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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六章 足球比赛(4)

小说:雄晋 作者:陈焕然 更新时间:2010/5/31 13:41:14

看着冯玉如同泥鳅一样钻进人群,去找他的最佳损友开封府倚翠楼二少爷谭胜天去了。

看看场外又叫又跳,杂乱无章的人群,石重贵皱一皱眉头,伸手钩钩食指,小马仔何如意立即赔着一张笑脸凑了上来,一阵咬耳朵之后,何如意心领神会退下。

随着观众的刺激和自我的逼迫,龙骧队和虎卫队在高强度的比赛中渐渐提高了对足球的理解,不再单单执着于身体的碰撞,越来越重视战术配合,二过一,三过二,长传冲吊,两翼齐飞,补位,围抢,已见雏形,在石重贵心目中,比较难搞的就是判越位了,这个犯规本身在后世由于比赛的动态性引起了较多的判罚争议,很多时候莫名其妙的越位判罚大大影响比赛的流畅性和球员的奔跑积极性,所以石重贵也没有教授这一环给裁判。

装着沙漏的天平慢慢地翘起,目不转睛的老人妖杨奇大喝一声:“中场时间到!”旁边的军士忙“当”地打了大铜锣一记,锣声就是命令,所有队员一律停止了活动,上半场比赛以一比零,龙骧队领先虎卫队一球结束。

恨恨地一跺,胡士谦带领队员走进了场边早准备好的一个大帐篷,里头有水有干粮,可供体力消耗极大的队员补充。

龙骧队员由于体力占优,并不是很累,领先一球的优势让他们大受观众欢迎,烧包的金三明带领队员围场一周,接受观众的欢呼。

冯玉那小子又钻回来了,鬼头鬼脑地凑近石重贵:“皇上。。。。。姐夫,幸不辱命,倚翠楼二少爷谭胜天已经亲自回家搬人了,姐夫就等着看好戏吧!”

“哦?真的?那朕就睁大眼睛看看,你小子能唱出什么戏来罗?”石重贵眯眼笑道。

“是,是,我办事,姐夫放心!”

一番喧闹之后,金三明总算心满意足地带着兄弟们进帐篷了,又喊又叫又跳了半个时辰的观众又渴又饿,也在寻找小贩买糕点买茶水,或到角落里解决三急,一时场外乱哄哄一片。日头越来越猛烈,不少闲汉将衣服脱下,罩在头上遮荫,而达官贵人则有小厮在旁撑伞扇凉。

刘六朝手下军士一挥手道:“来啊,看伞!“

旁边一人朗声道:“小民倚翠楼谭胜天,拜见皇上!“石重贵转头一看,一个年轻人五体投地,伏在地上,右手却拿了一柄粉色的油纸伞。

冯玉急忙道:“皇上,这是微臣的好友,倚翠楼的二少爷谭胜天!小谭在咱们开封府可是名动四方的风流人物,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无一不会,端的是个妙人儿!“

嘿嘿,夸得你的狗友这么天上有地上无,还不是和你臭味相投的小**?石重贵笑道:“好了好了,谭胜天么?不必虚礼了,平身罢!“

谭胜天却不起来,道:“蒙皇上不弃,钦点咱们倚翠楼,小民一家,感激莫名,特命小民携新练舞班前来为皇上助兴!“

石重贵笑吟吟地看了喜不自胜的冯玉一眼,道:“好!好!”

眼见这个之前根本就看不起的下流粗坯龙颜大悦,谭胜天道:“皇上恕罪,小民斗胆,有一不情之请, 乞为皇上打伞!“

哟,真是个知情识趣的妙人儿啊,石重贵笑不拢嘴:“好好好,那就有劳谭爱卿啦!“

“谢皇上龙恩!“谭胜天利索地站起,石重贵见他身形修长,面如敷粉,唇若涂朱,眼神清澈,俊俏之中不失英气,轩昂之中不失灵秀,风度翩翩,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不由大为喜欢。

谭胜天欠身靠近皇帝,撑开油纸伞,那伞上竟是一副仕女嬉春图,人物山水,花鸟鱼虫,无不美伦美奂,栩栩如生,更兼伞缘流苏垂下,伞内幽香阵阵,如兰似麝,,让石重贵这土包子大声赞好:“好香,好伞!”

