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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全忠义寒家劫数难逃

小说:寒冰神龙传 作者:乱舞2010 更新时间:2013/8/19 19:52:41

当寒剑率着中军回到三防城下时,吕钧很热情的打开了城门,并立刻派人去清理战场。此役中军战死沙场三千,受伤也达三千。收得羌人尸首五千,俘获羌人千余。

皇城这两天已经戒严,任何出城之人,都须经严密检查。而皇宫中,一片恐怖的气氛,近卫军控制了整个皇宫,圣御军将士全部被关进天牢旁的地牢中。寒剑打败羌国的消息已经第一时间传到了宫中。

夜晚,皇宫御书房,雷耀虎、楚跃崖、古耆龄和凌觉宾四人围在书桌旁,雷耀虎舒服的坐于正中的龙椅上,他显然已经对坐于龙椅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古耆龄扭动干枯的身体,摇头晃脑道:“看来,这个寒剑确实不简单,我们抽走他的前后军,断了他的退路,停止供他粮草,他竟然能一战而击溃数万羌军。此乃真有谋略有决断之人。”

雷耀虎白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凌觉宾看在眼里,问道:“大将军,是否能将寒剑收归己用?”

雷耀虎笑了。

“收归己用?寒挺雷父子,都喜爱故作清高,顽固不化,岂能一起成大事?”

凌觉宾就道:“既是如此,大将军登九五至尊的三个障碍,已扫清两个。接下来,我们应该是时候考虑如何全歼寒挺雷一族了。”

雷耀虎道:“我已经在筹划,只是寒挺雷这几年一直躲于乡下,不问世事,我还真没找到什么把柄对他发难。”

凌觉宾道:“大将军听我一言,难听的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今皇上在我们手上,玉玺在我们手上。我们要收拾寒挺雷,岂不是易如反掌。”

雷耀虎点头道:“觉宾,你说的不错,但现今还有一事,寒剑小儿,颇有智谋,武功又高,却远在三防;如今我们若对寒挺雷下手,不能连他一并擒住。日后他定为家人报仇,我们却要时时提心吊胆。”

凌觉宾赞赏道:“大将军分析的是,而且寒剑和萧龙、梁文结为异姓兄弟,特别是萧龙,手中有一柄天龙剑,有万夫不挡之勇。他们如果在一起,我们倒颇难下手。”

雷耀虎又不说话。

古耆龄就开口道:“寒剑若在西北,就如虎在山林,威风凛凛;若回到皇城,则是虎落平阳,将任我们鱼肉。那时,我们设计分开他和萧龙,击杀他。萧龙是诚实之人,寒剑一死,他无用也。”

凌觉宾拍手悟道:“古先生果然高见,但皇城中,恐有同情寒家之人,漏了消息。这一段,我们将东广叛军的假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我们正可发诏书,将寒剑骗往东广,然后派一支精锐,先袭击北河寒家,将一门老小尽数杀死。再将寒剑召回,趁其不备,要了他的命。”

雷耀虎狞笑道:“甚好,甚好,不知谁能挡此任?”

凌觉宾拜道:“觉宾不才,愿为大将军分忧。”

雷耀虎起身握着他的手,道:“觉宾,这一段辛苦你了。”

凌觉宾忙道:“能为大将军效命,觉宾三生有幸。只是,大将军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雷耀虎道:“好,你说。”

“此次击杀北河寒家,寒家私养了许多壮士在家中,我需要魔教中的火焰魔和心迷魔等人帮忙。”

雷耀虎捋须道:“这些人是帮过我们一两次,可是,他们心高气傲,未必肯听我们的。”

凌觉宾道:“不错,所以要许以厚报,以利诱之。”

雷耀虎问道:“怎么说?”

“事成之后,可以封火焰魔为护国大天师,心迷魔为护国大法师。”

“大哥,大哥。”梁文叫喊着,兴冲冲的奔入寒剑房中,寒剑一把扶住他。

“三弟,何事如此欢喜?”

梁文喘气兴奋道:“大哥,玉霜。。。玉霜她有了啊。”

“有了?”寒剑不解道,“有什么了?”

