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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节 独立发展

小说:龙者无敌 作者:飞星骑士 更新时间:2013/4/2 11:49:05

3月26日下午,已经改成365旅临时旅部的会议厅内,几十名原先来自各地各部队但此时都已经成为365旅一员的军官们济济一堂地进行着365旅成立后的第一场正式的军官会议。刚刚被集团军司令部正式任命为旅长的张宣武一身笔挺的少将军服缓缓地走上台,肩章上的一颗三角金星闪闪发亮。看到旅座到场后,现场的军官们立刻齐刷刷地起立:“旅座好!”

张宣武向军官们微微点头:“大家坐下吧!”

军官们满怀憧憬地齐刷刷坐下去。

望着下面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目光,张宣武开口道:“诸位弟兄,由于第22集团军在滕县战场上损失惨重,已经无法在第五战区继续参战,因此根据军委会的命令,孙钧座将率领集团军前往武汉地区长期休整,同时军委会又给我们集团军增加了365旅的番号。孙钧座向军委会和战区长官部提议,保留365旅在第五战区继续作战,这个提议已得到了军委会和战区长官部的批准。现在,我正式宣布,国军第22集团军集团军司令部直属第365旅正式成立!”

下面的军官们都激动得有点按捺不住了。

张宣武用从容不迫的动作打开一份文件:“365旅主体作战部队为第801团和第802团,以及其他旅部直属部队。现在我宣读全旅军官的任职名单。”

军官们急忙都竖起耳朵。

张宣武宣布道:

第365旅旅长张宣武少将 副旅长张宣武少将(兼任)

参谋长孟翔中校(原122师作战参谋) 副参谋长李兴武少校(原122师情报参谋)

801团团长赵海军中校(原122师军官) 副团长黎阳龙中校(原124师军官)

一营长吴赞诚少校(原124师军官)

二营长李喜浩少校(原122师军官)

三营长于悦少校(原122师军官)

802团团长温兴茂中校(原十九路军和桂军军官) 副团长张翼中校(原125师军官)

一营长潘景洲少校(原**军军官)

二营长唐飞虎少校(原127师军官)

三营长周云颖少校(原122师军官)

旅部直属工兵营 营长刘峰岭少校(原122师军官)

旅部直属炮兵营 营长曲阳中校(原122师军官)

旅部直属装甲营 营长王利军少校(原122师军官)

旅部直属特务营 营长孟翔中校(兼任)

旅部直属狙击连 连长宋来鹏少校(原122师军官) 副连长徐祯中尉(原122师军官)。

听完任职名单后,现场众军官们的脸上都露出会心的笑意。这样的安排可谓是皆大欢喜,大伙都升官了。当然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出身于122师的军官基本掌握着全旅的控制权。毕竟旅长张宣武本来就是122师的,并且他也挺看重孟翔的。孟翔成了堂堂的旅部中校参谋长兼旅部特务营营长。张宣武还是很讲义气的,让孟翔不但是全旅的“**师”,而且还手握着一个营的实权兵力,成为仅次于张宣武的全旅第二号人物了。365旅虽然是刚刚成立的,但实际上可以用“兵强马壮”来形容了。全旅4000官兵,老兵占了七成以上,每个团约一千五百多兵力,再在徐州地区招募一段时间后,全旅兵力突破5000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并且全旅的武器装备也堪称强大,几乎是鸟枪换炮。由于122师和124师在滕县缴获的日军战利品被允许自行装备,再加上军政部和战区长官部也送来了大批的武器弹药。此时的365旅虽然还不能和日军或**军的精锐相比,但除去飞机大炮坦克外,365旅在步兵武器上确实已经是非常强大了。

