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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寒冰神龙传>第一百二十二章:双王始尝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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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双王始尝败绩

小说:寒冰神龙传 作者:乱舞2010 更新时间:2013/9/8 20:21:13

梁文道:“不要泄气,把整个事情整在一起;可以看出,我们的对手,我们可以先假设就是古桂,还是非常的老谋深算。他一直隐忍不发,到了梁兵攻击之时,统领府空虚,再用女色,调开小杰,然后下手。一步一招,都精心计划。”

寒剑赞同道:“这几个人是一伙的,三弟,你有什么建议?”

梁文答道:“小杰不是说了,两个大汉,被他一踢一摔,一腐一拐的狼狈而逃。我要是没估计错,他们伤的不轻。”

司马杰恨恨道:“那还用问,我当时还想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下手自然不轻;现在想想,还需更重一些。”

梁文就道:“那小杰,你说,他们涂些跌打药能解决问题吗?”

司马杰道:“以我的功力,他们不在药堂看上七八日,休想能好?”

寒剑眼一亮。梁文就笑道:“小杰,那还不赶快动手?”

司马杰晕道:“动手?动什么手?”

寒剑一拍他肩膀。

“茫茫人海,找人是不容易,但是,只要他们没离开强防,要在强防城中药堂找两个看病的人,应该机会很大。”

司马杰恍悟道:“寒大哥,我明白了。”

梁文就对寒剑道:“大哥,强防城中有二十余家药堂,我和小杰这就分派人手,日夜监视。”

中午时分,两个大汉一腐一拐的进了城北的回春堂,不多时,七八个人一拥而入。将里面其他病人赶走,关上药堂大门,把老板和下人赶到一旁。

司马杰搬了一张靠椅,大刀阔马的坐下,阿飞递上一杯热茶。司马杰呷了一口茶,盯着对面两个神情惶惶的大汉,问阿飞道:“阿飞,说说,我们浪猛教是怎么对付陷害我们的敌人的。”

阿飞眼珠一转,大声道:“如果是言语不敬,就砍手,跺脚,割舌头;如果动手动脚,则让掏心剜肺,不然就让他们咽喉迸血;更有十恶不赦者,用一个麻袋一套,扔进沧浪江,不然就直接挖个坑,扔进去活埋了。”

那两个大汉听的头上直冒冷汗。

司马杰大吼道:“如果有人对本少主不敬,你们要怎么替我出头?”

阿飞喝道:“少主人,是谁,我们马上把他们活埋了。”

那两个大汉“扑通”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原来是浪猛教的少主人,我们二人有眼无珠,饶命啊。”

司马杰站起身,走上前,盯着二人,道:“你们真想活命?”那两人头似鸡啄米似的点着。司马杰就道:“那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昨天那个姑娘是谁,唉,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只是路上认识的,那样说我照样把你们给灭了。”

“不敢,不敢,其实我们兄弟俩前两天到迎春楼想快乐片刻,不想才喝了几杯酒,就发现钱带不够。当时被一群打手围住,还好丽丽姑娘帮我们付了钱。她还说,帮她做一件事,就可以一人得到十两银子。我们见只是举手之劳,就答应了。”

司马杰皱起了眉头。

迎春楼同样坐落在城北,这里有歌妓数十名,在边境地方,这样的排场,已经能吸引四方好此道之男人。

司马杰已经在迎春楼外监视了好几天,他看到那个丽丽了,那个第一个主动抱他的女孩,又第一个欺骗了他的女孩。

在迎春楼中,她不过是淡淡着妆,却仍掩饰不住超凡脱俗的美貌。她一出现,身后立刻围着数个龌龊的男人。每看到她,司马杰都感到心口有一阵莫名的痛。可能,他在恨她,竟然欺骗自己吧!