“有喜了啊!”梁文大声道。

沈玉霜正幸福的倚在床边,萧龙和雪兰在床边问长问短。上官紫则忙着将一碗补品端进来。

众人都拥在梁文房中,梁文就对玉霜道:“玉霜,此战已结束,我看我带你回南山,回虎连环歇息调养。”

寒剑骂道:“三弟,你如何毫不晓事,此去南山,路途遥远,玉霜有身孕,岂可如此劳累。”

梁文搓手道:“哈哈,大哥教训的是。”

赵雪兰就道:“我和萧大哥已经商量好了,要上天外谷,那里风景秀丽;你们何不同我们一起去?”

萧龙这一段常做噩梦,狂流的鲜血,在空中飘飞的断肢,常将他从梦中惊醒。他不是没有杀过人,但一夜杀人一千,却让他不堪其负,有一些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和嗜血魔头无异,他的精神上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使他厌倦了在世俗的生活,他想学他的父母亲,隐居天外谷。

他把这个想法和赵雪兰一说,赵雪兰经历了桃花教巨变,心理上的创伤也很大,她本爱着萧龙,又得他相救,自然无异议。

梁文道:“天外谷,正是,正是,玉霜,你看呢?”

玉霜道:“小文,能和你二哥和雪兰一起,我没有意见。”

梁文又转头道:“大哥,战斗结束了,不如大哥也和我们同上天外谷,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寒剑哈哈笑道:“我们三兄弟有难同当,现在也该有福同享了,好,我率军回皇城交差完,就来和你们会合。”

众人大喜,赵雪兰又对上官紫道:“上官姑娘,我看,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

上官紫摇头道:“雪兰,我不能跟你们去了,我要回清县,去看望一下我的师父。如果可能,我就留在她老人家身旁了。”

府外守卫带着寒家的下人匆匆赶来。

那下人见了寒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大少爷,这是老爷让我交给你的。”

寒剑急拆开视之,寒儿:

为父这十余日总是心神不宁,仿佛有不祥之事发生,寒儿,见此信时,望速回家乡,与为父一聚。切盼,切盼。

寒剑看了,心焦如焚,急问道:“我父亲有出什么事吗?”

那下人如实道:“老爷这一段总是眉头紧锁,似乎有重重心事。”

寒剑尚未再问,外面的守卫又匆匆奔入,“报,将军,圣旨到。”

一行人急出了府,见一队守卫护着一乘大轿,而华龙剑正立于轿旁。从轿中下一太监,却不是王颜。众人跪下,那太监摊开圣旨,尖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破虏将军寒剑,奋勇杀敌,立功无数,今东广叛军赛重雷肆虐,破虏将军见此诏时,即刻启程,赶往东广,接扬裕东广统领之职,率军剿灭叛军。钦旨。”

寒剑接过圣旨,大惊失色。忙问华龙剑道:“华兄,这圣旨古怪的紧,岂有将我直接调往东广之理,况且,大军回京事宜,又该如何处置?而且,凌兄先前不是已调先锋军过去增援了?”

华龙剑搪塞道:“皇上的旨意,自有他的道理,寒兄不如尽快收拾。皇上有口谕,让他的亲侍大监桑方陪同你前去,而大军回京事宜,则可交萧兄负责。”

寒剑回头望萧龙,见他面有难色,就开口道:“此次和羌人鏖战,我二弟和三弟都受伤而回,恐怕需要休养,吕钧是三防统领,我看还是由他来负责统筹吧。”

华龙剑就道:“此事应该不难,我可和吕钧一起处理。只是,东广军情紧急,寒兄还是快随桑方立刻启程吧。”

寒剑沉思片刻,就道:“华兄稍待,我进去收拾一下,我们就启程。”

一行人转回府内。寒剑就强笑道:“二弟,三弟,蒙皇上恩宠,看来我必须去走一趟了,只不过赛重雷和边戎有恩与我,我不可能与他们为敌,我到了东广,会设法和他们调解,一旦事情完结,就来天外谷找你们。”

他心念一动,道:“此次之事,不用动刀动枪,我这龙吟剑和偃血枪你们先帮我保管,等我回来,就上山去找你们。”

又转头吩咐寒堂道:“寒堂,你可和四季赶回北河,将我的情况和我父亲说明,有你们在他老人家身旁,他应该能够稍为安心。”