谭胜天微微一笑:“小民原籍苏州,这伞乃是名匠特制,名为“芙蓉帐”,取自“芙蓉帐内春宵短”,意指此伞粉色,内藏美人,香气宜人。“

冯玉喝采道:“久闻谭兄弟家中传有此宝,一直无缘见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石重贵一介粗坯,却不甚晓得这等风流雅事,只是挂记着他的宝贝计划,道:“谭卿,那歌舞。。。。。。”

谭胜天见这皇帝根本就不解风情,一心一意就挂记着美人,“芙蓉帐”这招算是白瞎了,不过还好,王牌还没使出来,而这王牌。。。。。是男人都喜欢!他欠身道:“皇上放心,马上就来!”手腕转动,“芙蓉帐”如盘旋动,流苏飞舞,煞是好看。

一声胡笳高啸,穿云裂石,正在黾黾嗡嗡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十数名军士开出一条道来,一大群着如雪轻纱,身材妙曼的舞姬簇拥着一大块红绸,碎步入场,一边走,一边朝四处大洒花瓣,引得四周狼狼唿哨不已。

挤成一团的舞姬走到场中,外围的二十余名白衣女子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琵琶,玉指挥处,铮铮有声,如同玉珠落盘,黄鹂鸣柳,极为动听,外围女子边弹琵琶边缓缓散开,现出内里的十余名黄衣女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长笛,按宫引商,呜呜咽咽,如春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黄衣女子也随白衣女子散开,现出内里红绸下的粉衣女子,从背后抽出一个花圈,圈上系有铜铃,舞动之下,如泉水叮咚,粉衣女子发一声喊,猛地将红绸扯开,里面竟有五名身着红衣,筋肉虬结的大汉站起,这些大汉手举一个木托,托上竟是五名绿衣佳人,有如刚刚春睡才醒,面如海棠,发似黑缎,慵懒地撩发伸腰,极为诱人,又是一声胡笳,那五名绿衣佳人忽地立起,金鸡独立,各色衣着女子在外圈跑动,大汉在内圈跑动,带动襦带长袖,**,眼尖的狼狼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五名绿衣佳人的轻纱内,竟然露出了大半截如凝脂般的修长大腿,一时全场轰动,喝采之声不绝于耳,不但平民百姓,一干达官贵人也禁不住往前猫腰,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看着和冯玉一样看得眼如铜铃,张大嘴流口水的石重贵,谭胜天暗叹一口气,这几十年来当皇帝的人,除了南边那位,个个都是粗坯,老百姓的苦日子还没看到头啊。

正当众人眼花缭乱之际,又是一声胡笳,外围的白衣,黄衣,粉衣女子背对观众,柳腰轻折,香肩抖动,带动肩上绣的金丝如水波动,缓缓委地,如同一朵五彩大花重重叠叠的镶金花瓣慢慢绽开,木托上的五名绿衣女子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似地,依着木托垂下了大半个身子,又黑又亮的长发如同瀑布泄下,胡笳声中,这五彩大花中心突起举起一个长柄木托,一名蒙面黑纱佳人缓缓站起,身材高挑,竟是不输男子,金鸡独立,裙下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足,黑纱慢慢滑下,现出晶莹秀气的小腿,又长又直的美腿不停上折,分开纱裙,露出了丰腴结实的大腿,美腿还在上折!场边数千名男人鸦雀无声,张大了嘴一个劲地流哈拉子,双目圆睁,淫光四射,脑子里就一个声音:再来!再来!

那黑纱佳人将美腿惊心动魄地折到颊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扳住。那撑住长柄木托的人将那木托轻轻旋转,**的大美人任君欣赏,看得场下如痴如醉,一时竟忘了喝彩。

谭胜天看着从皇帝到贩夫走卒都被自已呕心沥血近一年演练的舞蹈迷得神魂颠倒,不由大为得意,为了压倒流花馆,重夺开封府青楼的头牌,老爹可是咬牙切齿地下了血本的,不说这从三山五岳,大江南北网罗来的出色舞姬,但这些舞姬好则好矣,却都是绿叶,最多与流花打个平手,要想压倒对头,还要真正出彩的红花,那黑纱女子,舞技冠绝的西域女子阿依莎,在自已冥思苦想之时有如神助般从天而降,一举将自已的最大隐忧消于无形,绿叶红花,压倒流花馆已是定局,而如何谋求争取老爹青睐,从而得以越过兄长继承家业,就要看这一出舞蹈效果怎样了,事实证明,自已构思精巧,眼光独到,不但倚翠楼已胜券在握,谭二少扶正上位,出是指日可待了。

直到此时,场下众人才清醒过来,没命价地喝采叫好,声浪之大,足以把开封城翻过来再倒个个儿,粗坯皇帝石重贵更是拍手称绝,笑道:“谭爱卿这舞蹈端的精采绝伦,今日能见,当真三生有幸!”

谭胜天赶紧逊谢:“陛下谬赞了!草民不胜惶恐!”

冯玉满面红光,嘿嘿笑道:“小谭你瞒得我好啊!枉咱们平日里称兄道弟,这么好看的玩意,怎么能不让我先睹为快啊!”

