警官,我不是早给你们立下‘军令状’,表明我的的确确,确确实实与巨款失窃无关吗?”坐在石凳上的肖启忠,明显地感到**的石凳给屁股传来凉悠悠的气息,让周身不是那么燥热。敞开的窗户间或吹进带着热气的秋风,令他有点走神。立秋已这么多天了,该不是已到到处暑了吧?怎么还不退凉?

“你不要刚开始就关门!我们仍然要继续问你。”聂雷两眼逼视着肖启忠,“老问题,为什么你家后院的混合泥跑到徐三娃办公桌的桌脚上去了?”

“警官,我同样早就说过,天下水泥和石灰的混合泥都是三比一的配量,当然就会一样了。”

“啪!”聂雷轻拍了一下桌子:“我也不是早就说过?三比一决不是准确的比例称量,由于拌料人根据需要,随意增减掺和,混合泥决不是一模一样的。再问你一次,你家后院的混合泥为什么同徐三娃那里办公桌脚上的混合泥,一、模、一、样?”

“那,那……”

“我们要证据,不重口供。我们正在结案,就凭混合泥这点,都可以确定你同烟站的巨款失窃有关!”

“警,警官,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偷那么多钱,就是我在单位**那些也整得我一年到头睡不好觉。”

“那你就好好配合我们,自己洗清对你的嫌疑吧!”

肖启忠低下头来,感到屁股热烙烙的,他七挪八移,差一点跌下凳来。

“怎么,坐得不耐烦了吗?”聂雷问。

“不,不是,好像,好像我在牢房里惹了虱子,背上有点痒。”肖启忠的肩头左右挫动了几下,似乎因为戴了手烤不能让他如意挠痒。

“扯蛋!才入秋不几天就有虱子了?快说!”聂雷随着给小邓使了个眼色,叫她倒杯水。

小邓端着开水,以一个女子轻捷的步履走近肖启忠:“不要耍赖,慢慢回想!”

肖启忠闻着小邓身上微微的香气,有点受宠若惊地笑了笑,接过水杯猛喝几口,继而抬起头做了可怜的样子:

“女警官,我可以抽支烟吗?”

“不可以!”小邓不管肖启忠喝没喝完,拿过他的水杯,冷冷地说。

肖启忠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我说。郑刚在我家要了一撮箕混合泥。”果然又是郑刚!

“郑刚要去做什么?”聂雷轻轻地嘘了口气。

“郑刚说拿去堵耗子洞。”

“他在丰水街上有房屋?”

“有,他虽然到处跑车,在丰水也还需要一个休息或放东西的地方。再说,粮站的职工下岗后都没有一个退房的。”

“在哪里?”

“在丰水粮站。从粮站大门进去,有个圆形水池,绕过水池的左边,有一幢三楼一底的宿舍。郑刚住在二楼,挨近围墙的一头。”

“头次你怎么不说?”

“报告警官,一个人的革命觉悟总有个成长的过程吧!现在我才提高了。再说,我同郑刚的关系好得很,我怕说了给他带来麻烦。我不相信一个做煤炭生意的人,从不缺钱用的人, 会去冒风险偷钱。再说,他是个很重义气的哥们儿,他同徐三娃那么铁,决不会把徐三娃管的钱偷了,让徐三娃脱不了爪爪。”

“那是你的看法。”聂雷调头问小王:“记清楚了吗?”

小王点头:“全部记清楚了。”

“肖启忠,既然你的革命觉悟已经提高了,那我再问你。”聂雷道,“在打牌的中途,郑刚离开过吗?”

“好像没有。”

“连解手都没有吗?”

“哦,我想起了,他的呼机响过一次,他便到罗所的办公室回了次电话。”

聂雷问:“谈些什么内容?”

肖启忠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的跟班!哦,想起了,我正好去解手,听见郑刚说,‘大爷,你放心,我知道。’就这一句。”

“谁是大爷?”

“我不清楚,总之觉得神秘。”

聂雷顿时一振:郑刚的背后还有黑人指挥!

他再问:“究竟他叫谁是大爷?你好好想想!”

肖启忠发誓说,他确实不知道。聂雷觉得案情更复杂了。

接着,他换了个话题:“郑刚他们三个,搞没搞赌博?”

“这怎么说呢?”肖启忠狡猾地眨眨眼,“说打耍说得过去,说赌博也说得过去!”

“准确点!”

“与澳门的赌场相比,就是打耍;与一晚上只有几十块输赢的相比,就是赌博。”

“他们一晚上的输赢是多少?”

“就在两、三千吧!”

聂雷笑着反问:“这还不叫赌博?”

“当然叫赌愽!郑刚还与贺巴二伙同蔡包子那些烟农打毛公牌、跑得快,”肖启忠提供道,“他们串通作弊整那些烟农,让那些烟农输惨了,随后,郑刚又叫贺巴二带着‘夜来香’的保安去讨赌债。听说那个蔡包子差点投河自杀。”

“哪个蔡包子!”聂雷问。

“是木疙瘩村的一个烟农,牌打得不好,又特别爱打牌,经常出笨吃包子,所以,得了个外号叫蔡包子。刚开始收烟那天,他也参加闹事!”

最后聂雷表扬肖启忠:“今天表现不错!”小王叫肖启忠签字。肖启忠的口气便硬了起来:“我说的我保证认账,还签什么字呀,好吧!警官要签可以,我向你们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情况,将功折罪,是不是给我减点刑吧!”

“签!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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