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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推理>魂缠五百万>第八章 秦咪兜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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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秦咪兜也失踪了

小说:魂缠五百万 作者:云峰 更新时间:2016/2/8 12:34:55

第八章 秦咪兜哪里去了

林兴在往高峰乡秦蛮女老家去之前,又带着小罗小宋再次勘查了徐三娃的住处,那一进两间的卧室与办公室。凭其林兴的机敏,他是不会不发现疑点的,但他没有声张,也叫小罗小宋别声张。

林兴看见徐三娃的床下塞满了装卷烟的纸箱,正考虑是否翻出来检查,不防丁会学一头撞进来,见了林兴他们垮脸就骂:“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懂不懂兵贵神速?!”

原来,三楼的会议已经结束,参会人员正向二楼涌来,要来参观案发现场,并且有几个人已经进了卧室。林兴没法继续勘查,只好带着小罗小宋苦笑着走了。

这些参会的人,轮流进入徐三娃的住处,这里瞅瞅,那里瞧瞧,他们看到了卧室的零乱,领略了热烘烘的臭气,尤其是见识了张着大口蹲在办公室屋角的保险柜,总的感觉是不虚此行。随后就乘车回城,只留下烟司总经理韩云健和副总经理唐江永,当然,还有他们的司机和随从。

韩云健和唐江永顺便跨进了郭富禄的办公室。韩云健第一眼就看到窗下的条桌上摆着字帖和纸墨笔砚,气就不打一处来:“郭富禄,你如果不想当站长了,我成全你当个全国有名的书法家!”

郭富禄诚惶诚恐:“这是我前两天空闲写耍的,忘记收捡了。”

韩云健早就知道,他们烟草公司有好几个职工,在一个叫聂巽同的退休教师那儿学书法。当然看起来是好事,总比喝酒打牌进卡拉好吧,但在收烟的大忙季节还搞这些,那就造蛋得很了!想必是聂巽同执教严要求高,书法弟子不敢怠慢,工作再忙也不忘练习。所以,可恶的还是聂巽同!

随即,韩云健一抬头,看见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横幅,上写:“有孚威如”四个大字,落款是富禄书。他问:“什么意思?”

郭富禄说:“《易经》上的,我也不太懂,大概是励志的吧!”

“取了!”韩云健怒道:“为什么不写‘业精于勤’、‘任重道远’这些?不伦不类!”

韩云健曾听说过,聂巽同还热心研习《易经》打卦,这就更难容忍了。好端端的正能量马列主义你不研究学习,却去钻研封建社会甚至是奴隶社会的所谓经典,像什么话!

“郭富禄,我告诫你,最好少与聂巽同接触!”韩云健严肃地说。

“韩总,我看他们搞点书法还是好事,多少让我们企业沾上些孔夫子气。”唐江永说,“别再让社会上说我们工资最高,素质最低,是一群烟包傻叭!”

“说烟包傻叭还好,现在巨款被盗,烤烟收不上手,不骂我们是一群废物蠢猪才怪!”韩云健怒气难消。

上午,烟站出事曝光后,消息像风一样很快传遍了丰水的山颠水边,田头屋角,二十九个村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下午,几乎没有一个烟农光顾烟站。已在路上的,或打道回家,或返身改道,直奔外省临县的双河烟站。他们也听说郭富禄的许诺,但他们不相信一张白条会在短期内变成钞票。况且,不少人说,双河烟站比较公道,用不着给收烟员送鸡送蛋送腊肉,都会把烤烟级别打高,不像丰水烟站那么压低等级坑人,何乐而不为?

“烟农们要骂娘,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唐江永道。

“岂止是烟农?”韩云健双眉紧皱。

的确,随之而来的将是省、市的批评,县里的责难,夺冠的泡汤,痛苦的处分。更可怕的还是群众潮水般的骂声,因为,县烟草公司是全县举足轻重的拳头企业,全县经济总额近百分之五十要靠它支撑,一旦烤烟收购出了差错,就会导致公益建设停工,事业单位工资迟发……县领导就要老着脸皮到县外借款救急!