可是,几天了,丽丽都呆在楼中,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司马杰把这几日的情况一一说出,三人在府中院亭内一阵沉默。

末了,梁文缓缓开口道:“既然敌不动,我们不如来一招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寒剑和司马杰同时叫道。

梁文点头道:“不错,小杰,你明天光明正大去迎春楼,单刀直入就点丽丽姑娘,这就是打草惊蛇,这丽丽姑娘认得你,必然惊慌,要找古桂合计,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古桂。”

转眼,司马杰穿上了华丽衣服,手摇纸扇,后面跟着阿飞,阿峰几个贴身弟子,大摇大摆就进了迎春楼。

那老鸨见他气度不凡,忙迎到了雅座。司马杰坐定,叫道:“老板娘,我听说这迎春楼丽丽姑娘最解风情,快叫来。”

那老鸨嘻笑道:“几位爷啊,看你们面生,原来对行情这等熟悉。你们先喝着,我这就给你们将丽丽叫来。”

老鸨扭着腰就出去了,不多时,她带着一个姑娘走入雅座,正是丽丽。那丽丽姑娘羞答答走入,缓缓抬头,看到司马杰时,她眼中不自禁的露出惊讶。司马杰看着她,起身招呼道:“唉呀呀,丽丽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闻名不如见面,来,来,快过来坐。”

丽丽盯着司马杰,不知是进是退。司马杰走上前,拉住她的手,

“怎么,丽丽姑娘,为何这般盯着我,难道我们曾见过面?”

丽丽突然脸色一展,露出甜甜的笑容道:“这位公子,英俊不凡,小女子还真想早些认识公子呢。”她手反握住司马杰,拉着他,在位置上坐定。

“公子,怎么称呼呢?”丽丽眼露娇媚,玉手拨了一个葡萄,送到司马杰嘴边。司马杰脸红了起来,忙用手接过。

丽丽看在眼里,不由贴近司马杰,媚笑道:“怎么,公子,你还害羞啊?”司马杰一窘,闻到了丽丽身上传来的徐徐香味,他心念一动,开口道:“丽丽姑娘,你身上的这股香味,我好像在哪闻过,我们是否真的曾见过面?”

丽丽将身子移离司马杰,

“公子,我们女儿家的,都会擦些胭脂水粉的,身上自然留有香味,公子多虑了。”

司马杰从迎春楼出来时,拐到对面的茶楼上,梁文正在茶楼上。司马杰将适才的对话一说,梁文转头对背后的兵士道:“密切监视对面,有任何情况,及时报告。”

两天过去了,没有任何异常。

司马杰急了,又来到统领府。寒剑也有疑虑,对梁文道:“三弟,会不会两个大汉给我们的是假消息?”

“不会,”司马杰很肯定的道,“那个丽丽,我记得清楚,就是那晚迷晕我的女人。”

寒剑就道:“她真的就这么镇定,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不动声色?”

梁文皱着眉,没有回答。猛然间,他一拍桌,站起身来。

“大哥,我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司马杰忙问道:“梁大哥,你是说。。。”

“我相信古桂不在别处,就在迎春楼内。”

寒剑和司马杰一琢磨,这个推想果然合理。司马杰就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梁文笑道:“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下一步,就再来一招引蛇出洞。”

“古桂和这个丽丽,关系定然非同寻常,我们接下来就假意要胁丽丽,引出古桂。”

司马杰再次进入迎春楼时,老鸨一脸嘻笑的迎了上来。司马杰道:“老板娘,帮我请丽丽姑娘。”

老鸨的脸色就慌张起来。

“这位公子,你看,真不巧,丽丽姑娘今天有贵客。”

司马杰眼一瞪,道:“什么贵客,本公子今天一定和丽丽姑娘痛饮。”

那老鸨忙凑上前,道:“公子,慎言,楼上那两个人,不好惹。”

司马杰脚尖一点,飞身上了二楼,东边的雅座上,丽丽一脸严肃,她的对面直直的坐着两个人,他们仿佛并不是来喝酒寻欢,看他们的姿态,似乎是来寻仇的。

司马杰放慢了脚步,缓缓走入雅座。

两个人背对着司马杰。

“出去,莫待爷发怒。”其中一人开口了,声音阴冷,仿佛雪山上的狂风,让人听了也感到透骨的寒。

司马杰张开纸扇,边摇边笑道:“我司马杰活了十九年,没人敢对我如此言语;你们既然口出狂言,总该有些本事吧!”