此时的365旅,四分之三的官兵都戴着日式钢盔并手持日制三八式步枪,其余剩下的官兵则都戴着德式钢盔并手持中正式步枪,原先那些四川土造的九七式步枪和老掉牙的汉阳造都已经全部被淘汰了。感谢军政部的慷慨,全旅官兵们清一色都穿着仿德式新军服,冷兵器则统一都是大砍刀,高级军官们和特务营还装备了数十支MP-18冲锋枪。步兵重武器方面,365旅此时共拥有二百多挺日制十一式轻机枪和捷克式轻机枪、三十挺日制九二式重机枪和马克沁重机枪、九十多支日式的八九式掷弹筒、二十多门八〇毫米中型迫击炮、三门日军最新式的九七式迫击炮、五门德制七五式山炮、八门日制九二式步兵炮、四门日制四一式山炮,以及一门非常罕见的日制75mm的九十式野炮(最大射程可达14000米)。这些精良的火炮让炮兵营长曲阳乐得几乎走路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了。他以前做122师炮兵营长时,手上只有十来门缴获的日军迫击炮和四川造的土炮,不但炮弹少,而且威力差。而现在,他的炮兵营可谓今非昔比,全营火力翻了七八倍都不止,并且炮弹也还算充足。特别是那唯一的一门日军的九十式野炮,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当初官兵们缴获了三十多匹东洋马和十多辆日军汽车,孟翔专门调拨了四匹战马和两辆汽车给曲阳来拖运这门金贵的野炮以及配备的炮弹。

365旅的后勤运输能力也同样得到了很大的改观。由于官兵们缴获了不少日军战马和日军汽车,再加上军政部和战区长官部又调来了几十匹骡马和十多辆汽车,因此365旅的后勤运输力也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不过,孟翔最关心的还是那些日军坦克。除了先前缴获的那四辆以及后来打扫战场时发现的两辆九二式轻型坦克外,王利军这个原先的汽车兵、现在的旅部装甲营长带着他手下的汽车兵们和从徐州请来了几个机械师一起卖力地修修补补,从被击毁的日军坦克上拆了几大车的零件进行拆东墙补西墙,居然还真把那三辆损坏得不太严重的日军九四式轻型坦克修得能跑动并能开火射击了。九四式坦克的结构比九二式还简单,并且武器就是一挺轻机枪,相当于一个会移动的铁皮机枪阵地。因为结构简单并且没有火炮,所以王利军等汽车兵们修理好这三辆九四式坦克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眼下的365旅的装甲营,共拥有2辆八九式中型坦克、4辆九二式轻型坦克、3辆九四式轻型坦克,以及几辆经过改装的装甲汽车,如此“强大”的装甲力量在川军部队里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当然了,这些日军坦克都已经基本耗尽了坦克炮弹,坦克炮差不多成了摆设,只有坦克机枪还能在实战中使用。王利军走马上任做营长后,带着手下那些已经改行成装甲兵的汽车兵们满战区到处寻找同口径的日军坦克炮弹,倒也真的找到了百十发。自然,这些从友军缴获的战利品里弄来的日军炮弹都是孟翔负责买单报销的。

3月28日上午,张宣武、孟翔、李兴武等365旅的军官们集体在临城送别走了孙钧座、税参谋长以及走上一去不复返道路的川军第22集团军。实际上,此时的川军第22集团军也只有区区五千余兵力。全集团军在参加滕县战役前就只剩下两万多人,经过这场激烈恶战后,全军锐减到一万多人,临走前孙钧座又把集团军的大部分的精华都留在了365旅里,这自然使得剩下的官兵更加少了。第22集团军即便被**军吞并,**军也基本上只得到一个空壳而已,因为此时的第22集团军差不多已经只剩下番号了。