寒剑安排妥当,备了一个包袱,就和桑方出发。萧龙和梁文送出十余里。而寒堂带着四季,连夜赶回北河。

寒堂和四季两日后,赶回北河下关村,正遇上寒虎,寒虎带着一行人去拜见寒挺雷。寒挺雷一听说寒剑已经被急调东广讨伐赛重雷。

不由大惊失色道:“如此调配,大出常理。”

寒虎道:“爹,你这一段一直心神不定,不如我陪爹到山里去休息几天。”

寒挺雷骂道:“你懂什么。容尽书和上官猛每月都会和我有书信往来,然而,这两个月来,已经许久没有往来。我曾派人去皇城,那里戒备森严,而容尽书和上官猛的府地外,有重兵把守,满城张贴着通缉冷双雪的文告。我怀疑,皇城内有大事发生。”

寒虎笑道:“爹,你也太多虑了,皇城人多耳杂,若有变动,还不早早的天下共晓了。”

寒挺雷不再理会他,他略一思索,对寒堂道:“寒堂,你做事最为谨慎,你速去皇城一趟,争取见到容尽书或上官猛,向他们询问最近皇城的形势。若有变故,速速回报。”

寒堂应诺。

寒挺雷就吩咐道:“这一段时间,大家要提高警惕,在庄内外严密戒备,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春雷阵阵,春天的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夜,黑,静,幽。

“老爷,老爷。”急促的叫喊声打破了寒府的寂静。寒挺雷及众人被惊醒。寒挺雷急披衣而出,寒至喘着气立在院中。

“何事惊慌?”寒挺雷问道。

寒至喘着气道:“老爷,一大队官兵入了村口,直向府上而来。”

寒府老少围了上来,一团愁云笼上了寒挺雷的额头。

忽然,他大叫道:“寒虎,寒虎。”

“爹。”寒虎从背后应声而出。

寒挺雷又唤来寒春,寒夏,寒秋,寒冬,吩咐道:“你四人护送寒虎,马上离开这里。”

寒虎惊问道:“爹,你要孩儿去哪?”

寒挺雷拍着他的肩膀,凝眉道:“看来,寒家此次难逃一劫,莫非是天意?”

寒虎跪拜道:“爹,家中有难,你却让寒虎离开,寒虎不走,寒虎要留下来和爹并肩作战。”

寒挺雷喝道:“寒虎,快起来,你大哥只身往东广路上,凶险异常,你赶快和四季绕小路赶往东广,在中途拦截住你大哥,再从长计议。”

寒虎站起身,仍一头雾水。

寒挺雷大叫道:“备马。”

俄而,马至,寒挺雷催促五人上马,寒虎哽咽道:“爹。。。”

寒挺雷语重心长道:“寒虎,见到你大哥,叫他千万不要冲动,快去。”一拍马肚,五匹马长嘶着,已奔入夜雨中。

寒挺雷回头叫道:“老幼都留在房中,其余人跟我出来。”手提降魔刀,已走出院外。

不一会儿,只见无数的火把,和着人嘶马鸣,倾刻拥到寒府门前,夜雨开始变大。

一马从火光中跃出,正是凌觉宾,他见到寒挺雷横刀立于门口,不由一惊。他坐于马上,扬起圣旨,故作镇定道:“寒挺雷听旨。”

寒挺雷立在原地,没有动。

凌觉宾喝道:“寒挺雷,见诏不拜,你果然是图谋造反。”

寒挺雷凛然道:“凌觉宾,你和雷耀虎臭味相投,皇城宫中之变,你等虽欲竭力掩盖,也已昭然若揭。你这所谓的圣旨,是皇上的旨意,还是雷耀虎老贼的旨意。”

凌觉宾心中大惊,难道寒挺雷已经知道宫中之变?