那个丽丽姑娘见司马杰挑衅两人,脸现惊慌,只见她一竖眉,骂道:“你这公子哥,毫不晓事,我在招呼两位客人,你无故闯入。岂不太过无礼?还不快出去。”

司马杰摇着扇,道:“对有理的人,我自然有礼;对无理之人,我向来无礼。”

话音才落,只见两人中的一人,手在桌上一拍,人临空而起,一个倒翻,手腕一翻,两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已经在司马杰的头上闪光。

司马杰已有防备,纸扇猛然旋出,手向背后一伸,阿飞早已将长剑递上。司马杰刷的抽出长剑。

那人左手已一刀将纸扇破成两半,干净利落。右手刀直取司马杰眉心。司马杰长剑抖动,愤然迎去。当的火星四冒。司马杰直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自己向后推去,直靠在阿飞和阿峰身上。

他这才知道,遇到高手了。那人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晃了晃右手,

“好小子,功夫不错。”他赞赏道。

司马杰这才看清,眼前是一个怪人,颧骨高高突起,盘着一丛乱发,仿佛不是中原人氏。他往后招手道:“阿飞,阿峰,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你们先走。”

阿飞和阿峰等人还在犹豫。司马杰喝道:“怎么,连我的话你们都敢不听?”

几人这才退了出去。

司马杰手仗长剑道:“两位,给我个面子,我和丽丽姑娘有些私事要解决。”

一直坐在椅上的怪人将手一转,椅随人转,正正对着司马杰,司马杰这才看清,此人比起站立的那个,脸面更加可怖,右颊一道长疤,左眼带着眼罩,却是个独眼龙。

独眼龙看着他,冷冷说道:“司马济是你什么人?”

司马杰昂着头,喝道:“看两位不像拖拖拉拉之人,如何废话如此之多。”

独眼龙冷冷一笑,左手一伸,没看他用什么力气,司马杰只觉眼角一晃,一物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急速打来。

司马杰长剑一横,“当”的一声,人被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催的直退出雅座外,靠在护栏上,这才悟道,原来是流星锤。那独眼龙突然暴起,左手收回锤,人腾空一跃,已落在门外,右手锤猛然打下。这一手其实只在瞬间完成,手法干净漂亮,不耍任何花招。

是以让北河浪猛教的大公子有“雪龙”之称的司马杰也措手不及。还好,他人虽乱,武功底子还在,一个翻身,直落下二楼。那锤正击在护栏上,震的粉碎,粉屑漫空飞舞。

两个怪人双双抢出,飞身下楼。司马杰长剑抖开,正是雪龙啸天剑,顿时,满楼飞雪飘飘。独眼龙将一对流星锤舞的如两面风火轮,在漫空飞雪中乱舞。

一时,迎春楼大乱。公子哥儿,姑娘小姐,四处奔逃。司马杰已经和独眼龙过了十个回合,流星锤是软兵器,极难防范,而独眼龙的左右流星锤,练的娴熟之至,刚猛起来,如两把铁锤;婉柔之时,又似两条长鞭。

司马杰虽然自幼习武,然而,实战经验却太少,仓猝抵挡,竟然渐渐不支。

一条人影已经从二楼落下,正是丽丽。她对着独眼龙,右手一扬,一包粉末化成细雾,在空中迷漫。独眼龙往后退出两步,而一直在他旁边掠阵的高颧骨,就地一滚,滚过浓雾,已到丽丽脚边,右手短刀斩出,直跺丽丽的双脚。

丽丽惊呼一声,向后急退,裤脚已破,左手已现出一道血痕。丽丽的惊叫声尚未落下,浓雾中,独眼龙的流星锤破雾而来,直取丽丽的前胸。

司马杰正在侧旁,一个翻身,已挡在丽丽身前,长剑一竖,那锤正打在剑身上,劲力极大,将司马杰的长剑震的向后弹去,正打在自己胸口,人向后跌去,带着丽丽,一起跌倒。

楼梯口,已现出一人,大吼道:“住手。”

那两人停下手,转过身来。二楼楼梯口,站立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留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一袭黑衣。

独眼龙遥指他,喝道:“古桂,你终于出现了。”

古桂斜跨一步,叫道:“双怪,你要找的人是我,何必为难我女儿?”