“郭富禄,你知道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走出困境!”韩云健指着窗下的条桌,“赶快把你这些练字的傢伙收了!好好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

郭富禄连连称“是!”立即动手收捡“练字的傢伙”。

随后,他唯恐在这里又被领导看出什么漏眼,就借口屋里闷热,要研究工作,请两位领导在下边敞坝就坐。

敞坝一角,终日几乎晒不着阳光,相对凉爽一些。有茶喝,有电扇吹,气氛也平和了许多。

韩云健叫把赵祥也喊来,于是,正副总经理同正副站长四人终于制定了三条方案。一是,烟站的全部职工一个不留同镇上各单位抽出的职工,分别到二十九个村明确宣传,次日中午第二期烤烟款就运达丰水,交烟兑现,绝对无误;二是,把烟草公司的打假执法队全部调到丰水来,配合公安局布控设卡人员一起,严禁烟农出境。三是,镇政府和烟草公司联合出示公告,不准烤烟外卖,违者依法处理。

然后,韩云健环视一下四周,便叫郭富禄安排人打扫环境。郭富禄随即叫熊素娟去把秦咪兜和陶小勾叫来。

韩云健问:“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郭富禄说:“这两个都是我们临时请的烤烟搬运工。秦咪兜就是秦蛮女的哥哥。”

随后,韩云健一眼瞥见秦蛮女的卧室门还是开着的,便说:“我们过去看看!”

这是间八、九个平米的条形窄屋,一张陈旧的办公桌与同样陈旧的木板床呈7字形摆置,几根竹竿挂着一笼发黄的粗麻布蚊帐。进门右手边的屋角凉有袜子和内衣,地上是一大堆老南瓜和土豆。值得注意的是,桌上放有一串钥匙,几块零钱和一本烟站职工就餐记录,更值得注意的是,床侧边的凳子上随意放着一件粉红色短袖上装和蓝灰色裤子。

韩云健甚觉纳闷,不禁自语道:“这不像是要逃的样子呀!”

“韩总,那你说像什么?”唐江永问。

“你看,要逃跑的人,不收拾一下零星物件吗?”韩云健反问。

“这是可能的,她跑得慌张。”唐江永答。

“嗯,不对,”韩云健指着凳上的衣裤,“这多半是她睡前脱下的。郭富禄,她昨天穿的是不是这套?”

“好,好像是。”郭富禄回答。

韩云健提高声音:“什么叫好像?”

赵祥肯定地说:“昨天,秦蛮女穿的就是这套服装。”

韩云健有点激动:“那末,我问各位,秦蛮女莫非慌张得丢下外套,穿着内衣内裤逃跑吗?”

“可以这样解释,”郭富禄说,“是她遭到徐三娃的协迫。”

“不对!”韩云健反驳道,“你想想,一个女子穿着内衣内裤外逃是什么造型!不更引人注目吗?”

“但是,秦蛮女不止这套服装呀!”唐江永提出新的异议。

“那我问你,她既然慌张,还要另换一套服装吗?去相亲吗?”韩云健见大家无话可说,便指着床下一口木箱说,“那可能是她装衣物的箱子,我们打开来看看。郭富禄和赵祥你们最清楚,她的全部衣物是不是都在。”

郭富禄劝道:“韩总,这些还是让公安局操心吧!时间不待了,你们还要赶回县城。”

说来也巧,司机也来催了,说路况不好,天黑行车更危险。韩云健想起丁会学的车祸这才作罢,说回城再向公安局反映。

没料,他们刚刚走到敞坝,就见熊素娟带着一个男子慌里慌张地跑进院内。

唐江永忙问:“什么事这样急?”

熊素娟气喘吁吁地说:“你问,问陶小勾!”

那叫陶小勾的男子,上前一步道:“向各位领导汇报,秦咪兜不见了!”

“慢慢说,怎么不见了?”韩云健问,“什么时候不见了?”

“昨天晚饭后,大概七点多八点吧,”陶小勾说,“秦咪兜从我们住的顺来旅馆出来,整个晚上没回旅馆,到现在一直没回去!”

“是不是回家去了?”郭富禄问。

“郭站长,你怎么这样问?!”陶小勾不解地望着郭富禄,“根本不可能!你是知道的,他前天才从家里来。在整个丰水街上他没有一个亲戚朋友可走,就算有走处,不回旅馆睡觉,他也会提前告诉我。”

这就是说,秦咪兜也失踪了!

“唉,可恶!必定是伙同他的妺妺与徐三娃携款潜逃了!”郭富禄是万分愤恨。

韩云健说:“结论不要下早了,先向公安局反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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