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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天理昭彰

小说:毛神传 作者:奥玛乃康 更新时间:2014/11/2 9:08:40

贺母刀藏肘后,屹立门前,脸色如铁,神圣不可侵犯。

“嘿嘿……”魏贼大梦方觉,抱拳奸笑:“魏某走了眼,夫人原来是个练家子,失敬!失敬!请教师承何人?”

“无须多问!生死存亡,我必须自卫,若能放过小儿,一切由我承当!”

“呵呵!夫人言重了。祸福无门,惟人自招,魏某相信令郎是出于好奇,可是,有多少人因为好奇而付出了可怕的代价,令郎犯了同样的错误,因此,也必须付出同样的代价。他走不了,夫人!”

贺母闪目四顾,心中一沉。她看得很清楚,今夜共有十四名贼人进门,此刻院内加上死尸共有九人,想得到另外五个必定埋伏在房前屋后,贼人的马匹尚在屋后,那里也一定有人。

“宏儿,不要走!”她心中发冷,绝望地叫。

“娘,俺没走,俺在屋里。”

“宏儿,小心后窗!”

爱子的声音令她心中稍宽,举刀豪勇地高叫:“不是鱼死,便是网破,上啦!”

“呵呵,**,大爷不会让你先死,先拿下小狗!”魏贼挥剑下令。

一贼挥刀迎向贺母,另一贼跃上台阶向屋内抢。

“铮!”一声震鸣,她格开来刀退上台阶,一刀挥出。

向内抢的贼人“呵呵”大笑向后退,屋前的贼人向前猛扑,她不得不回身应敌,另一贼甫退乍进鬼一般向前窜。

二贼你进我推,我退你进一味游斗,她像护犊的母豹,疯狂地左右迎击。以一敌一,她自信可以自保,以一敌二,却力不从心,数十招一过,便气喘吁吁,身法不灵手上渐慢。

“姜兄,小娘子受不了啦,添把火!”

一贼怪叫,手上一紧,一刀快似一刀,凶猛进击。另一贼怪吼一声火杂杂攻上,霎时冷电飞空,刀虹匝地,迅猛地卷向对手,只片刻间,便将她迫下台阶。

“姜老弟,快拿下小狗!”魏贼背负双手高叫。

“遵命!”姜贼抛下贺母,转身向屋内冲。

蓦然,一声尖锐惨厉的厉吼划破夜空,令人闻之心胆俱寒毛发一怵。但见姜贼方至门前,屋内突然射出一支竹箭,正中眼窝,他惨叫一声仰面摔倒,满地打滚,号叫不已。这地方最是脆弱,落一粒灰星也令人痛苦不堪,插了一支箭,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怎能不滚、不叫?

高手相搏最忌分神,攻击贺母的贼人听得同伴的惨叫,微微一惊,心神立分。

刀声怒啸,被紧压的刀光陡然怒涨,幻化为向外迸射的光环,如骇浪上涌,如怒涛狂卷,闪电般一涌而至。

刀风临体,贼汉毛发一竖闪身急退,晚了刹那,奇冷彻骨的锋刃掠颈而过,喉咙立断,血雾狂喷,巨熊也似身躯向上一挺,“轰”地摔倒,一声也未叫,死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刀虹毫不停留地连续闪烁、分张,在空中扭曲,电耀雷击,疾泻而下。

姜贼的号叫声戛然而止,头颅离颈飞上半空,当然叫不出啦。

贺母身形落地,打个趔趄,以刀拄地勉强稳住了身形,气喘吁吁,森森冷电扫向群敌。

“并肩子上,剁了这泼妇!”

魏贼一伙,皆是久走江湖的硬角色,一时大意,阴沟翻船,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咆哮如雷。

“狗杂种,有种便上啦!”

胡混从屋内抢出,横握木棍,与乃母并肩而立,气吞山河。

“站住!”贺母沉喝,望望爱子,暗暗一叹,说道:“姓魏的,我单挑你,是男子汉便与我公平一战!”