独眼龙骂道:“你这贼盗,声音还挺大,快把续命胆参还来,否则,你们父女俩活不过今天。”

古桂一耸肩,道:“不好意思,已经在这了。”他一指肚子,“你们要,就来拿吧。”

高颧骨怒吼一声。双刀在手上一旋,就要攻上去。

一根长笛,破空旋来,直打高颧骨太阳穴。高颧骨左手短刀急架起,当的,那笛原路弹回。一人已飞身跃入,一手接住长笛。

司马杰拉着丽丽,避到他身后。“梁大哥,小心,这两个怪人不好对付。”

梁文止住他,上前两步,对着二人笑道:“北岭双王,‘菩提刹’尹兆宏;‘地藏神’尹兆礼。”

那两人一愣,独眼龙道:“你又是何人,没事的话,别多管闲事,枉自送命。”

梁文笑道:“既然是二位,我来就并非多管闲事,北河一霸,北岭双王,杀人如麻,罪恶滔天,想来说的就是二位吧,宏兄。”

独眼龙正是北岭双王大哥菩提刹尹兆宏,善使一对流星锤;而他的弟弟地藏神尹兆礼,则使一对短刀。这两人武器一长一短,配合的天衣无缝。

十余岁就出来行走江湖。二十五岁,联手击杀北岭“北天王”侯盖世,霸占北岭,并一战成名。此后几年,这两人接连击杀北河不少门派掌门,引得天怒人怨。此后就一直消失不见,不想今天竟然在此出现。

地藏神尹兆礼一摆短刀,道:“看公子弱不禁风,我二人若和你动手,岂不被人耻笑以大欺小。我兄弟不和你动手,快滚。”

梁文笑道:“也罢,二人武功高强,我想来也不是二位对手,不过,有一人想和二位切磋切磋。”

菩提刹眼一眯,道:“是谁?”

一股寒气忽然顺着门外,卷袭进来。丽丽和司马杰都打了一个冷战。寒剑冷冷的走了进来,忧郁的眼神,缓缓的步伐,梁文和司马杰都让开路来,寒剑已经接近二尹了。二尹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尹兆宏突然仰天狂笑起来。寒剑停下了脚步。

尹兆宏对弟弟道:“二弟,我们杀了北天王后,在北河行走七八年,虽然也碰到几个高手,但不少人都是虚张声势,其实不堪一击。”

尹兆礼看了寒剑一眼,回答道:“不错,大哥,希望这一次,这个外表冷冷的家伙,能有点份量。”

寒剑开口了,“北岭双王是吧,听说你们滥杀无辜,你们心里就不害怕吗?”

“害怕?”尹兆宏发出一声怪笑,“这位小哥,看看我脸上的伤疤,我兄弟是用命打出来的,害怕,现在,我兄弟天不怕,地不怕,我们怕谁。”

寒剑突然厉声道:“你们天不怕,地不怕。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因为大地有宽广胸怀,但你们一定要怕我。”

寒剑的眼中迸出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尹兆宏感到一股威压,他喝道:“你有三头六臂?我们为何要怕你?”

寒剑冷冷道:“因为。。。我会杀了你们。”

尹氏兄弟同时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带着一丝的恐惧,他们纵横江湖十余年,从没有听过如此霸道的话。

尹兆礼右手短刀往外一翻,蹴然而动,人已经飞旋起来,如一扇飞轮,向寒剑旋来,左右手上的短刀,已化为一个寒光闪闪的圆盘。

寒剑不住的后退,尹兆宏脚尖一点,从侧旁包抄寒剑,左手一扬,流星锤直射寒剑,寒剑飞起一脚,荡开流星锤,尹兆礼的左右刀已攻到身旁,刀光直在寒剑的咽喉闪光。

司马杰一舞长剑,就要杀上前救护。梁文横笛阻道:“小杰,不必焦急,再看看。”

尹兆宏左手一收锤,右手已经高高抡起,一锤直砸寒剑。丽丽在后面看的亲切,不由的惊呼一声。寒剑在间不容发之时,呼的向前一扑,从刀光锤影中滚到二人身后。

流星锤直砸在地上,震的地板飞裂。

尹兆礼脚尖一旋,回身找人。寒剑左手平伸,正是猛龙初啸,大厅内突然寒气滚滚。尹兆宏大吼道:“不要让他出招。”

左手流星锤又飞射寒剑,寒剑第二招“穿江过海”,四周寒气刹那凝聚,直迎流星锤,轰然巨响,尹兆宏直退出三步。寒剑脚步一斜,第三招震山霹雳,直击尹兆礼,尹兆礼顿感一股重压,双手竟然无力抬起,他大惊,撤步急退。寒剑正等着他后退,第四招“流星骤雨”已飞至,只见漫空碎冰飞雹,飞射尹兆礼,正中胸口,一声惊叫未出,已被震出两米,捂着胸口直咳嗽。尹兆宏暴吼一声,左右锤连连发动,时而如两把长枪,飞刺寒剑;时而如两条软鞭,左右打向寒剑。