凌觉宾一扬手,道:“寒挺雷,意图谋反,皇上有旨,对寒门一族,格杀勿论。”

寒挺雷怒道:“我寒挺雷早已经不问世事,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

凌觉宾咬牙道:“不问世事?说的好听,看看你儿子吧,前后忙活的不亦乐夫。”

他一抽佩剑,“众人向前,有阻挡者,杀无赦。”左右的华龙剑和葛智云催马急上。寒挺雷一挥手,“快退回院内。”

凌觉宾凌空跃来,一剑直刺寒挺雷眉心,寒挺雷大刀由下而上,直削凌觉宾,气势汹汹。凌觉宾没想到寒挺雷的刀法如此凌厉,空中一个后翻,急忙躲开。寒挺雷大吼一声,一步上前,降魔刀朝前劈下,激起地上雨水,如层浪似的向攻上前的近卫军打去,前排的近卫军左摇右晃,齐齐倒下。

人群中早跃出一人,叫道:“寒挺雷休得猖狂,火焰魔在此。”双掌齐出,一阵灼热,将空中地上的雨水烧沸,化成气雾,直袭寒挺雷。寒挺雷旋开降魔刀,如风轮似的将水雾弹开。

华龙剑和葛智云率着近卫军,从四面杀向寒府,四季之首春夏秋冬已经护送寒虎从后门奔走。留下寒来等十六人,十六把枪,仍是组成一道枪网,近卫军虽多,一直也找不到破绽。

火焰魔和寒挺雷过了七八回合,心里暗自惊讶,没想到这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老头,外功已经如火炉青,降魔刀舞开来,满空刀影纷纷,气冲四方,他火焰魔不得不时时闪避。又斗了四五回合,火焰魔见拿不下寒挺雷,近卫军都被阻在寒府外,进展不得。

不由狂气大发,暗提内力,两掌中仿佛有两团火焰在萦绕。他突换招数,强取寒挺雷。寒挺雷一摆降魔刀,向后退去。

火焰魔嘲笑道:“寒挺雷,你不是就这几手吧。早听说,寒家的寒冰神龙掌举世无双,快使出来,和老夫一决高下。”

寒挺雷骂道:“对付你这魔头,何须寒冰神龙掌。”双眼一睁,招数已变,降魔刀改劈为刺,一刀破空刺来,带动一条雨线,扑向火焰魔,却是不顾破绽,要和火焰魔同归于尽的气势。

火焰魔怪啸一声,身子微曲,两掌缓缓拍出,轰隆巨响,天地摇动,院墙震动,土石下坠,寒挺雷向后跌去,撞在院墙上,嘴角鲜血溢出。

火焰魔连退三步,一个老僧入定,盘腿坐于雨中,独步天下的火焰魔,现在也是黔驴技穷。

寒挺雷一稳气息,正要挣起拼死再战。院墙上已经扔下两具尸首。

“寒挺雷。”凌觉宾挟持着一人从空中跃下,长剑正架在那人颈上,那不正是寒剑的母亲,寒挺雷的妻子张淑琴?

寒挺雷大惊道:“夫人?”

凌觉宾叫道:“寒挺雷,快放下大刀,否则。。。”剑上加力,张淑琴颈上已迸出一道血痕。

寒挺雷怒吼道:“卑鄙小人。。。”

张淑琴泣道:“老爷,千万不要听他的,放下刀,我们都得死。”

凌觉宾吼道:“你给我住口。”大雨打湿了他的脸,火光中,他的脸色扭曲,面色狰狞可怖。

“寒挺雷,你忍心看到自己的夫人死在我的剑下吗?快,给我放下刀。”

话音刚落,平素吃斋念佛,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淑琴,忽的抬起右脚,向后猛踩,凌觉宾不曾防备,右脚被踩中,“噢哟”一声惨叫,手一松,张淑琴趁机挣脱凌觉宾,向寒挺雷奔去。

寒挺雷大呼道:“夫人,快躲开。”飞身而上。然而,还是迟了一步,凌觉宾的剑,已脱手而出,快如迅电,倾刻从张淑琴后心穿入,前胸穿出。

张淑琴大叫一声,“老爷”,仆倒在地。

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雷声隆隆。

“夫人。”寒挺雷狂啸一声,眼中迸出鲜血,舞开大刀,猛冲上去。凌觉宾和众近卫军见他仿若狂人,竟惊的齐齐向后直退。

寒挺雷扶起张淑琴,那一剑是如此的凶狠和毒辣,张氏早已气绝身亡。

寒挺雷仰天悲啸道:“天理昭昭,何以逼忠直太甚?”