“我接受,如何比?”魏贼狞笑着向前走,突然出掌当胸拍到,出手快捷,隐隐有风雷之声,掌风扑面,腥味由风而生,是一种邪门毒功。

“无耻!”她一声怒斥,退后一步,挥刀疾削来掌。

胡混向侧一闪,绕至身后,双手握棍,“泰山压顶”猛击魏贼后脑。

“小王八蛋,偷袭呀?”庄贼一闪即至,挥掌急架。

“喀嚓”一声,木棍应声而折。

“吃我一掌!”庄贼怪叫,“小鬼拍门”当胸拍到。

胡混挥断棍猛击来掌,突觉胸口如中巨锤重击,一声惨叫,飞坠丈外声息全无。

“宏儿!”乃母肝胆俱裂,刀法大乱。

魏贼冷笑一声,突然挫腰欺进,从刀下切入了,左掌倏伸,扣住腕脉“带马归槽”向怀中带,右掌闪电般拍出,“噗!”正中胸口。

她全身一震,喷出一口鲜血,叫声“宏儿”蓦尔昏厥。

魏贼挟起贺母,狂笑着奔入堂屋,众贼“呵呵”大笑。

笑声未落,蓦闻有人沉喝:“孽畜,胆敢在贫道身侧行凶作恶,纳命来!”

叫声中,五条依稀可见的身影凌空射入

剑虹疾闪,剑气迸射八方分张,势如骇浪排空卷到。

无为老道率领四名年轻弟子赶到了。

魏贼回头一看,头皮一炸魂飞天外,失声惊叫:“是老杂毛!拼啦!”叫声中,将贺母迎面掷向老道,向下一伏,窜入屋内撞破后窗走了。

老道接住贺母,接踵而入,魏贼已踪影俱无。他将贺母放在床上,转身而出。

众贼看到老道师徒,如鼠遇猫,斗志全无四散逃窜,无如恶贯满盈大限已至,眨眼间便被击毙了一半。

庄贼应变极快,闻得叫声,便知强敌已至无心恋战,转身扑到车旁,从车中抓起一个硕大革囊,腾空而起想逃走,一柄长剑破空而至,从后心贯入,在劫难逃。

又是二声惨号,一贼身首异处,一贼肩井贯穿,倒在地上,怒视老道目眦尽裂:“你……好狠……”

老道踩住贼人胸口,剑抵贼人喉咙,冷酷地道:“不是贫道狠,而是尔等作恶多端早就该死,说!尔等来自何处?为何要劫持幼童?受何人指使?说!”

“你……做梦……”贼人猛一挺身,剑尖穿喉而过,完了。

这瞬间,院内悍贼悉数授首,接着,院外传来几声惨叫,俄而,四名年青道士鱼贯而入,朝老道行礼道:“禀恩师,院外五贼悉数击毙。”

老道望望满院死尸,顿足走向胡混。

老道率领八名弟子追杀汉贼,一路追到了三姓沟,村东头的四名贼人伏哨,已被老道师徒顺手牵羊悉数击毙。原在院门外把风的一贼,看到魏贼出手,便走进门来看热闹,做梦也没想到老道师徒突然杀至,只一个照面便送了老命。这股悍贼至此恶贯满盈全军尽墨,只走了魏贼一人。

“小家伙,你死不了,快醒来!”老道抱起胡混,喂了他一颗丹药,拍着他的面颊笑叫。

一股热流透入背心,胡混双眼一睁,看到老道,一把揪住他的胡须喜悦地叫:“老道爷爷,你终于来了,俺好想你……”

“松手,松手!”老道“哈哈”笑,拍着他的屁股笑叫:“爷爷就这几根胡子,快松手!”

胡混松开手,抱住老道在他耳边说:“爷爷,俺射中了两个贼人。”

“两个?哈!了不起!过几年爷爷给你做一张真正的弓,快去看你娘。”

贺母昏迷不醒,老道伸出三指搭在她腕脉之上,片刻之后,脸色微变,回身道:“快看看你娘伤在何处。”说罢转过身去。

胡混揭起母亲的衣襟,失声道:“哎呀!胸口上有个红红的掌印!”

“伤在何处?”老道背着身问。

“就在胸口。”

“好了,拿被单盖住你娘。”

“是,爷爷,盖住了。”

老道转过身来,凝思片刻,忽地出手如风,连点了贺母十余处穴道。

贺母“咯”地吐出一口淤血,双眼倏睁,看到老道与爱子,神色一弛,虚弱地道:“前辈,你老人家又救了我母子一命,晚辈……”

“施主,不要说感激,贫道穷尽心力,至今未能查处賊巢,令你母子屡屡受害,贫道汗颜无地,岂敢当得感谢二字?”说罢,在桌边落座。

贺母注视这位风尘仆仆的仁慈长者,无言以对。老道救她爱子于前,今日又救她母子于倒悬,这等大恩,非世间语言能够表达。

“前辈,我儿他……”

“不妨,他只是被掌风扫及,内腑受震,一时昏迷,贫道已经喂了他一颗丹药,明日保证活蹦乱跳。”

“可是他……唉!”