旁边众人看的眼花瞭乱。寒剑不住向后退去,已接近窗口。尹兆宏两锤齐射而出,正面封住寒剑,寒剑除非破窗而出,否则,急难抵挡。

寒剑双眸一凝,两手上扬,一道冰墙刹那耸立,锤中冰墙,顿时冰棱四迸。尹兆宏两手一收,锤刚回来,冰棱中,一条人影一闪,已逼了过来。

尹兆宏“唉”的一声,就感到一股威压,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寒剑一个欺身,抓起尹兆宏,直摔出去。尹兆礼刚调好气息,正飞奔过来,和大哥尹兆宏撞在一块。

两人直摔出去,头破血流。尹兆宏大叫道:“快走。”两人向后一滚,已到窗前,破窗而出,急急逃去。

司马杰急要追去。梁文又道:“小杰,我们的目标不是他们,不要节外生枝。”

古桂在二楼看的亲切,他见寒剑一人将横行北河的北岭二王打的满地找牙。知道他是高手中的高手。

索性朗步下楼,对寒剑拜道:“这位公子,年纪轻轻,竟身背绝世武功,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冒犯。”

司马杰大叫道:“古桂,你这贼盗,今天知道怕了吧。”

那丽丽跑到父亲身旁,高喊道:“司马杰,不许骂我父亲。”

司马杰不由气道:“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好意想帮你,你原来却在算计我。”

丽丽一嘟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司马公子,你自己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能怪我吗?”

司马杰脸顿时红起来,有心争辩几句,自己吃亏已是事实,他毕竟出生名门,礼义廉耻接受较多,只是,江湖阅历太浅。司马杰脸憋的通红,竟没说话。

梁文上前一步,说道:“古兄,这位是此次抗羌梁联军的寒剑寒大将军。龙吟剑是我们号召武林人士群起御敌的信物。你们一声不响的拿走,似乎时机不太恰当。”

古桂叹道:“北河人皆谓我贼盗,我一直不以为然,此次竟然冒犯了寒大将军,看来,我想洗掉此这恶名都难了。”

丽丽见父亲感伤,不由悲道:“各位,你们不要怪我父亲,他是为了我,才冒险四处偷窃宝物。”

古桂道:“小丽,敢作敢为,莫找借口,让人看扁了我们父女。”

梁文就道:“丽丽姑娘,如果有何苦衷,说来听听。”

丽丽看了古桂一眼,古桂摇头,丽丽却上前一步,道:“两年前,我得了一种怪病,父亲为了治我的病,花光了积蓄,然而我的病却不见好。父亲只得开始不断的偷窃名贵药店,偷来名贵药材,为我进补,或翻入豪门富户,偷窃宝物,变卖为我购药。”

“一年前,父亲听说‘续命胆参’能治好我的病,但是,这种药材世间少有,在北岭有两颗。于是,父亲就偷入北岭,偷窃胆参,虽然得手,但北岭双王识得是我爹的手法,一年来,不断追杀我父女。父亲也知道北岭双王不好惹,他探得在龙空山空空老人处,还有几颗胆参,于是,前去求购,空空老人出价就是三十万两。父亲不得已,只得四处再偷窃宝物,变卖后,筹齐银子。”

司马杰已经叫道:“我家的玉凌剑和寒大哥的龙吟剑都被你们给卖了?”

丽丽双泪齐流,听了司马杰的话,不由哭闹道:“就那两把破剑,你以为我们稀罕,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现在人命关天,你们就只记得那几把破剑,你们说说,你们到底虚不虚伪?”

古桂把女儿拉到身后,对寒剑等人揖手道:“寒大将军,你放心,宝物都还在我们手上,稍后我一定原物奉还。”

寒剑回了一礼,道:“古兄,看你对女儿的紧张,我知道你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现今国家内忧外患;古兄有一身绝计,可否随我们一起为国家出点力,如何?”

古桂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寒大将军,你是说,我。。。我。。。我可以吗?”

寒剑笑道:“中原连年战乱,人才已经凋零,现今梁国在强防城外虎视眈眈,我们正应该团结一致,共御外敌。况且,古兄,你父女若到军中,谅那北岭双王再嚣张,也未必敢把你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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