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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板子蛮女

小说:魂缠五百万 作者:云峰 更新时间:2016/3/18 13:01:46

第二十二章 “大板子”蛮女

人命关天!在孙义华、熊开珍与聂巽同交流的当天上午,正副局长梁昌进、丁会学,刑警大队长聂雷,刑警中队长林兴等公安局一行抵达了丰水镇。可以说是风驰电掣!

丰水烟站的收烟大厅又重新出现了动荡不安;丰水烟站的内院,弥漫着肆无忌惮的腐臭味。

一脸哭相的郭富禄把梁昌进、丁会学、聂雷、林兴等人带到了二楼徐三娃的居室。一进两间的办公室和卧室到处是难闻的臭气,到处是嗡嗡乱飞的苍蝇。

卧室的水泥地板上躺着一具身材不小的壮硕女尸。尽管脸部已浮肿发青,裸露的四肢已变成了青灰色,仍然看得出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松散的胸罩,有点无奈地半遮着她的硕大,破烂的短裤仍很负责地盖着她的下身。侧边卷曲零乱的棕绳以及还在流淌的尸水,仿佛想告知人们,姑娘是如何地惨遭不幸。

林兴从不同的角度拍摄尸身。郭富禄躬在林兴身边说:“人们都叫她大板子姑娘,你看身材不简单吧?”林兴没理会他。

先一步到达的法医和助理小罗、技术员小宋,即刻向梁昌进、丁会学、聂雷他们汇报验尸的情况:

小罗说:“经烟站郭富禄和职工们认定,死者是秦蛮女无疑。根据血凝的情况和尸体**程度来看,初步可以确定秦蛮女的死亡时间是丰水烟站第一个收烟日,即八月十六日早晨六时半左右。死者眼白有大量出血点,睛明穴和鼻梁呈青紫色,喉头有凝血,说明系窒息死亡。从口里塞着臭袜子,脸部头部绑扎着一条裤脚,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来看,更说明了这点。再从死者被五花大绑塞进几个纸箱,推在床下的墙脚,以及用纸壳严密遮盖的情况来看,完全可以确定是他杀。”

小宋接着说:“具体受害时间应该说是八月十五的下半夜,即八月十六日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只是当时并没有死。凶手或许还有其它事情要处理,或许被意外的什么事打岔了,忽略了这点。在死者被塞在床下之前,还受到过性侵害,内衣和内裤都被强行撕烂,处女膜被撕裂出血,可以确认,曾遭强暴。我们已提取了残存体液,并收取了粘着体液的内裤,准备带回局里检验。就算我们局里的检测仪已经修好,但时间已过三天,估计检测不到理想结果……”

聂雷紧皱眉头,如果检测不理想,那真是太可惜了。

小罗看在眼里,悄悄地把聂雷拉出卧室,在徐三娃的办公桌旁,她掏出两个证物袋给聂雷看。

聂雷小声问:“这是什么?”

小罗说:“这是一小块肉皮,是从死者的犬牙缝里掏出的。”

聂雷说:“好!另一个呢?”

小罗说:“是一块皮肤角质,是从床单上发现的。万一精斑检测失败,这也是两个有力证据。”

“很好!我看你是越来越精怪了!”聂雷表扬小罗的不仅是她的发现,还包含了对烟站人员的避讳。

秦蛮女惨遭杀害的事实,尸体被藏在床下正在腐烂的事实,推翻了徐三娃伙同秦蛮女携巨款潜逃的确认,也彻底推翻了所谓逆向思维大白天扛着装钱的大麻袋逃亡的推测。说明了任何所谓精辟的分析,任何振振有词的判断推理,在铁的事实面前是何等的苍白无力!