“施主不必悲伤,贫道略通风鉴,未必如穆老儿所言。”

“但愿如此,穆前辈和金前辈安好?”

“穆老儿一如既往,好得不能再好,倒是金百万……哼,他失踪了。”

“失踪了?他有万贯家私,怎会失踪?”

“不知道,施主母子离去之后不久,姓金的突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这家伙不是个等闲之辈。”

贺母听得老道对金大侠颇有微词,默然无语,金百万对她母子亦有救助之恩,她不便接言。

一名弟子在门外禀报:“师父,弟子从马车中搜出了四男三女七名幼童,还有一大包金银珠宝。”

老道忙道“快将孩子抱进来!”

众弟子将七名小男女抱进屋内,胡混慌忙扯过一张凉席,铺在地上。但见七童或着布衣,或着绸衫,贫富迥然,个个面黄肌瘦,双眼紧闭,昏迷不醒。

胡混说:“爷爷,他们睡得好沉。”

老道说:“他们被灌了蒙汗药,清河,拿一碗凉水来!”

一名弟子很快取来了凉水,老道接过碗,将水逐次喷在幼童的脸上。俄顷,群童相继甦醒,战兢兢挤作一团,眼中含泪想哭不敢哭。

“作孽啊……”贺母触景生情,想起至今生死不明的丈夫与长子,不禁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老道吩咐弟子,为众童打点茶水饮食,尔后咬牙道:“加上这七个,贫道已经先后截获了四十三名蒙难幼童。哼,再过几年,他们将要杀入贼巢,扫穴犁庭讨还血债!”

贺母含泪道:“可是,至今无人知晓贼巢在何处。”

胡混忽然想起一事,忙道:“爷爷,俺几乎套出贼人的口风。”

“哦?贼人怎么说?”老道回眸望着胡混。

“姓魏的贼子说,他们住在极西还是鸡西,俺没弄懂,还说什么苦寒之地,俺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爷爷见多识广,那是什么地方?”

“鸡西?极西?苦寒之地?”老道喃喃自语,忽地以拳击掌,说道:“是了!西域地处极西,又是苦寒之地,贼巢一定在西域!小家伙,你的功劳不小!”

胡混喜上眉梢,乃母亦甚喜悦,问道:“能找到吗?”

“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老道愁上眉梢。西域广袤无际,要找到贼巢,真的是大海捞针太渺茫难如上青天。

老道忽然展颜说道:“不妨,只要有方向,总有一天,贫道会将他揪出来。宏儿,去厨下看看,饭做好了快些送来。”

老道打发走了胡混,问道:“施主可是觉得全身无力,四肢麻痹,动弹不得?”

贺母神情惨淡,含泪道:“正是,晚辈大限将至,不久于人世,唯放心不下犬子,若蒙前辈收留,弟子来世做牛做马……”

老道截口道:“施主不必忧虑,老道若未看错,施主必是中了血鳗毒掌,既然未能当场丧命,想必与性命无碍,只是……”欲言又止,颇费踌躇。

贺母闻得性命无忧,爱子不至于沦为孤儿,又惊又喜,振奋地说:“前辈但请明言,除死无大难,弟子承受得住。”

老道迟疑片刻,道:“事已至此,瞒亦无益。据穆老儿言道,西海深处,生有一种血红鳗鱼,此物本身无毒,若采其血,再以多种奇毒相合,可炼成天下至毒。常有邪恶之徒以此修炼毒功,出手伤人,中者立毙,轻者终身瘫痪,无药可救。此贼修为尚浅,出手之时,仅施了三四成真力,因而……”

隔墙有耳,胡混悄悄回到门外,闻言奔进屋来,抱住老道,含泪问道:“爷爷,俺娘真的无药可救吗?”

老道一怔,将他揽在怀中,和颜道:“不,并非无药可救,而是奇药难求,且又虚无缥缈,可遇而不可求啊!”

胡混挺胸道:“爷爷,请赐告药名,任是踏遍天下,赴汤蹈火,俺也要找到灵药,救俺娘亲!”

“好!好!宏儿孝心可嘉,天必佑之。药有四种,你须牢记,乃是昆仑九井之水、九色鸟之卵、不死树之花、紫芝之果……”

“昆仑九井之水、九色鸟之卵、不死树之花、紫芝之果……”胡混喃喃自语。

“不错,另外,相传水晶宫中,奇药无数,若有机缘,得其一二,亦可解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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