他一手抱着张淑琴,一手降魔刀舞起,在颈前一横,一道碧血,喷涌而出。

寒来等人已围到寒挺雷身边,只见寒挺雷单跪在地上,左手抱着张淑琴,右手仗着降魔刀,双眼怒睁,颈口鲜血奔流不止。

寒来等人大叫道:“老将军。”齐齐跪倒在地,只可惜,花谢可以再开,而逝去的生命是不可能呼唤的回来的。

寒来泣道:“老将军已去,我等岂能苟活?”长枪倒转,毅然穿胸而过,余人皆倒转枪头,以身殉义而无所顾。

风含血腥,雨带张狂,一时间,电闪雷鸣,动地惊天。凌觉宾和近卫军们呆立在雨中,迟迟不敢穿过已经死去的寒挺雷等人,进入寒府。

黑夜里,狂雨下,寒虎和四季正策马狂奔。从这里向南百余里,可以穿过皇城,从小路赶往东广。但很快,前面的山道上,传来了优雅的琴声,在黑夜狂雨中,谁在弹琴?在这荒山野岭里,谁会有如此雅兴,雨夜弹琴?

寒春放慢了马速,向前踱去,前面山道上突然一派火光,冲天耀地,火光中,心迷魔端坐在一张石凳上,他的前方,是一张石桌,石桌上一架古琴,心迷魔挥动手指,琴声突然急速起来。

他的身后,十个素衣女子一字排开,其中两人撑开一把大伞,帮助心迷魔遮风挡雨。而在心迷魔的两边,却是两排的皇宫近卫军。

五人停了下来。琴声也停了下来。

心迷魔展开褐扇,飘然摇着。

“五位,天黑雨大,却如此急行赶路,所谓何事呢?”心迷魔朗声道。

寒春对寒虎叫道:“二少爷,你快绕路走,我们挡住他们。“

心迷魔一跃而起,“想走。”他褐扇一挥,两排近卫军舞起大刀,冲下山坡。寒秋和寒冬纵马奔出,双枪齐上,早刺穿了两个近卫军的胸膛,枪上加力,提了起来,朝近卫军甩去,“呼啦啦”带倒了一排。

寒虎大吼一声,舞开大斧,就要攻上去杀人。寒春和寒夏纵马奔上,一勒寒虎马头。

“二少爷,不可争斗,快走。”

二人慌不择路,扯着寒虎马头,往左方的山坡奔去。

心迷魔察觉到了他们的举动,大喝道:“小辈,哪里逃?”

人飞身而起,寒秋和寒冬双枪齐上,心迷魔跃过枪影,已落在寒秋的马上。寒秋忙一个翻身,滚落马下。

心迷魔骂道:“小辈,跑的还挺快。”

一扯马头,直奔寒冬。寒冬一枪搠来。心迷魔身子一摆,左胁夹住枪,褐扇已旋出,快如迅电。正扫过寒冬的咽喉,鲜血迸出,寒冬摔落马下。

寒秋悲吼道:“寒冬。”弃枪持剑,直袭心迷魔。心迷魔马上一跃而起,空中双脚连续出击,寒秋躲闪不及,胸口正中几脚,直跌出去,他刚撑起身。心迷魔已落在身旁,褐扇展开扬起,在寒秋的眼前绕圈。

寒秋两眼呆滞,随着褐扇,不停的绕圈。转了七八圈后,心迷魔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一掌击向他的额头,寒秋一声不响,倒于雨水中。

寒虎三人策马狂奔,雨夜中,正辨不出方向,直管往山上奔驰,不多时,背后突然传来心迷魔的狂笑声。

“哈哈哈,怎么如此之慢,快点。再快点啊!”

三人心都一紧,直奔到山顶。寒虎马快,冲在前面,忽然马蹄一脚踩空。寒虎大叫一声,声音已经在半空回荡。原来,前面是一个深渊。寒春和寒夏在黑夜中大呼道:“二少爷,二少爷。”策马飞奔下渊。

心迷魔率着近卫军赶上山,亮起火把,向下照去,却是深不见底。心迷魔摇摇头,带着人,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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