丁会学悄悄地瞄了眼梁昌进,正好碰上梁昌进有点犀利的眼光,他赶忙低下头避开。

他感到万分的不安,那天他在三楼会议室的发言,此刻偏偏那么嗡嗡嘈杂地响在耳畔,令他浑身的不自在,仿佛千万只牛角蜂正在叮咬着他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

除此而外,聂雷、林兴、和另外的几个警员,都感到非常震惊。巨款失窃,秦蛮女被杀,双料的重大案件像巨石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聂雷、林兴心里特别难受。

很快,丁会学的心态便调整过来。他的震惊、沉重、羞愧和不安,甚至那种无地置容的感觉,通过发怒喝斥,终于曲折地得到了渲泄。他点着聂雷和林兴的名字,样子十分严厉:

“你们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对案发现场作认真的勘查!?为什么不能及时发现秦蛮女的尸体?聂雷,你说要勘查勘查,为什么就不能积极主动,亲自动手?!”

声音震得这间发臭的小屋隆隆作响。

梁昌进不傻,知道他在巧妙地推脱干系。

继而他指着郭富禄的鼻子:“还有你,郭、站、长!说什么听到女人的哼唧声,说什么秦蛮女同徐三娃正在乱搞!郭站长咦,那时秦蛮女还没死,听见你在敲门喊门,她在发声求救哩!唉,我们是完全能够救活秦蛮女的,可是我们没有!直接原因就是你郭富禄的误导,简直是荒唐!”

聂雷的嘴唇动了动,林兴看了一眼丁局,郭富禄吸得鼻孔嘘嘘响,似乎都想辩驳两句。事实上,再年轻再怎么直率的人,在此时此地恐妨要选择的都是闭嘴。

聂雷不敢说:“丁局,在案发当日,我不是首先要求去勘查现场吗?”更不敢说;“我不是多次要求勘查,都被你多次阻止了吗?”

林兴也不敢说:“丁局,那天会后的勘查,不是你催促我们动作麻利点,赶快离开丰水镇到高峰乡去吗?你不是还说路况不好,为了安全,不要拖累你天黑之前赶回城吗?”

自然,郭富禄也没有胆子说:“丁局,你不是再三强调,是徐三娃同秦蛮女携款潜逃吗?你不是满有把握地确认,他们两人正向外省逃窜吗?况且,我们只能提供情况,谈点看法,最后的宰子定性,你们才是权威呀!”

不敢说就不要说,尤其是不能面对面的在正局长面前捅副局长的漏洞,大家唯有捏着鼻子打不出喷嚏!这似乎不仅是为了礼貌,更是为了大局。看似不错的理念,往往会把开诚坦率打入冷宫。

“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好分析、总结!”梁昌进不动声色地说。他提“我们”而不提“大家”,显然是把自己纳入了出差错的行列。

“梁局,由于烟站错误的分析推理,让秦蛮女没有得到及时的抢救,导致窒息身亡。也由于烟站的误导,让我们对案发现场没作深入细致的勘查。”丁会学十分痛心地总结说,“明明是徐三娃**秦蛮女后携款潜逃,却让我们误认两人伙同携款潜逃,让简单的案情复杂化了!”

话中,丁会学把责任毫不吝啬地推给了烟站,并且,特别给案子重新定了性质:是徐三娃**秦蛮女后携款潜逃。

“丁局,我认为,”聂雷想说什么。

“你慢讲,我问你,云南那方的寻踪有消息了吗?”丁会学及时打断聂雷的话,他不容聂雷反驳。

“钟凯上午来电,说已过了昆明,正朝瑞丽方向。”聂雷只好顺着丁会学的思路答话。

“你要赶紧去协助,加强力量,非逮住这个徐三娃不可!”丁会学指着聂雷说,口气不容置辩。

郭富禄及时附和:“对,应该赶赴云南,非逮住这个徐三娃不可!”

怎么!现在又确认是徐三娃**秦蛮女后向云南潜逃了么?聂雷又暗暗吃惊。

梁昌进说:“丁局,新的定性和新的方案还有待商定。”

聂雷说:“丁局,就是要去云南,也要把这里的物证取足。”

没想到丁会学突然生了气:“我还是不是这个专案组的组长?我说话还有没有人信?”

梁昌进想说什么,丁会学看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们看着办吧?我还要向市局报告哩!市局的荣处长肯定会很快地赶到县里。今天,多半又要熬夜讨论案情了。”说罢,扬长而去。

郭富禄紧随而出,几个烟站职工也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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