这皇帝的小舅子可万万不能得罪啊,谭胜天赔笑道:“待郎大人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倚翠楼为求翻身的一记绝杀,先前可没有练好呢,怎敢在大人这等行家面前露乖现丑啊!“

冯玉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大为舒服,那是当然的啦,我老人家可是行家啊,开封府那间窑子没留下咱的脚毛?他也清楚倚翠楼被流花馆苦苦压了一年,卧薪尝胆,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准备,这生意场上的绝杀,原也不可能随便让人观看演练泄了底。

冯玉笑道:“算你过了这一关!我倒有点奇怪,那花芯中的黑纱女子为何蒙着面啊?“

谭胜天狡黠一笑,道:“哦,这个嘛。。。。。。这个舞姬是西域人,平日里见人都喜欢蒙着面纱。这是她家乡的习俗!“

冯玉摇摇扇子,诧异道:“哦,这么奇怪的习俗倒是首次听闻。“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好奇心特重的动物,要是一个女人脱光了,激动过后,反而没什么兴味了,如果半遮半掩,欲迎还羞,最容易引起男人的好奇心,这个西域女子阿依莎并不介意裸露肢体,但却要在面上蒙纱,让所有男人觉得过瘾之余,却是到喉不到肺,对她更加好奇,更加想知道面纱下的真容,即使这真容很可能平淡无奇。

笳声突起,笛声突急,琵琶激越,那黑纱佳人娇躯倒折,像没有骨头似地弯成一个拱桥,螓首已经碰到了脚踝,引来阵阵惊叹,随着越来越急的奏乐,佳人柳腰与四肢越动越急,时如弱柳迎风,时如金蛇狂舞,娇躯看似柔软无骨,却又透着刚健婀娜,兼具江南女子的娇媚与北地佳人的豪放,双臂上的长纱团团旋动,如烟似雾,玉容若隐若现,直看得场中诸人如痴如醉,不能自拨。

笳声一顿,那黑纱佳人突如雕塑般停滞,长纱下垂,金鸡独立,仿佛煌壁画上的飞天女仙,驾云而下,风姿绝世。

直到此时,场中诸人方才如梦初醒,鼓掌顿足,没命价喝采,三教九流拼命往前挤,妄想一睹芳容;达官贵人拈须点头,淫笑连连,召手叫来亲随,咐吩看赏,那些精乖伶俐的亲随如何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赶紧捧上银子,准备打赏兼拉皮条,更有心思灵动的,已派人去倚翠楼打探消息,准备抢个头份。

谭胜天朝左近使个眼色,早有随从“啪啪“拍了两掌,众舞姬婷婷袅袅的款款向前,深深欠身,齐道“皇上万福!”莺声呖呖,香风阵阵,色不迷人人自迷,神魂颠倒的石重贵粗鲁地一拍大腿,呵呵笑道:“来人哪,看赏!”

老人妖杨奇愣了一愣,作为足球比赛的彩头,银子倒是准备了一批,不过当此风流阵仗,如果皇帝和那些达官贵人暴发户一样大抛银钱,那也太掉份了,但今天出来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阵仗,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好在他见多识广,心思缜密,当即高声道:“奉皇上圣旨,赏倚翠楼黄金百两,绒布千匹!着谭胜天进宫领赏!谢赏哪!”

众歌姬娇万岁,伏倒谢恩,却有那黑纱佳人只是生硬地跪着,胸挺腰直,犹如鹤立鸡群,一双如水的明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石重贵,石重贵指着佳人,呵呵笑道:“哟,那个美人儿。。。。。。。。”老人妖杨奇脸色一变,不过这个女人明显钩了主子的魂,自已也没少收好处,倒也不敢斥责,只是盯着谭胜天。

谭胜天额头见汗,这个阿依莎虽然受自已延请,但一早声明不受倚翠楼任何约束,合则来,不合则去,虽是雇主,但因为她舞技绝伦,倚翠楼上下侍之与贵客无异,从来不敢强求,是以教给歌姬的诸般礼仪,一概不敢强加于她,也是今天急于趁这个大好机会一鸣惊人,没有想到此节,一时之间,竟是无计可施。

只听得石重贵续道:“很有性格嘛!”虽然听不懂这个粗坯在说什么,但谭胜天确信这个草头天子暂时还没有怪罪的意思,赶紧道:“是啊是啊,化外女子,不懂礼节,皇上真是宽宏大量,胜天回头让她给皇上谢罪!“又朝杨奇眨眨眼睛,意思是说杨公公,不好意思啦,回头咱们姐弟俩好量商啊!杨奇当然不会挡了自已的财路,作松口气状,小弟你今天可差点捅出了漏子,眼见皇上和这穿黑纱的美人儿是对上眼了,你会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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