站在路边,军官们肃然向孙钧座、税参谋长等所有即将离去的袍泽们敬礼。

望着自己留下的这颗种子,孙钧座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丝沧桑的笑意。

送走了孙钧座和集团军后,365旅开始正式走上了独立的生存道路。在组建部队的同时,张宣武让孟翔在徐州城内设立了十多个招兵站,继续扩充兵力。由于川军在滕县血战的事迹如今已深入人心,因此自愿报名参加365旅的苏北青壮年还是不少的。当然了,此时的365旅可谓是财大气粗,孟翔这个参谋长实际上也负责管理着全旅的经费,是365旅的财政部长。此时孟翔的手上,还有七八十万大洋让他挥霍。因此在招兵的同时,孟翔给出的新兵安家费也比其他部队要高的高,愿意参加365旅的青壮年,每人发三十大洋的安家费,这足够能买一头牛了。因此365旅在徐州的招兵站要比其他部队繁忙得多,当然了,参加365旅的门槛也比其他部队更高一些。除此之外,手上有钱的孟翔又用现大洋从战区各个兵役部门和野战医院直接“买人”,虽然这种行为听起来相当于人贩子,但实际就是用钱贿赂那些兵役部门和野战医院的负责军官,让他们把质量最好的壮丁新兵或伤愈归建的老兵“转手”卖给365旅。当然了,孟翔也不会饥不择食的,他对老兵更感兴趣,即使是新兵,也要那种身强力壮、体魄健康的类型,身体羸弱或文化水平低的一律不要。在这两种方法的双管齐下之下,短短的一星期内,又有八百多名高质量的新兵被充实到了365旅,近一半都是老兵,其他的也都是健壮结实的优等新兵。这使得365旅的总兵力已接近5000人,并且老兵仍然占七成左右。

随着第22集团军以及第365旅的逐步撤离,寸草不生的滕县也已经被放弃了。实际上,战区长官部和武汉军委会都对滕县的战局结果感到很满意,因为川军的浴血奋战,滕县不但死死地守住了,而是还击溃日军一个精锐支队,既缓解了整个第五战区的压力,也为李上将的调兵遣将争取到了七到十天的宝贵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滕县自然被见好就收地放弃了。一来,国军当初死守滕县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二来,李上将此时手上确实也没有强有力的部队去继续死守滕县。

台儿庄是徐州的最后门户,滕县则是台儿庄的最后屏障。滕县被国军放弃后,台儿庄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这样的以来,台儿庄和鲁南的临沂自然就成了徐州会战的两大主战场。

第22集团军从滕县撤离的同时,365旅也接到了从临城撤离的命令。李上将并不清楚孙钧座临走前的做法,不知道此时的365旅已经是一支一夜之间突然崛起的强悍部队,而是和外人一样都以为365旅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壳部队,因此非常宅心仁厚地命令365旅暂时撤到临城以东六十公里、临沂以南四十公里的苍山进行修整。滕县失守后,台儿庄和临城同时都没有了屏障,两地都已经是前线了,因此李上将命令第20军团接替临城的防御工作。

由于临沂有张中将、庞中将在死守,临城又有汤军团防卫,苍山自然便是安全的后方了,再加上战区司令部对365旅的错误估计,因此365旅转移到苍山后便过上了十分安逸的日子。

连孟翔这个“始作俑者”在此时都没有意识到,因为他这个小人物对历史“四两拨千斤”般的改动以及随之引起的一个接一个的“蝴蝶效应”,此时的徐州会战已经和历史上的轨迹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偏差。

获悉濑谷支队在滕县遭到毁灭性打击以及濑谷启少将阵亡和第33旅团军旗被中国军队缴获的噩耗后,第十师团师团长矶谷廉介、这位“昭和时代日本的四大中国通之一”的中将彻底呆住了。濑谷支队遭到惨败,这已经是令人无法容忍了,濑谷启少将被中国击毙,尸体还被中国军队作为战利品运回徐州进行展览,这更加是“大日本皇军”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而最令矶谷中将真正地感到恐惧的,则是第33旅团的军旗被缴获,这让矶谷中将浑身冰凉。军旗,是一支军队的生命,是一支军队的最高尊严。哪怕这支部队在激战中死得一个都不剩,只要军旗还在,那这支部队就还能重新再建,但如果军旗被敌军夺去了,这支部队哪怕获得再辉煌的战果,哪怕此时全部队齐装满员,也注定随着军旗的丧失而被强行剥夺番号。这种思想和荣誉感是全球任何军队的共识,特别是在日本军队里,对军旗的重视程度已经到了空前严格和严厉的地步。第33旅团军旗被夺,意味着第33旅团这个番号将彻底从日本军队里烟消云散,濑谷启少将本来是万死难辞其咎,但他已经死了,那么,身为师团长的矶谷中将就成了最大的罪魁祸首,这将是他一辈子永远洗不干净的污点,也注定了他的仕途一片阴暗。

怀着听天由命的灰暗心理,矶谷中将乘坐飞机前往济南,向亲自来到济南督战的华北方面军第二军司令官、自己的上司西尾寿造中将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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